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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⒓钦叩轿壹也煞茫�ü��已杆俚乜吹搅�1999年1月5日的《文艺报》,从《文艺报》上的一篇文章中知道“排行榜”上那篇《第十二座雕像》的作者是邓琮琮和张建伟,并从《文艺报》编辑部得知这篇文章的作者王剑冰先生是郑州《散文选刊》的主编。不久,又在图书馆找到《当代散文精品1998》,上面有邓、张的一篇《第十二座雕像》,它还有一个副标题“梁思成与北京城”。但王剑冰的文章提到《第十二座雕像》时,没有说这个副标题。文章中说,这次“排行榜”是由《散文选刊》邀请40余位作家、评论家和编辑家组成推选委员会“推选”的。
我托北京和郑州的几个“编辑家”朋友替我进一步了解有关情况。风声既出,估计邓、张两位作者会从北京或郑州的朋友中得知我在追问《第十二座雕像》的事,遂于1999年4月7日《中华读书报》上推出《雕像》全文,但以《梁思成和北京城》为题。这真是欲盖弥彰。直到2002年读丁言昭女士的《骄傲的女神林徽茵》一书,从它的注文中,才知道邓、张的文章原载于1997年7月14日之《文汇报》。(香港的?上海的?)原来,邓、张的文章发于1997年而被“推选”进1998年的排行榜了。
打官司的滋味儿(19)
将小文与邓、张的文章共读,后者除了增加一段关于一位女建筑师的事迹外,从内容到文字多是对小文的抄袭和剽窃。
小文:整个儿的一座两座古城,在即将落下炸弹之前可望得到保护;一个伟大的文化古都,在攻城的炮弹尚未发射之时可获得关怀……在和平时期里彻底地消失。
邓、张文:它在即将落下炸弹之前得到了保护,在攻城的炮弹尚未发射时得到了关怀,但却要在和平时期里彻底消失。
小文中的“炸弹”是在读到梁先生保护了日本的奈良和京都时说的,而当年人民解放军若以武力解放北平,则只用炮弹而不可能用炸弹的。可见在抄袭剽窃过程中,总会露马脚的。还有:
小文:急速前进的历史和城市首脑的匆忙决策,彻底淹没了梁先生热情的建议和童话般的憧憬。有一天,梁先生从城内开完会回到系里,读到了北京市负责人的话:“谁要是再反对拆城墙,是党员就开除他的党籍!”从此,反对的意见,美好的建议,都沉默了……
邓、张文:急速前进的历史和匆忙的决策,彻底淹没了梁先生的建议和童话般的憧憬。
有一天,梁先生从城内开完会回到清华园,读到了北京市负责人的话“谁要是再反对拆城墙,是党内就开除他的党籍!”从此,反对的意见,美好的建议,都沉默了。
又如,邓、张的文章对一些事实的引用,或是对《梁思成文集》的引述,由于只靠对小文的抄袭剽窃,不是自己实际下的功夫,也出现了不少漏洞和错讹。
1993年5月,在第一届“建筑与文学”学术研讨会上(南昌),认识了作家刘元举先生,2002年1月9日《中华读书报》:“有第一记者之称的张建伟(范长江新闻奖、鲁迅文学奖双奖获得者、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的中青年专家)《蝉蜕的翅膀》被刘元举指责抄袭了他的《西部生命》。刘元举已于2001年1月9日将张建伟告上法庭。”2002年9月,在第二届“建筑与文学”学术研讨会上(杭州),又见到刘元举先生,他说官司还未打完。我把上述有关《雕像》的情况跟他说了。
笔者是建筑界中人。在这次研讨会上,我说,现在的文学界和建筑界,抄袭剽窃已成司空见惯。文学家、作家剽窃别人的文章,建筑师剽窃(美其名曰“模仿”)别人的设计,这种行径,在解放前或解放后头十多年中,是极少听说的。现在都习以为常了。作家或建筑师,不是通过自己的艰苦劳作和创造性发挥,而是剽窃别人的作品,已成为一种十分普遍的腐败。这是社会腐败的一种反映。腐败至此,想通过法律手段来加以制止和治疗,是不可能的。为此而打官司,只能揭露或惩罚个别人的个别行为,对治疗、克服社会性腐败,也是不可能的。在建筑界,更腐败的行为,已成公开秘密。建筑师在设计中缺少创造性,作家在写书时没有自己的灵感,多些模仿、抄袭,也只是区区赚了些设计费、稿费,比起建筑工程或整个社会中的回扣、行贿之类,真是小巫见大巫。为了自己的设计和文字被抄袭、剽窃而去打官司,劳神又费时,而且往往得不偿失。在建筑界,还没听说过有人因为抄袭剽窃别人的设计而吃官司的。(2003年8月)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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