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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德蒙君绑了他的妻儿,而我们也一直这样,在他家住了几个月,一直到现在。
“讷讷,前辈,再仔细回忆一下,我当时的脑袋真的是完整的吗?”这是我几乎每天都要问的问题。
也许这个世界本就是假的。
我在内心深处有了这种疑问,有了这种怀疑;却无法将这荒谬道出口。
“如果不是,你还会活在这里吗,小馥?”得到的,是反问。
然而他也应该清楚,就算这样,那子弹穿过大脑所造成的伤害也是无法弥补的,到头来结果都一样、与脑袋有没有变成两半的结果都一样,都是会死掉。
所以说,不是我在做梦,就是大家都疯了。
“谁知道呢,大概是‘臆想’吧……”低低地笑了两声,面前的男人如此说道。
仅有一瞬,我觉得他的失笑和我很像。
这份臆想,是无法摆脱的被附加于身的夙愿。
谈不上沉默的空白,也不是苍白的缄默。Al依旧每天换着不同的衣服,把我揉在怀里笑得最开心。
——“干脆就这样不管了,就这样下去吧~!反正最后也不过是会落个什么‘不死之魔女’的'哔——'称号呢~~~”
我说,大小姐,你最近又看什么奇怪的漫画了?
不管怎样,淡出黑手党这个舞台的诺特家族逐渐被众人无视,是个很好的结果。以后的行动不会再受这样那样的制约。暗夜监督者,到底监督了什么?
可事情的发展总能给你来个180°的天旋地转。
引用一句谚语吧,兔子急了还会咬人。
不知是我们的心理承受力太强了,还是现在人的心理都太脆弱了。那名医生疯掉了,还是在我没痊愈的时候。更要命的是,他竟然得知了我们是诺特家族。
那晚,他说,如果向加百罗涅、彭格列那样的大家族求救的话,自己一定会得救。
我讥讽,凭你怎么可能见到那些人?
他说,例会要开始了,只要想办法混进去,让他们知道诺特还活着,就一定……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这位可怜的只有一章出场露脸的角色的脑袋,便像篮球一样飞了出去。喷出的鲜血一下子染红了墙壁与屋顶。
埃德蒙君甩了甩沾在剑刃上的血珠,一脸贱笑:“怎么办啊……不小心手滑了一下……”
“嗯,本来没想把他怎么样的。”前辈捏着下巴微微偏头,温柔的语气有些发寒,“可惜他知道的太多了。”
他刚刚说黑手党例会。
一般的西西里居民,怎么可能这么清楚。
一时间竟有些不敢想象他的背景。
别太紧张,反过来想想,疯子可是怎么事儿都敢说敢想的。
例会啊……
今年的例会。
“……是个不会有什么结果,只会各家族决裂的凶宴。最近资金有些问题吧,去捞一笔也没什么。”我笑着,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把每件事情都转为对自己最有利的,我是不是……真的越来越坏了。
——我想告诉你,我还活着,狱寺君。
——我想告诉世界,即便是死亡也无法遏止诺特家族。
——我想要点亮,把这漆漆的黑夜。
2、身价
想要查到例会的地址并不难,更何况是我在那个世界曾经历过一遍的事件。穿上高跟鞋站直身子的一刹那,我只感到左腹的伤口再次裂了开,我告诉自己要坚持住。在镜子前把刘海剪得很厚,完全遮挡住了额前的枪痕。右手带上薄薄的黑色手套,一切准备完毕。
要像以前一样,以那副轻佻的姿态去砸场。
拒绝了坐轮椅的提议,我觉得我的身体还撑得住,最起码没那么弱。受了点儿伤就以为自己是悲剧的女主角……等等这不是吐槽吗?拿错剧本也要有个限度啊喂!(作:……)
——这不是穷途末路,只是绝处逢生。
吸金,Al打算从加百罗涅开始下刀。
我问她,好歹也是她曾经呆过的家族,难道就没有一点儿不自在?
她说,任何与玛丽苏作对的,都是注定要失败的。
好吧,我耸肩。玛丽苏这种东西,在她身上的确是萌点。
从正门进,守卫什么的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卡塔尼亚这个城市早已落入黑手党的手中。所以,言外之意,就算闹出多大的动静也不用在意。
每一步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