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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缺理智,醉生梦死,
还落得个神经错乱分裂。
有个朋友想写小说,
对这点我确确不敢苟同,
平时只字不写,一弄就大部头,
这实在不太好搞。
小说是下笔千言,叙事高明,
并且异常勤奋的人弄的,
连我们这些写诗的都难以下手,
何况厌恶写作的人?
实话实说,朋友你可不要生气,
我是有什么讲什么。
你试写一篇?
写不写得出?
到底如何?
最后再做创作的取舍。
牺牲
冷的寒风刺骨,
这日子可真难熬。
为了千把块钱丧失自由,
也没办法这是生存的规则。
天已经快要亮了,
打油诗也已写到第八首。
阅读了十三篇培根随笔,
何日能看上卢克莱修?
架子摆的似乎挺大,
这班头其实很好说话。
同事说借给我冬装大衣,
算了吧!我已觅得一件。
怎么还不快点出粮?
一大把事等着我去搞定。
单是影评就有三十来篇,
打油诗更是不计其数。
而且这日子实在难熬,
不打油真他妈不行。
牺牲艺术的尊严我也不怕,
谁叫工作如此般无聊。
记忆起海上升明月,
怎不见天涯共此时?
噢!牺牲时间的密约,
只为了写出打油诗。
牺牲打油诗的尊严,
只为了消耗时间的水份。
我应该去看古希腊史诗,
学上高雅的抒情技巧。
再观但丁、莎士比亚和歌德,
把古典主义来一次光荣复兴。
索拉里星
T·S·艾略特、赞子和楚孚;
走到惠特曼家中臭骂他一顿。
尼采在疯人院怀念莎乐美,
萨迪和泰戈尔告诉他上帝已死。
丁尼生可不吃你那一套,
瞎了眼还能像博尔赫斯般糊写。
威廉·莎士比亚在伦敦的私生子,
仿佛叫做乔治·戈登·拜伦。
里尔克、勃朗宁和他的夫人,
在歌德和席勒的邀约下谱写十四行曲。
雪莱探望在马厩劳作的济慈,
告诉他《太阳·七部书》正式出版。
狄金森和她的姐姐阿赫玛托娃,
同时爱上了隔壁家的浪荡子兰波。
弥尔顿伙同海涅、聂鲁达闹起了革命,
裴多菲跳着雨果的自由至上舞。
普希金没见到过荷尔德林的日昝,
莱蒙托夫更不知道波德莱尔的隐疾。
马雅可夫斯基你还敢嘲笑叶赛宁?
勃洛克和布莱尔再也不把你当朋友。
金斯堡在纽约街头见到了鲍勃·迪伦,
他们寒暄说李劼即将在第二天到达布鲁克林。
朗费罗、梭罗和爱默生三个人称兄道弟,
可维吉尔和萨福的一句话即让他们分道扬镖。
奥维德从来就瞧不上贺拉斯的田园牧歌,
华兹华斯倒是钟心爱戴他的诗友柯勒律治。
骚塞发起牢骚来连纪伯伦也难以抵住,
北岛、舒婷、顾城、海子四方围拢解劝。
这些全都是发生在索拉里星的诗史,
不信你去问哥白尼和哥伦布两兄弟。
甜蜜的生活
响亮的精灵在歌唱,
车轮滚动在歇斯底里的湖下咆哮。
黎明已到到来,
飞鸟在欢呼,听见了晨曦的初浪。
呵!爱也光临,神也驾到,
无处不充满生机。
给我的,我报以微笑,
赐我的,我还以真诚。
人,我看到了人,
他们在跨,在跳,在闹。
多美好呵!
这一片生机勃勃的大地。
来吧!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