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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捻动银针,反复在她两个穴位上施压。
这种痛到底有多厉害,我没经历过不知道,不过看太后的表情就知道这是极致的酷刑。
她的眼珠几乎从眼眶中凸出来,脸容扭曲得可怕,嘴唇哆嗦成一团,冷汗湿透了衣裳。
我飞快撇开眼,太后这样罪大恶极的人,死了挫骨扬灰也不为过。
不过看到她沦落到这种境地,我居然觉得不忍,看来我的心肠还不够硬。
算了,这种痛即使受一秒钟也够她刻骨铭心,我暂且放过她。
我抽出两个银针丢到垃圾箩中。
“接下来,给你洗洗肠子,你不止心是黑色的,内脏也是黑的,是时候清洗一下。”我拿出一瓶药水,在太后脸前扬扬。
我又拿起另一瓶药:“太后平时吃得山珍海味多,容易积聚毒素,那我就给你排排毒,美美容吧!腹泻几回就没事了。”
经过我辣手摧残,一个小时后太后趴在床上几乎奄奄一息。
我看着这样的她,甚觉解恨。
不过这样憔悴的她,从我凤藻宫出去,也不好交代。
我只好发挥医生的天使心肠,给她来了次提神的针灸。
又灌了她一些容光焕发的药,让她外表看起来和刚进来时没有两样。
“嘭”门突然被人撞开,一堆侍卫涌了进来。
当中为首的是白夕煌和太后的心腹慕容夫人,没想到太后搬得的救兵居然是白夕煌。
我心中感觉万分荒谬。
折磨与反折磨(11)
慕容夫人冲到太后身边,扶着她急急问:“太后,你怎样,她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太后脸如寒霜,冻结出了一层冰,刚才的折磨让她浑身失去了力气,连说话也得先喘几口气才能出声。
“皇上,你的皇后私下扣押住哀家,并肆意折磨哀家,她手法高明仗着自己是太医,用针刺哀家,又给哀家下药,把哀家往死里折磨。我们白家居然出了这种孽障,以下犯上,该如何处置?你今日不给哀家一个说法,哀家就向全天下公布皇后的罪行。”
白夕煌好看的眉头拢成一团,带着透视的目光落在太后身上,又移到我身上。
“颜儿,这是怎么回事?”他的语气中多了份探寻。
我瞪大眼,不敢置信望着她:“母后,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一向敬重你,特意请你来宫里品尝刚收藏的名茶,你怎么说我私下扣押你,还说我折磨你,我相信像母后你这样的人,全天下的人你都敢折磨,就是没有敢折磨你。我又不是傻子,怎么敢让你在我宫里受委屈。”
我指着桌子上喝了半杯的龙井:“这是我们刚才喝过的茶,母后说最近身体不适,喝茶伤身,我就自己喝了。看到母后不舒服,我这个做儿媳的也想略表心意,就帮她把脉看诊。”
“见母后身体内湿气积聚,我便给她施了针,开了些驱湿解热毒的药,母后刚才明明还多我说舒服了不少,现在怎么反而说我用针刺她,下药毒害她。不信可以让太医署的人来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害太后。”
我神情委屈,声声泣诉,像是被人万分冤枉了。
太后气得发怔,偏偏刚才我给她开了些令精神振奋的药,所以此刻她脸色红润,脸容生光,什么折磨下药根本就没有说服力。
连慕容夫人也不相信她,劝告着说:“太后,既然没事我们就先回去吧,来日方长,咱们不怕没有机会。”
慕容夫人深知白夕煌不可能帮她们,自知讨不到好处。
折磨与反折磨(12)
慕容夫人深知白夕煌不可能帮她们,自知讨不到好处。
太后这回彻底吃了个哑巴亏,对我怨恨万分也无可奈何,只能怀着满腔愤怨离开。
我心中大感畅快,自从入了宫,第一次觉得如此解气。
即使我的手肿成萝卜,也值得了。
“颜儿,我听说你挟持太后把她带回来,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夕煌深知事情绝不是那么简单。
我懒洋洋回答:“我确实把她捉来了,而且真的对她下针极尽折磨,又给她下了不少泻药,让她翻肠倒胃,把她折腾得生不如死,估计她自出生以来所受过的所有罪加起来也不及这次。”
白夕煌震惊,犹不敢置信。
“颜儿,你在开玩笑吧?”
“开玩笑?白夕煌,你是不相信我有这个能耐,还是不相信我做出这样狠绝的事?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