9. 只能毁他(第2/2 页)
你来的更无后顾之忧。”
司徒幽虽然疯狂却极其聪明,许多事情一点就透,否则也不会想要去与太后争权夺势。
确实。
江家树大根深。
杀他不易,只能毁他。
“一双腿,就真的足以让你倒戈相向了吗?”
帝王的信任并没有那样轻易。
江怀砚其实不喜欢他落在自己身上带着打量的目光,语气颇有些不耐。
“臣不能披甲上阵,便如同圣上不能人道,圣上不会恨吗?”
从坠马摔伤之后,江怀砚给人的感觉一向是清冷柔弱的,如今骤然间语气锋利,连司徒幽也愣在那儿。
着实没有想到不能人道四个字,竟然会从一贯清风朗月的江怀砚口中说出来。
“虽然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但是孤还是不想相信你。”
司徒幽甩了甩手,“尤其是孤的君后,怎么能是一个男子?”
“圣上到底是不想,还是不敢?”
江怀砚清冷的目光越过司徒幽,落在那孤高寂寥的龙椅背后。
龙椅后的屏风那儿,有一双未着鞋袜的赤足,懒懒散散软绵绵地瘫在那儿,仔细观察还能发现那双脚还在微微的抽搐。
似乎是刚刚情动结束。
虽然那双脚看起来小巧袖珍,但从骨相便可以判断那是个男子的双足。
如果不是重生一次,江怀砚不会发现这样的秘密。
司徒幽将那人藏得极好,好到他与阿姊连同所有江家人都不知道那人的存在。
直到前世江家树倒猢狲散,刑场之上站在司徒幽身侧的小内官神情有异,江怀砚这才恍然大悟。
为何司徒幽会将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他的阿姊头上,为何即使江家替他从太后手中夺回了权柄,司徒幽也依旧要至至他的阿姊于死地。
只因司徒幽身边有一人,心中有一人。
而那人被司徒幽藏的极其深,只能证明一件事情。
此人见不得天光,身份亦不能被太后所承认,所以才会在他掌握大权之后才公诸于世。
此人便是看似疯癫的司徒幽,唯一的软肋。
这大殿之中虽然到处都有着寒冰的味道,却依旧无法掩盖那股事后的yin靡之气。
江怀砚前世也曾在茶馆听说过,有人情到极时不够刺激,便会生饮狐血以滋补自己,达到至圣至乐难以言喻的境界。
司徒幽疯癫至此,也不是做不出来这种事。
江怀砚自小受理教管束缚,虽然听闻过这样荒诞的事却从未亲眼见到。
此事被他撞破,江怀砚即使面上表现的稳如清风明月,内心却早已如擂鼓一片。
司徒幽不仅疯疯癫癫难堪大任,甚至荒唐至极。
“你若是想要立他为后,我便是先驱,所有世人的辱骂声都只会落在我的身上。”
江怀砚接连抛出诱饵。
“待你君临天下那一日,后位便可让与他。”
只要,你能有机会活着等到那一日。
君临天下。
这四个字带着极致的诱惑力,让司徒幽手中横在江怀砚脖颈上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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