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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你最后一句说得顺溜,中气十足!”我懒洋洋地敷衍道。老头30多年来忠诚地潜伏在一家效益颇差的国营企业里当工会主席兼宣传部长,本应该多花点时间研究###党史才对,能有空闲对中国黑帮历史掌握得这么透彻,看来上班时没少干与工作无关的勾当。
转头看电视,丁力放走了许文强,在除夕夜的喧嚣中又帅又匪地走出酒吧,在拉开车门的一刹那被一颗袭来的快弹击穿咽喉,随后乱枪声响起,他的鲜血飚射流淌在白色雪地上,圆睁的双眼震怒地望向灰蒙蒙沾染着霓虹的夜空。触目惊心。这就是上海滩,这就是###会。上一秒还是匪,下一秒就成了王;上一秒还是王,下一秒就做了鬼。
看得正入戏,电话铃声响起,我和爸爸都懒惰地假装没听见。妈妈在5步开外的厨房里满手泡沫地刷碗,发起雌威怒斥起爸爸,老头瞪我一眼,无奈地转身去接了,回头朝我吼:“找你的!一中年男人……”
真背。男人找我准没好事,而且还是中年的。“喂?哪位?……”
电话里传来一个陌生的沙哑声音,谦谨有礼,给人亲切热情的感觉:“你好啊,打扰啦,我是马晓崇的父亲小马,请问你是他的朋友自由鸟吗?”
“是啊,伯父!您好!”我也热情地应承着。以前听说过马晓崇自16岁起就常自称“老马”,而他那在上海第二钢铁厂干了一辈子班组长的老父亲却时常谦逊地称自己作“小马”。自上次鬼节夜上赤佬山遭遇了诡异事件,把马晓崇打醒后大家即刻下山回家后,我已经整整一个礼拜没和马晓崇联系了。他父亲打电话给我干吗?真是奇了怪了。
“麻烦你麻烦你,我老婆逼着我打这通电话,给你添麻烦啦……”现在上海简直是女人天下,男人连接不接电话、打不打电话都完全丧失自主权。
“那个,一周前,我儿子是和你一起出门的吧?那个……”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我立刻紧张了。难道是要追究揍人事件?“那个……是,是的。怎么啦伯父……”
“麻烦你能不能过来我家一次?我儿子有点奇怪……电话里讲不清爽……”
{No。7} 恐怖的附身事件(1)
捣蛋的又不光我一人。顶缸的事怎么能一人独享?我老实不客气地把拉拉拖上一起去马晓崇家。陈岚又陷入了黑暗无边的赶稿地狱中,那么就让我和拉拉两大型男硬着头皮去会一会老马同学和小马同志吧。
马家在上海有名的老式街坊彩虹街上。这里的百姓充分发挥出毕加索才有的丰富想象力和创造力,在原有半世纪屋龄的住宅群的前后左右,以及最值得延伸的上方空间里搭建了一连串形状各异的违章建筑物。远望叹为观止,近看则别具匠心。无论从晒衣架的特殊造型,到老虎窗的另类风情都充分展示出民间艺术运动的典范精神。看来,我家那鸽子笼还算笼中上品。当然,和拉拉那“鱼摊肉柜疑无路,转过蔬菜又一弄”的深藏在菜市场背后的老宅还差那么半筹。
在乘凉街坊热情的指点下,我和拉拉很快找到了马家。他家门框边的墙缝里还插了面小国旗,虽然有点褪色,但一下子就让我肃然起敬。
“快请进快请进!”马晓崇的父亲马建国身材矮小,头发花白,看起来年龄比我们的父亲们都要老得多,但神情是朴实醇厚的。把我们一拉进门,他立刻紧紧地关上了大门。而这里所有的街坊都大敞着门招引凉风呢。难道他们公婆俩想把我们关在屋里海揍一顿?哈哈,哈哈……
马晓崇的母亲林香桂比马建国高出整整一个头,五十不到的模样,膀粗腰圆,孔武有力。只见她掀开过道里被厨房油烟熏染得粘手的塑料珠帘走出来,尖利着嗓门用浓重的苏北口音上海话愤怒地呼啸起来:“辣块嘛嘛,你们这些小鬼都寻死哪?把鹅家晓崇闹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