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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忆中的门派里的特有的布阵方法。
所以说,现在是故人寻上门来了?
只消几眼,肆殛就将事情看透七七八八。
这故人看来非常好客,肆殛觉得有趣起来。
事实上他已经快要忘记上一次觉得有趣的事情出现是什么时候了,当然左符是个例外。
大长老面目扭曲,没想到肆殛在这些年来修为更精进了。
连长天捏碎符的时间都没有就被肆殛捆定了,心中暗急,愈是如此,大长老将气息隐匿得更好。
若他没忘记的话,到了他们这一境界的人对灵力的波动敏感非常。
所以大长老十分小心翼翼,唯恐计划不周。
肆殛顺手将长天扔下,并附一魂咒过去。多年来对灵魂的研究使得肆殛对灵魂上的封印或诅咒都大有进展,对于披着左符一样的皮,肆殛是有些不忍心在上面留下痕迹,可是对里面的灵魂就不会客气。而且不知道左符往哪去了?肆殛表示自己现状还不清楚,只是最好不要让他知道左符被他们掌握着。
心下有所猜测,肆殛手上却不慢。眨眼间,埋在秘境东面的阵法已经被肆殛拆了小半。
肆殛心中犯疑:怎么还不现身?
大长老当然想将长天带回来,可是对肆殛行事有所了解,长天肯定是被肆殛那魔修动了些什么手脚,肆殛才会那么肆无忌惮抛开长天。
故而大长老忍着让长天受苦,这些帐会跟肆殛一笔一笔算清的!
就在肆殛解阵时,大长老忍不住露出笑脸。
已经进入阵中了,他也应该出现了。
否则天下人怎么会知晓是他杀了这魔修头子呢?
至于长天,大长老还是记得你的,只是为了大业,只得委屈你一时了。
长天被肆殛随意抛在地面上,感觉十分不好受。
作为修士的他对于环境要求应该不高,因为修士过了筑基之后都会变得皮粗肉厚。根本无惧于这等区区的沙砾!
只是不知道肆殛动了些什么手脚,长天只觉得浑身无力,并且虚弱如常人一般。
长天大惊,他夺取这副躯体可不是为活上一回而已。
为了这副躯体,他可是付出了极多的东西,甚至连宗门里的不秘之宝都取了出来。
若不是因为如此,大长老也不如此热情于复活他。
说到底,他与大长老在此之前没有利害关系,自是相处得有多好,长天就会努力讨好。
而现在他已然复活,并顺利恢复金丹后期,离元婴只差一线。
长天感觉到若是不除肆殛,他这世都没有进阶无婴问鼎大道的可能了。
他的想法与大长老时时刻刻想阴上肆殛一把不谋而合。
两人也一拍即合,只是终没料到,肆殛都还未捕捉,大长老将他们的约定抛到一边去了。
长天怎能不恨?
大恨!
就在长天红着眼几乎脱眶时,小道士靠过来。
长天原本对小道士漫不经过,饶是如此,小道士身上的家私也比寻常时丰厚得多。
对于长天身上层出不穷的法器,小道士再怎么眼红也知道那些东西不是现在的他能拥有和保得住的。
所以小道士看得极清,更何况他要的是报复这一意孤行的长天。
他与长天之间虽然不至于不死不休,可也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师兄,可是曾记得一小道士?”
听得小道士的问候,长天这才回过神来:“什么小道士?”
喝完之后心中有些后悔,毕竟眼下也只有靠这人了。
小道士并不以为意,在这些天里,他早就对长天的脾性有几分了解:“师兄,得罪了!”
说罢小心扶起长天,并将自己身子挪至长天的正面中来。
长天惊疑不定:“小道士?”似现在才想起这小道士来。
小道士眼中黯淡:“师兄勿怪,不是不想来救,只是因为那人一息不知多少里,我等寻找许久方知师兄行踪。”特意说出是道元子和青瑶的功劳,小道士担心长天猜忌故如此作态。
不过小道士说的也是实话,虽然不知为什么道元子和青瑶两人不直接上前营救。
可是吩咐他前来,可能还是有些什么其他的意思在内?
小道士不明所以然,而道元子和青瑶却是看得分明。
眼前之人必然不是他们的儿子,否则魔祖也不会如此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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