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九杀 失望至极(第2/3 页)

划好了，晌午时就会让人将那嬷嬷除了，然后把事情闹大，这样才有可能将……那个谁引出来。”

苏霜愣了，回头看了眼陈昉初，他是在撒谎还是？乔妈妈明显不知道两个东西不能混用，他却说让人提醒过了？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个闹大法？”隆兴帝问。

王承弼：“我们已经安排好了膳房的人，待那婆子尸首被人发现，陛下派人审讯的时候，这人会作证那嬷嬷往世子妃的饭里放了东西，他会说以为对方放的是什么稀罕香料，偷偷拿了些，陛下您肯定会让人核实，我们顺势散播些消息出去，事情也就闹大了……”

隆兴帝和梁王对视一眼，梁王心领神会：“我这就去拿人。”

隆兴帝应了。他们之前以为景泉宫已经清理干净了，没想到还有漏网的，必不能让人跑了。

“将人带上来。”梁王走后，隆兴帝又冲外面喊。

苏霜朝后边看去，这才发现台阶上还跪着几个人，仔细一瞧，正是竹园的那四个死士。

他们被捆绑的十分结实，嘴里还塞了东西以防自尽。侍卫们将他们押了进去，跪在了隆兴帝面前。

“这些是你的人吗？”隆兴帝指着几个人问王承弼。

王承弼侧头看了一眼，然后点头，“是。”

“你打算让他们动手杀那奶嬷嬷？”隆兴帝确认道。

“是。”

“我们之前审了那奶嬷嬷，她说这个人让她早晨将文殊兰下到饭菜里，却并没有说文殊兰和荒山不能混用。”显然隆兴帝也意识到了口供对不上，等都确认后才问道。

王承弼愣了，“怎么会？”

“来人，将世子妃的侍卫带进来。”隆兴帝又冲外面喊道。

苏霜惊讶地挑眉，她看到本该守在园子门口的阿大被一个太监带上了台阶。

阿大看见了她顿了一下。

“进去吧，照实说。”她说。

阿大点点头，进了楼里向着隆兴帝行礼：“参见陛下。”

“起来吧，你早上跟着这人，他有和那奶嬷嬷说文殊兰和荒山不能混用吗？”隆兴帝不说废话，直接进入正题。

“没有。”阿大肯定地摇摇头。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隆兴帝问王承弼。

王承弼很快明白过来，他不可思议地看向身旁的几个死士，“你们！你们是窦氏的人！”然后不等对方有反应就掉转矛头，恨急般看向老神在在的陆相，“你耍我！”

隆兴帝也转向了自己的老丈人，“陆相，他说你耍他，朕能问问，你怎么耍他吗？”

“圣上既已知道，何必再问。”陆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脸上看不到一丝惶恐，像是被发现造反的人不是他一样。

“你放肆！”隆兴帝气极了，怒喝道。

苏霜看这老头的样子，倒是理解之前圣上为何暴怒了，这人的现在的态度，扣他一顶藐视皇权的帽子都是轻的。

“孤的弘益是你们动得手？”端王反应了过来，他也转向陆相，咬着牙问。

陆相看了他一眼，突然笑了，“是，小殿下的贴身太监是我们的人。”

“小喜子？”陈昉初在身后不可思议道，里面的端王也同样惊道。

陆相点了点头，依旧漫不经心，“是。”

他话音刚落，苏霜感到身后一阵风，然后看到梁徵冲了进去，他进去后直奔床榻的方向，将床榻前的人拨开，然后蹲了下去，床榻旁的地上放着小喜子的尸首。

梁徵将小喜子的右手拿了起来，然后每个手指他都用力掰了一下，直到掰到小拇指，只听咔踏一声，他竟掰下来半截手指。

梁徵这才发现小喜子有一个手指是义肢，“陛下恕罪，是臣失察，这个小喜子右手只有四根手指，和掌印吻合。”他回身向隆兴帝请罪。

大家听明白了，陆相没有撒谎，他说得都是真的。

端王瞬间红了眼，他瞪着陆相：“你好歹毒的心！”

“小喜子是你们灭的口？”隆兴帝继续问陆相。要是是的话，那这园子里的人恐怕还得再查查。

和之前的问题相比这是个很简单的问题，陆相却和之前不同，愣了一下才回道：“是。”

他在撒谎！

楼外的陈昉初走到了苏霜身边，和刚好回头的她对视到一起，两人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怀疑。

而楼里的隆兴帝则沉默一瞬，没说信或不信，只对旁边一直候着的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