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七章(第2/2 页)
偏暗的房间里,瘦削的单薄身影坐在鼓中间,握着鼓槌,纤瘦的手臂意外的有张力,每一个动作都具备了张扬的力量感。他留着短寸,皮肤很白,垂着眼抿着唇。不知道是不是意识到有人进门,他抬了下眼,尖瘦下巴上扬,跟放肆鼓声截然不同的是他长了一张很清秀的脸。
清秀的有几分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席宇靠过来,说道,“是不是很牛逼?是不是跟初见截然不同?他好帅!看起来年纪不大,鼓的水平很高。”
齐礼觉得可笑,“她叫什么?”
“焦棠,名字很奇怪,可这个技术真的可以,磨合下就能上台演出。”席宇拿起手机拍视频, “就他吧?”
齐礼转头看席宇。
席宇被看的心里发毛,“礼哥?不行吗?看什么?”
“行,可太行了。”齐礼没见过这么行的,为了追他从燕山音乐节后台追到这里,还把及腰长发剪成了小光头。
“那就确定他了。”席宇也很意外,天上给他们掉下来一个天选鼓手?
齐礼落在裤兜里的手忍了很久还是没忍住,抬手抽在席宇的后颈上,咬牙切齿,“她是女生。”
席宇傻在原地,“啊?女的?怎么可能?”
从音乐的角度来评价,焦棠的架子鼓水平非常震撼。她仿佛天生就属于鼓这种乐器,她的鼓有生命有力量,鼓在她的手里活了起来。
阳光从门口照射进来,落到她身上,她皮肤皙白,清秀五官干净。她垂着眼敲着鼓,整个人沉浸在音乐中。她没用这里的任何一张鼓谱,这是她自己的音乐,属于她的音乐。
可从男女角度评价,她就是个胆大妄为的狂徒。
最后一个鼓音落下,世界刹那的寂静。
焦棠有种耳鸣感,她太久没有碰这些东西了,母亲死后她就再也没有碰过乐器。
学音乐也没有用,赚不到什么钱,能走到顶端的很少,大多数都是一辈子默默无闻。没有社会地位,不能很好的生存,没有什么抗风险能力。
焦棠曾经以为这辈子她都不会再碰这些乐器,显然,一辈子很长,人生有很多意外。
焦棠握着鼓槌看着打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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