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1/4 页)
王叛见到一刀横,第一句话就问:“一刀横,鲁莽将军的人头砍下来了吗,为什么他的士兵的排列还是那么地整齐,他的士兵的守备还是那么地坚固?”
一刀横带着惊恐说:“我碰到了无情刀,王叛将军,只怕……只怕这次我砍不下鲁莽将军的人头了。”
王叛怔了一怔,王叛没想到传说中的无情刀会在这里的这个时候出现,但王叛更没有想到,一刀横会如此这般惧怕无情刀。王叛的双眼不易察觉地透出一丝对一刀横的蔑视。
一刀横正好没有察觉到王叛的双眼对他的这不易察的一丝蔑视。所以当王叛扶起半跪着腿的一刀横,并微笑着宽慰这半跪着的一刀横的时候,一刀横内心深处流动起一股愧疚和一股感动。正交集着愧疚与感动的一刀横一刹那觉到脖子后面一阵刀风,他大吃一惊,但他还来不及转头去看,他的脖子已经被削断了。
从脖子上掉下来的一刀横脑袋上的双眼圆睁睁地望着削掉他脑袋的那把刀和握着那把刀的那个人。那个人是王叛的侍卫,那个王叛的侍卫正侍立在王叛的身侧。一刀横的双眼始终圆睁着,他似乎有点死不瞑目。
王叛身侧那个侍卫揩掉刀子上的鲜血,然后他十分有力地说:“王叛将军,这个一刀横真没用,让我去把鲁莽将军的头砍掉提过来给你。”
王叛正说出一个“好”字,侍卫跟他的刀已经上马而去,但侍卫跟他的刀跟他的马正跨出大门,立即,人的刀的马的一部分纷纷被劈了回来。被劈回的人的一部分是人头,被劈回的刀的一部分是刀尖,被劈回的马的一部分是马蹄。
余下的,没劈回的部分纷纷倒落在大门中间。大门中间站着一个人,这个上下身都是白色的穿戴。
王叛和王叛身侧的人纷纷后退,骇意纷纷表现到了王叛和王叛身侧的每一个人的脸上。“你是谁,你为什么要杀我的侍卫,你是来为一刀横报仇的么?”王叛问得毫不惊慌,不过,被这种脸上的毫不惊慌掩盖的,却是王叛内心的十分惊慌。
五爷淡淡地说:“我叫王小五,我跟一刀横没有什么关系,如果一定要说有关系,我不过碰巧在在一刀横的脸上划过一刀,又碰巧碰见一刀横正欲对一个姑娘非礼时赶跑了他,仅此而矣。”
“一刀横说的无情刀,莫非就是你?你,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无情刀?”王叛说完,心惊胆战地又后退了几步,十几个侍卫一时也心惊胆战,但他们不敢忘记他们做侍卫的使命,于是心惊胆战中,他们还是纷纷地护卫在了王叛的身前。被护卫在侍卫中的王叛稍觉镇定,然后王叛用镇定的语气说:“无情刀,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只要你肯为我效力,你要多少银两,我就给你多少银两。”
五爷轻轻地说:“如果我只是为了赚钱,我就不一定非得来青山;我既然来了青山,我就不只是为了赚钱。有两条路,第一条路,马上停止你的士兵对鲁莽将军的攻击,我马上悄声走人;第二条路,如果你不能停止你的士兵对鲁莽将军的攻击,我就用我的刀来停止你的呼吸。”
王叛心想:“奶奶地,我王叛可不是吓大的。”于是王叛一挥手,咬牙切齿地吐出三个字:“杀了他。”
那十几个侍卫一瞬都朝五爷扑了过去,但一瞬,那十几个侍卫都被杀了。
王叛哆嗦一下,侧身跳入内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内房前门关上。王叛关上内房前门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内房的后门。但内房的后门刚被打开,王叛就看到后门的后面静悄悄地站着一个人。
王叛恐惊地喊道:“无情刀,不要……”。但是五爷的刀已经削落了,王叛的脑袋也已经被削落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三
得意将军第四次的进攻是最凶狠的进攻,但得意将军所收获到的,却是最凶狠的失意。得意将军早就算到了,只要王叛配合着从内部夹攻,他就一定能重振他得意将军往日的得意。只是得意将军没有算到,王叛突然会被杀掉;所以得意将军也就没算到,幻想着得意的他终究还是跟前三次一样——失意掉了,而且是比前三次更为凶狠地失意掉了。
这次得意将军的失意,不仅表现在他已经兵败,而且表现在他已经被俘。
被俘的除了得意将军,还有得意将军的手下的许多士兵,还有得意将军的家属。被俘的得意将军的家属中的几乎全部连同得意将军一起,被砍掉了脑袋,存活下来的只有仅仅的两个人。这两个人一个是随同得意将军南下的得意将军的女儿,另一个是这个女儿的侍女。
得意将军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