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旷世温柔(第2/2 页)
还没等站在一旁的萧英开口化解,江怀砚整个人如同触电般骤然一惊,在猝不及防间,站在他眼前比他稍稍高一点个头的少年,忽然俯下身来。
伸出舌头,轻轻扫过他脖子上那道伤口。
像小兽,一点一点舔舐对方,直到将别人的味道全都驱散,据为己有。
“圣上说不拘束,我可就不拘束了,阿砚这伤我看着心疼。”
沈关越像是示威,又像是真的随心所欲,就这么坦坦荡荡在所有人的面前,同他做出来这样一件亲密的事情。
江怀砚站在原地,脑海中久久无法将神魂拉回来。
他,他这.....
太荒唐。
更荒唐的,还在后面。
沈关越既不想鸟那头小野狗,也不想江怀砚再被那道污浊的视线盯着。
干脆不管不顾再一次把江怀砚抱起来:“爷可先回去了,萧英,替爷给圣上告个退。”
这话说得肆意散漫,明明司徒幽就在前面,可沈关越头也不回就走,是一点儿面子都不愿给。
司徒幽气得不行却无可奈何,旁边还有个太后身边的大内官萧英在侧。
问罪也不是,吃瘪也不是。
一只手握拳藏在袖中,阴阳怪气:“江爱卿与沈小侯爷,甚是亲密呀。”
他对江怀砚原本毫无兴趣,可若是江怀砚将来真的会成为他的皇后...
那就是脏了,污了,令人恶心。
沈关越也该被剁碎了喂狗。
司徒幽气完,想起刚才大殿里江怀砚说过的话,忍了又忍,选择暂时按兵不动,一个快步往前。
两脚跟忽然狠狠踹在跪着的人身上,将心中郁结都撒给别人。
那人胸口吃了一记,闷哼一声倒在地上,似乎还有些抽搐的模样,看起来命不久矣。
“晦气,把西京王抬回去,别死在孤这儿。”司徒幽嫌弃地挥挥手,不忘多补一刀:“若是治不好,就裹远点丢了,毕竟撑了母后的伞,免得母后看着伤心。”
西京王似乎昏迷地很深,手中握着的红伞无意识松开从台阶滚落,一路落到沈关越脚边。
已是破破烂烂,四处漏风。
江怀砚动了动,想低头看伞,却被沈关越用斗篷盖住。
“别看,别回头,别心软。”
三个别字,轻描淡写道出皇家宫闱辛酸又艰难的一些隐秘。
不同于江家这个外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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