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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道士恁地不经打,这几下就累成这样了。”任大富笑道。那马士友却是有苦说不出,师傅平日只教剑法,却是从未提到过这般用蛮力比斗的。这人来回硬攻,自己才抵得几下,这胳膊就吃不消了,而且这汉子的刀法奇特,竟似乱挥一般,却又招招有后手。
终于,马士友躲避不及,眼见着对方的刀口子就要加在自己身上之时,急忙将长剑横在胸前。任大富却是改挥为拍,一下子将马士友砸出台去。
马士友拍拍身上的灰尘,道:“多谢手下留情。”任大富道:“没什么,小道士还要勤加修炼啊,可不能辱了你们清虚观的名声。”接着又对下方道:“还有哪位愿意赐教!”
这时一个中年汉子跃上台来,手里拿着剑,道:“在下徐刃,请赐教。”说着左手向上一挥,剑鞘中竟然飞出两柄剑来。只见这徐刃将剑鞘往台边一扔,直直插在木板之中,双手则各持一把剑,齐齐刺了过去。……
正在此时,一条通往景州城的官道上,五匹马儿快速地奔驰着,掀起阵阵灰雾。马上皆是二十来岁的青年,只有一人相对大一点,也还是三十不到的样子,其中还有一个女子。这些人除了最前面的一人,其余都是腰间配着长剑。那最先前之人道:“诸位哥哥,快点吧,已经过了晌午了。”说着,狠抽了一下马鞭子“架,架!”那马长嘶一声,快速向前冲去。后面的几人见状,也是加速跟了上来。
段家大院之中,那大汉任大富早就在第四人上台后,体力不支,就自己认输走了下去。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台上之人,正是那云中破。只见他闪电般到了对手的身后,那人不见他的踪影,自知不妙,转身就是一掌。那只云中破竟伸出了脚,直踢过去。俗话说胳臂拗不过大腿,那人自是一下子被踢下台去。
“还有那位愿意上台切磋?”云中破拱手问道。
“这么长时间,你云中破可是出尽了风头,就让我大力手来跟你过两招。”正是那最先说哈的曹野,此人也真是生得野性十足,满脸的大胡子,看不到嘴巴,身材更是矮小。但是光看他那粗壮的双腿,就没有人胆敢小看了他。上了台去,竟从身后取出一截钢鞭来,挥了几下,虎虎生威。
这时台下的杨天云嘟着嘴,对杨独锦说道:“爹!你什么时候给我拿剑啊,我困了。老是看这些人打架,又没有爹爹你厉害,真没意思!”
杨独锦喝道:“小小年纪,你懂什么!这些大多都是名门之后,还不够你看的?!还不给我坐好!”
“哦”杨天云闻言说道,并直了直身子。接着又道:“爹爹你什么时候上台啊,打得他们落花流水。哈哈”
这次杨独锦再没有说了,只是旁边的人纳闷了:‘难道这父子是绝世高手?!可看着打扮,怎么说也不像啊!一定是耳朵听错了,对!’
这时台上已经抖了一段时间,仍然不分胜负。台下还有诸位叫好的,丝毫未觉得天将黑下来,看不清事物。
而这时,那段宗生对着管家轻声说了几句话,不一会儿,院子四周,擂台四周,便点起了点点火苗。直到这时,那些人才发觉天竟然已经黑了。
再看台上,那云中破连都数场,也是体力大减,身子也慢了下来。大力手曹野挥着钢鞭向前一砸,云中破躲闪不及,用长剑一阵格挡,握着剑的右手一阵酸麻,竟有握不住的倾向。眼见就要退到台边,急忙道:“曹兄住手吧,云某认输了。曹兄这一手力气,当真是我云某人所见之中,最为惊人的。佩服,佩服。”说完,自己下了台去。
这时曹野道:“还有谁上台赐教?曹某我可不想改换兵器,重新再从剑法练起啊。”
台下一阵哄笑,但也不乏眉头紧锁之人。可就在此时,院中的明火全都忽然熄灭,整个院子一下子安静下来,情形甚是诡异。
过了片刻,仍不见有什么动静。这时段正南道:“请问是哪路高手,想要夺剑,就请现身吧。”仍是没有动静。无奈之下,段家之人只得重新把火点上,一时间,又明亮起来。
这时台下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子轻身上台,道:“既然没事,小女子愿意上台领教曹大哥高招。”
这时台下众人都笑了起来,那曹野也道:“大妹子,你还是回家去吧。”话刚说完,那女子就已经攻了过来。曹野一看,却是吃了一惊,这人身法诡异之极,眨眼间就到了身前。急忙挥鞭击去,却被这人轻松化于一旁。
斗了片刻,便自知大不如眼前的女子,却又不好意思叫停。正苦恼着,却听耳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