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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見她頭髮上洗髮露的味道,戚琅輕輕地啄了她的唇,將虞映放到了地上,「這是回禮。」
「這是占我便宜。」虞映不解風情道。
「上次在你家廚房,難道你不是——」戚琅正要翻舊帳,被虞映笑著捂住了他的嘴。
兩個人都不敢笑太大聲,忍得很辛苦,戚琅從窗邊的桌子抽屜里,找了把剪子,不想弄髒她的手,她的衣服,還有她整個人,將她安排在了自己的床上坐著。
他將今天在糖酒會的事兒,大概和虞映講了講,再回頭的時候,看見虞映可能坐著不舒服,·脫了拖鞋,端端正正擺在床邊的腳踏上,正將他的枕頭和被子蜷成了一團,側臥著看著他。
戚琅手裡拿著踩鑔架,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太笨了些,把心上人放在床上,自己蹲地上吭哧吭哧裝架子鼓?
他放了手下的東西,湊近了虞映,問道,「你困不困?」
虞映蹭地一下起了身,穿上鞋子下了床,「我先回去了,你早點洗洗睡吧!」
「我不是那個意思!」戚琅拉著人不讓走,自己問她困不困,是想讓她在自己這兒小憩一會兒,並不是想趕人走的意思。
虞映知道他什麼意思,戚琅的眼神,說明了一切,她雙手撐著戚琅的肩膀,希望讓他冷靜點,沒想到不僅沒冷靜,就連粗氣兒都喘出來了。
戚琅將她抱到了窗邊的桌子坐下,虞映沒想到這渾小子,如今膽子這麼大,可就要進行下一步時,戚琅不小心踢到了自己剛才放在地上的踩鑔架,架子不穩摔在地上,發出了驚人的聲音。
虞映嚇了一跳,這聲音太大了,別說戚家人,自己家那邊估計都能聽見。
她在桌子上轉了個身,連忙踩上窗台,跳下凳子,在窗外蹲了一會兒才站了起來。
戚琅看她像只貓一樣輕巧翻出窗,笑道,「你怕什麼?」
「大半夜出現在你房間裡,被兩家人知道了,說都說不清。」虞映看他還一副笑著的樣子,瞪了他一眼。
「我們本來就說不清。」
虞映語塞,感覺戚琅現在有點原形畢露了,之前多乖巧的人,沒想到也無賴起來,她拿出之前的樣子,挺著腰,鎮定道,「我有隻鞋子掉裡面了,快撿給我,放在外面的凳子,你自己拿回去。」
戚琅這時才發現,桌子邊確實有隻拖鞋,也不敢把人惹得太急,撿起來遞給了她,說道:「姐姐,晚安。」
「之前不是不願意叫我姐姐麼!」虞映嘟囔,然後穿上了鞋子,跑了幾本又折了回來,「你也早點睡吧!那個鼓明天弄也行。」
「我走過青草地,漫步在小河堤
讓陽光涌著我,讓風兒抱我
遠山青又青,蔚藍的天空里
凝望著流雲,想起了你……」來自張薔的歌《假如》,算我夾帶私貨哈哈
第二天,虞映聽見了架子鼓的聲音,其實她早就醒了,洗漱完後,又躺回了床上,懶得起來去面對戚琅,看了眼時間,快接近十點半了。
戚琅將房間的書櫃挪到了別處,騰出一個面積來放架子鼓,虞映還是推開了窗,從窗邊看見他,敲得搖頭晃腦,十分沉醉。
小可趴在戚琅的窗邊,唱起了歌,回頭看見了虞映,高興地揮了揮手,又唱道:
「假如說我的心中沒有情
為什麼我會時時念著你
假如說我不是真的喜歡你
早已經把你忘記
啦啦啦啦啦啦……」
這首歌虞映聽虞慶喜唱過,不過那是很多年以前了,在姑姑未離婚前,虞映記得她很喜歡唱歌的。
吳奶奶和阿姨坐在院子裡給小可鼓著掌打節拍,虞映出了門,看見姑姑拿著牙刷,站在大門口,口裡還含著泡沫,含糊不清地說道:「我說是誰在唱歌呢,原來是小可,唱得好聽吧?」
「嗯,沒想到我們家小可還是金嗓子。」虞映回頭,看見虞慶祥和王秀竹穿著睡衣,打著哈欠也站到了門口。
「這大早上的,就嘁哩哐啷的。」王秀竹抱怨道,「戚琅學鼓的時候,動靜就不小,李芳菲不是保證過,絕不給他買鼓麼?」
「啊?我怎麼不知道這事兒?」虞映回頭問王秀竹。
虞慶祥說:「人孩子也是在十點後敲的,你別擺臉色啊,再說了小可也挺開心的,一會兒讓映映去說說,以後讓他再晚半個小時敲。」
王秀竹又打了個哈欠,和虞映說道,「他才學鼓那會,勁頭足得很,拿家裡的鍋碗瓢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