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1/4 页)
以芗点点头,到了第三个人面前。他锐眼一瞥,见那人已经吓得流尿了,弄湿了整条裤子。他脸色不变,依然很轻声地问:“你呢?是你干的吗?”第三个人连连点头。
就这样,他挨个问了过来。
所有人都招了。是他们强Jian了尹南。
以芗走回原地,环视了他们一下。声音柔和到了极处:“原来真是你们干的。很好,很好啊!”说着,他闪电一般地抽出AK…47,朝每人垮下就是一枪。
“啊!”
那是痛到骨髓的嘶喊,远远传开去,方圆五里之内听得都要心惊胆战。
以芗还是很温柔,笑着说:“这下你们以后不能害人了吧?”
他转头走出门,离去前吩咐道:“脱了他们衣服,抱到盐水桶里去泡着!”说罢,便扬长而去。
五天后,私人飞机载着以芗和刚刚清醒不久的南回到自己的城市。南转进当地最好的市立医院接受治疗。他很乖,每天都顺从地接受治疗;以芗也每天来看他,削苹果给他吃,推着他医院的草坪里晒阳光。
一切都很好。多么安宁的一副景象。
但……
“给……给我,我不行了,我要,我要!”南哆嗦着唇,从床上爬下来,甩开护士的手。脸上一片苍白,眼神散乱,苍瘦的指节把住门,另一只手在空中无目的地飞舞。害怕的护士只能在一边看着这个接近癫狂的小伙子。
以芗推门进来时见到的景象就是这般,才回来两天,也就是他清醒不过四天,南已经忍不住毒瘾,开始全面发作了。
南一看到他,就宛如碰着救星一样。紧抓住他的肘关节,死命的掐住,仿佛要握进骨头里般。他的嘴唇泛出青紫色,瞳孔在慢慢放大,喘息着道:“以芗,以芗,救我!我要白粉,我现在就要。我快不行了!”
以芗心剧烈地疼痛,简直要剥夺他的呼吸。看着南这个样子,他觉得比当初自己脾脏破裂还要痛苦。但他的脸色还是毫无波动,只是淡淡摇头:“南,我没有的。”
南猛地抬头,探究地看他,见他不是开玩笑的意思。立刻用力推开他,朝他大喊:“为什么你没有?为什么?你不是说要保护我一辈子的吗?”
以芗艰难地点头:“是的,我是说过要保护你一辈子,可……”
“可是什么?你既然这样说了,就给我弄白粉来啊,我要它,没有它我就要死了!”南穿着病衣,脸色病态得不象活人。他恶狠狠地瞪着以芗,手愤恨地朝他甩来。
以芗一把握住他挥过来的手,轻轻一带,就将他抱入怀中,哽咽地说:“我不能,我不能。这样做我们俩都要毁了!”他一下子把头埋到南的劲窝,闷声道:“南,你明白吗,你明白吗?”南却不理他,发疯地捶?�崾档谋常��沟桌锏睾埃骸拔也还埽�揖褪且�∪绻�悴幌肟次宜溃�透�摇!?
“啊!啊!啊!”他突然尖叫,两只手扯住头发拼命拉,完全没了理智。
以芗见状,立刻用力制住他的手,嘴唇慌乱地盖住南的。南于是挣扎着要用脚踢他的下体,但被以芗用大腿紧紧夹住。南更加疯狂,狠命一咬,把以芗的嘴唇咬破。只见鲜血直流,但以芗还是不松口,还把舌头伸进去,用牙齿巧妙地撑住南的上下唇,不让他有空间咬自己的舌头。
几个护士在旁边看得呆住——从来没见过这样血腥、撕咬、痛苦着的接吻。
整个病房只剩下他俩的声音,纠缠的、迷茫的,久久回荡。
经过这一次的发作后,以芗终于认识到不能再耽搁了,他于是果断地派车子来送南到戒毒中心。南看着近似于防暴警察的医护人员走过来,不禁害怕地缩到以芗的身边,抓住他的衣袖,楚楚可怜地说:“以芗,我不要去。你和他们说,我不要去。”
以芗其实又怎舍得,但形势是他不得不尔。因此他硬起心肠:“南,你必须去,必须把这个毒瘾戒掉。”
随着他的话音,医护人员走到病床边,不顾南的死命抵抗,严严实实地给他来了个五花大绑,然后就抬着他往外走。南被悬在空中,转头哀求地看他,什么话都没说。
以芗瞧着他那眼神,只感到心都碎了,那滋味永生不能忘记。
南被强制去戒毒了,外界当然不能这么说。环球唱片于是给出了一个解释——他为了消除心理阴影,和家人一同出国去散心了。乐界和歌迷也不是低能,自是不信。但再三逼问,环球都死不松口,他们也是无法,只能姑且当作不成理由的理由。
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