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被阎王爷调走的仵作 (第2/2 页)
如诚,那家伙竟不识字,说他家以前穷,全家缩衣节食就供了一个识字的出来,他看着字就像河里的蝌蚪歪七扭八地在河里游水。那个段迎九也不识字,还是个闷葫芦,问什么都说不知道。当时还问过小侯爷,小侯爷说他曾经看过女死者写的诗,绝笔信上的字不像女死者的字,后来还是老侯爷确认,绝笔信上的字决不是女死者的,那只能是男死者的字了。”
张徽缓缓点头,跟着问出心中第二个疑问,“老杜,我看卷宗的验尸报告上伍作签押的名字是贾岩和刘邛,刘伍作我熟,我怎么没见过这位贾仵作呢。”
“贾仵作呀……”
杜光一听他提起“贾岩”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所以我一直劝老冯少喝点”,说着他又后悔今日多喝了几杯,还劝张徽、方毅以后也要少喝酒。
张徽吊儿郎当的,哪听得进这些,打趣着说:“怎么,贾仵作调走了与我和老冯喝酒有关?”他当着杜光的面端起酒杯,凑到嘴边就喝。
杜光见状,冷笑道:“贾仵作的确是被调走了,不过是被阎王爷调走的,他喝酒喝死了。”
张徽刚吞了一口酒下肚,一听这话差点将刚喝下的酒喷出来。“什么时候的事呀?”
“真是喝酒喝死的?”方毅同样吃惊不小,他和他爹无事就爱小酌几杯,他认识的男人中就没有不喝酒的,甚至还有好几个特别爱喝酒,可也没见谁喝酒把自己给喝死了。
“喝酒,掉河里淹死了。”杜光想了想:“有四年了,这案子还没结案呢,仵作死了,后来就是刘邛接手。”
张徽瞬间来了精神,赶紧抹干净嘴巴上沾着的酒,“这么巧?”
杜光斜睨他一眼,“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不是,世上还真有这么巧的事。贾仵作外孙满月,他去女婿家喝满月酒,席上多喝了几杯,晚上回家时掉下河淹死了。是刘伍作给验的尸,死因无可疑。他女儿、女婿还来衙门闹过,这不无理取闹么,你自己去喝的满月酒,喝多了,掉河里淹死了,不反省自身,反过来怪公家?没道理的事!但当时因这件殉情案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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