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拊隆���
不可忘记,全族被屠杀的仇恨!
不可忘记,这张总是微笑着,下一秒将人拖入地狱的脸!
不可忘记,他的母亲,是怎样的被这个人折磨死的!
风渊无月,不管是前生作为季清羽的他,还是如今化身慕容折羽的他,都不可忘记的仇人——
“她,就是风渊无月?!”麒麟儿全身不可置否的发抖!那个人,是他的噩梦!永远都不可忘记,在那样一个热闹的新年之夜,那人,一身孤桀的白衣,微笑着间,刀起刀落,屠杀殆尽他全族人!若非母亲拼死的将他与哥哥送走,那么,他们也不可能站在这里了!可是,时至今日,他虽恨,却也不明,风渊无月,九幽圣域之主,为何平白无故的屠杀他全家?!若是因得哥哥与花凉哥哥之事,可其他人却是无辜!!!
风渊。。。。。。无月?!
花泞枫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看着挡在他身前的修长身影,以及,依旧保持着温文尔雅的微笑的女子,头,隐隐作疼!这样的微笑,这样的状况,貌似,在什么地方,发生过,微微张口,痛彻心扉:“折羽——”
忽而,眼前仿若是出现了一片火海,微微抬手,却是满手的鲜血!
“。。。。。。快逃!”
“杀无赦,晓儿,你做的很好——”
“不想。。。。。。欺骗。。。。。。”
“。。。。。。”
断断续续的记忆,就如同是冲破了封印一般,宛如洪流般的一幕一幕在脑海里浮现,身形一晃,他跪倒在地,怔怔地,双目呆滞,泪,无声无息的落下,白雪新年夜,屠杀灭族时——
“晓儿?”回头,慕容折羽怔怔地看着落泪的他,心中只剩下了痛楚,“你,想起来了?”
若是可以,他希望自己永远都不要想起!
“哈哈哈。。。。。。是我。。。。。。是我。。。。。。”他疯狂地大笑起来,是绝望,也是讥讽,原来,一切都是因为他!若当初身为夏花凉的没有遇见季清羽,若是当初,他没有偷偷地离开的圣殿,或许,一切的悲剧就不可能发生!季家的惨案,圣域的悲剧,乃至整个九幽的毁世之劫,都是因他而起!原来,他才是一切原罪的开始!哈哈哈,真是可笑!
看着花泞枫崩溃的样子,花泞镜微微闭上了眼,声音淡淡:“师父,一切都已经随您所愿了,您,心中的恨,又可曾消了?”他的师父,想要的,不就是这样的效果吗?风渊无月,圣域帝师,却也是,他的——父亲。。。。。。
听到他的话,许菲儿,不,应该是风渊无月微微眯起眼,脸上的笑意,顷刻间消失不见!她的模样一点点发生着变化,白霜染上了她的发丝,一双无情的金眸,冷冷的俯视众人,她既是他,他亦是她,然,这个世上,并没有她的存在!一直,都是他伪装的身份。
一身高洁如雪的白衣,阴发垂扬,一双细长的眸子,冰冷若千年不化的寒冰,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那里,一股莫名摄人的威迫感,却是让众人心下一惊。
他,就是风渊无月,也是,一线寒衣——
司空沙耶面无表情的看着那高台上的白衣,之所以这么的确定,那就是因为从莫如风那里,看到的,一线寒衣的画像,仙风道骨,宛若白莲般飘尘脱俗不染凡尘,与那高台之人,却是一模一样。
而当初,附在麒麟儿脑中的那一抹灵识,控制着麒麟儿重伤花麒麟的人,也毫无疑问,便是,风渊无月!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他设下的局——
“恨?雪儿,汝觉得为师恨吗?”清冷的眸看着眼前慕容折羽,那眉宇之间桀骜,着实令他非常的厌恶,“季清羽,看到吾,可曾勾起汝心中的怨恨?想杀了吾为自己的族人报仇吗?”
“风渊无月!”愤怒让他双眼布上里的血丝,盯着眼前的人,理智似乎就要崩碎,恨,永远都是那么的强烈!
麒麟儿皱眉,上前拉住自己的哥哥,他非常清楚,他们,决然不是风渊无月的对手!而此刻,花凉哥哥的状态。。。。。。
“师父。。。。。。为什么,为什么您要这么做?!”花泞枫几乎是咬着牙,质问着,而且,有太多的疑惑,以及风渊无月那莫名的,对季家恨意,都让他不解,然而,他永远也不会明白,为什么,他的师父,他的父亲!竟然残忍到可以利用他与季家交情,然后开展他的屠杀计划?!温文尔雅也只不过是,他的表象而已!
“为什么?”就像是他问的这句话有多么的可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