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撒娇最好命(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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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一吻尚不知味,江婳便红着眼退开。裴玄卿揽过她的肩头,将这只委屈巴巴的小猫紧拥进怀中,恨不能揉入骨血。墨色深瞳对上水汪汪的杏眼,他呼吸又沉又急,压抑已久的深情冲破枷锁。
过命交情与爱欲交织缠绕,真真叫人甘愿沉溺。他再度贴上少女湿润的唇,迫切又充满侵略性。许是这汹涌的情意吓坏了掌心娇,她微颤着想要后退,可哪里拗得过对方的蛮横。
察觉到江婳在退却,裴玄卿心头涌上一丝不悦,指腹贴上她的下颚,略带薄茧、用力摩梭起来又痒又疼。她短暂地痛呼了一声,贝齿便被顺利撬开。灼热的舌尖侵入,轻吮着她软绵绵的唇腔。
“唔……”
他贴得太近,江婳几乎不能喘息,脑袋憋气憋得晕晕乎乎的,喉间不由得发出轻咛。不知怎得,裴玄卿姣好的凤眼因这声娇咛,晕染上一层浓烈的醉意。随着双眸发红,侵占她的欲念越发强烈,舌上动作逐渐急躁而粗鲁。
江婳忍无可忍,小心地用力合拢贝齿,淡淡血腥味恰到好处地弥漫开来。裴玄卿拧眉,匪夷所思地松开了些,凛声问:“你属狗?”
他还好意思说!
小时候,江婳是偷偷撞见过爹爹吻娘亲的,就如方才她堵住裴玄卿的嘴一样温柔。这家伙吻人的方式又是从哪学的,像是在沙漠中迷了路、快渴死的旅人遇见甘霖般贪婪。再不狠心咬疼他,江婳不是疼哭,就是缺氧晕过去。
唇齿分开,万千爱意化为绕指柔。裴玄卿抚上她的长发,从头皮摸到发梢,停在尾端细细揉捏,非得同她有哪处贴在一块儿,心里才能安定。
“别搬出去,求你了。”
他说“求”时,语气虽带半分恳切,却而仍是倨傲、不容反驳的。像极了二人在秀山县抢泼皮无赖的场景,江婳眉梢一挑:“打劫,给我个面子。”
言行习性早就深深的感染彼此,江婳兀自发笑,大尾巴狼装什么温润书生,难不成这会儿拒绝,还真会由着她走?
心心念念的小郎君爱慕着她,情浓欲烈,心有灵犀。此刻便是裴玄卿赶她,她也会厚着脸皮讨好卖乖、赖着不走。况且,撒娇这招对他百试百灵。
江婳凝视他白玉无瑕的容颜,心里头拿捏得死死的,嘴上忽而想傲娇一番。便佯装为难,嘟着嘴低语:“可你看起来不是很诚心,除非,你撒个娇证明一下!”
她坏坏地轻笑,又占据主动,反伸出白葱似的指尖,轻敲在他心前,蓄意撩拨。裴玄卿眸子空洞了一阵,发愣着问:“撒……娇?”
“对呀,就像这样,你看好咯。”
江婳俏皮地眨眨眼,轻咳一声,双手分别握住他一指,左右微微摇晃,鼻腔里哼出的语调糯叽叽的,听得他骨头都酥了。
“不要走嘛,求~求~你~啦~”
尾音拖得长长的,婉转柔和,她还没发动更猛烈的攻势,就从裴玄卿眼中读出似曾相识的贪欲……
不妙,又被逮住了!
*
去年围猎时,林中冲出黑熊,他救驾有功,皇上赐下这座宅邸。裴玄卿嫌弃从大门口到书房要走一里地,忒耽误时间。便一直空闲着,独居在福宁街的小院子。现在要同江婳搬进来,自然不能像从前那样空荡。
接连三日,江婳在屋里奋笔疾书,准备告御状。时不时便听见外头有响动,不看也知道是下人们在搬饰物。
阵仗之大,连隔壁徐国公府家的公子们都趴在围墙上往里偷瞄。
“瞧,那是皇上赏的金丝黑檀贵妃榻?我爹得过一座,藏在库房里,供得比祖宗牌位还诚恳。他竟敢舍得摆在水榭,也不怕风吹雨淋给腐坏咯!”
面上虽鄙薄,言语间却是满满羡艳。户部侍郎的公子哥不屑地哼了声,一脸“你没见过世面”的模样:“贵妃榻算什么,我爹说,府邸的主人都变成了一位女子,这是金屋藏娇呢。”
“什么!”徐公子瞪大了眼,不可置信:“此宅可是御赐府邸,他怎么敢?”末了,又兀自摇摇头。强闯宫宴求贡药的事儿都能干得出,遑论送府邸了。皇上碍于言官,到底是罚了他半年俸禄,却也没再加苛责。
“不知是哪家小娘子能得裴指挥使掏心掏肺,嘿嘿,若是捉来玩玩儿……”
“咳!”身后响起老国公的声音,两位少年忙从墙头跃下,规规矩矩地行礼。方才他们说的话,被国公尽收耳底,此刻脸色很难看,狠狠地剜了自家儿子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