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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就好了,不要告诉别人,尤其是额娘。”胤祥小声提醒她。
她侧过头,故意刁难道:“十三阿哥拿什么好处来换我的守口如瓶啊?”
胤祥想了想,一眼瞥到她进屋时随手扔在桌上的书。
“我念书给你听,可好?皇阿玛每次考我们背书,都会夸我背的最好。”
慕尔登额耸耸肩,心想这还是便宜他了,不过人家是阿哥,能不摆出皇子的架子已经很是难得了。
胤祥见她没有异议,便伸长手臂取了书,一看名字,笑道:“原来是《诗经》,五岁的时候我就会背了。”
“你唬我。”慕尔登额捶了他一记轻拳:“皇子要六岁才进上书房,你却说你五岁的时候就会背《诗经》,想是无法证明你的话,我却偏不信。”
“何苦骗你。”胤祥苦笑了一下,随手翻到其中一页,正是《鲁颂?駉之什》这一章。他指着上面的眉批道:“你定是从德母妃寝殿前院的小书房里取的,那儿里面有不少是四哥曾经读过的书,这里还有他的批注呢。”
慕尔登额俯□,念出声音:“思无期,思虑远长无有期限。日日全新之思,得以通晓万物之变,安可尽己之本性,尽性而后德,德才兼备,安能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胤祥得意地说道:“这是四岁那年,四哥教我识字读书时写的批注。四哥很厉
3、伊人唱晚 。。。
害的,听课读说,四哥自进入上书房念书的时候,就是最刻苦的,夏日晌午,最是炎热,同在一起读书的哥哥们都会在哈哈珠子送来酸梅汤解暑的时候偷偷休息一会儿,四哥当时年纪最小,却硬是要自己能够背熟课读教授的全部内容才去休息,好几次都因为中暑而晕倒。”
慕尔登额摇摇头,对他们身为皇子却没有无忧的童年而感到遗憾。
胤祥却是以为她不喜欢听这些,不禁拍了一下额头,不好意思地一笑:“瞧我这记性,说要念书给你听,净说四哥的事了,回头十四弟他们若是知道了,又该笑我。”
他低头一页页轻翻着书,最后指着一首诗说道:“这首你们女孩子一定喜欢。”
慕尔登额探过头去,他已闭眼轻吟:“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原来是《秦风》中的《蒹葭》,这首诗她读过。
“十三阿哥弄错了,这诗明显是写男子对伊人的向往之情,怕是道尽了你心中所想吧。”
她戏谑地轻笑,就是喜见他窘迫的模样。果然,胤祥停在那儿,不知是该继续背诗还是不理她。
“呵呵,十三阿哥莫生气,慕尔登额给您唱首歌儿吧,词儿和它差不多,也不记得是在哪儿听来的,您若是认为唱的不好,再罚我别的。”
胤祥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已径自唱起来,微闭着眼,脑海里蹦出一串串歌词,随着她宛转清脆的声音缓缓流泻而出。
“绿草苍苍白雾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绿草萋萋白雾迷离,有位佳人靠水而居。我愿逆流而上,依偎在她身旁,无奈前有险滩,道路又远又长。我愿顺流而下,找寻她的方向,却见依悉彷佛,她在水的中央……”
一曲唱罢,慕尔登额睁开眼,见胤祥正呆呆地望着自己,少顷,他才咽了口唾沫,说:“调子有些怪,不曾听过。这曲子叫什么?”
“不记得了,若不是刚刚你背那首诗,我也想不起来。十三阿哥若是喜欢,就赐个名吧!”
“这简单,既然意思相同,就叫‘蒹葭’好了!”
直到身上的药完全干透,胤祥才起身穿好衣服,看了一眼怀表,就快是戌时,想是额娘她们也应听完戏将要回来了,自己该赶紧回西五所去才好。
“慕尔登额,改日你再唱一遍‘蒹葭’可好?我记住调子,就用箫吹给你听。就当是谢你帮我上药了。”
“能听十三阿哥吹箫,荣幸之至。”
她眉开眼笑地将胤祥送出门,他前脚刚走,德妃和章佳氏一行人便从宁寿宫回来了。
慕尔登额对着月亮伸了一个懒腰,蓦地感
3、伊人唱晚 。。。
觉一阵凉风拂过,这才发现自己竟只穿着夹袄站在院子里,外氅还留在耳房。
她取了衣服,悄悄回房,蜡烛已烧到一半,阿吉达正睡得香甜,被角翻卷起来都没有感觉。慕尔登额重新为她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