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五杀 大幕拉起(修)(第2/3 页)
说,她家小姐确实比不上那些京城贵女们,尤其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夫。
除了那些爱嚼舌根的贵女,这宫里的人更是势利,见相府不给小姐撑腰,任由谣言蔓延,这几天对他们芙蓉园爱答不理的。
当然,最让宝鹿觉得生气的还是那梁王世子。
这京城的贵女以及宫里的下人可着劲的慢待他们,就是因为知道梁王世子不愿意娶她家小姐,他们知道没有人给她家小姐撑腰,所以才会如此不知收敛。
想到了那位天天闹着要逃婚,死活不肯娶她家小姐的梁王世子,宝鹿在心里唾弃一声:呸,什么世子!明明就是有眼无珠、猪油蒙心的臭纨绔!
宝鹿在心里骂了一圈人,发现苏霜还在翻找,奇怪问:“小姐,您在找什么啊?要不要奴婢一起?”
苏霜没回答,因为她也不确定自己在找什么,她手上快速地翻找着,心里却还是有些恍惚。
她直到现在还不太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尽管她已经重来四次了。
苏霜是在掀盖头前昏死过去的,失去意识前她感觉到了腹部的剧痛,然后周围陷入一片黑暗死寂,再然后她就回到了婚礼的早晨,从她住的芙蓉园的床铺上醒来。
第一次醒来的时候,她以为是自己做了场噩梦,但直到再一次礼毕进入洞房,发生的一切都和之前的噩梦一模一样。正心慌着,梦里那种剧痛如期而来,然后她就又回到了早上。
这次她不再天真的以为是什么噩梦或者巧合了。她意识到自己死了,然后重生了,而且是不断的死,不断的重生。
她想求救,但无势可依的她明白即便将遭遇说出去,无凭无据只会被人当成发癔症。
更何况她自己也不确定发生的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因为周围除了她没人记得发生了什么,也就是说只有她一人在这奇怪的轮回中。
第三次醒来的时候,苏霜本能的知道若是不找出害她的凶手,她恐怕得一直得处在这诡异的状态中了。
冷静下来后,通过之前的死状,她首先意识到了她被人下毒了。
独自用银针对送来的食物做了检测后,银针变黑,于是从早上开始她滴水不沾。
但最后她还是在掀盖头前中毒死了,她意识到周围的人有问题,在她不吃东西以后改变了下毒方式。
于是第四次也就是这次,她借口不舒服清理了院子里的人,连祖父留给她的人都没留,只留下宝鹿。她还授意阿大将内院封起来,除非有她的信物,否则无论是东西还是人通通不准进出。
这样快刀斩乱麻一通操作,总算将人逼了出来。
而被她逼出来的人正是现在躺在地上的这个男人,他翻墙潜入,正准备在她的饭食里下药就被她发现了。
她冲上去想将人留下来,而他显然没想到有人在等他,惊愕一瞬后扭头就跑。
苏霜习过武,立马跟着他翻出来,追到西边的桃花林,两人缠斗一番。
宝鹿赶到的时候她分心一瞬差点被对方捅个对穿,还好她反应快,及时祭出藏起的匕首才保下自己性命,但也因为临时的动作没把握好分寸,没留住活口。
而两人一路追逐居然没有遇到过人,这一点更让苏霜认定这个人一定是景泉宫的侍卫,否则他不会对宫内布防如此了解。
突然,她在男子的袖口处摸到了一个硬块。
将东西翻出来——是一枚印章。
印章指节大小,白玉雕成,上边是个如意扣。乍一看就是一枚普通的印章,但印章底部并没有雕刻字号或者斋号,而是雕着一朵花。
花瓣部分为长条,尖端如水滴,若干花瓣如一把纸伞打开。
苏霜对纹饰了解不多,看不出这是什么花的花型。
宝鹿凑过来看:“咦?”
她抬头,“你认识?”她想起宝鹿的母亲就是凭着精妙的绣技进的相府,宝鹿继承了母亲的手艺,对纹饰了解也多,她期待地看着她。
宝鹿皱了皱眉,用不太确定地语气说:“奴婢瞧着这像是忍冬的纹样,但是这花用在纹样上都是四瓣相卷,成连锁状,很少有单个画出来用的。而且这个纹样是从西域传来的,平时很少有人用,也只有寺庙的僧人用它做装饰。”
苏霜惊讶:“你是说只有僧人才用?”
宝鹿点点头,“对,我娘说佛家觉得忍冬凌冬不凋,有忍耐苦难,来世超脱的意思,所以那些条件不错的僧人都会在袖口上绣上四叶忍冬做装饰。”
看着手里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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