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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门把手,姜涟漪迟疑两秒,关上灯,开门,摸黑往外走。 小腿提到床沿,她胡乱在床上摸了两把,这一侧的床空着,她摸到了他的背。 原来,他是背对着她躺的。 姜涟漪咬咬唇,钻进了被子里。身侧,他的呼吸声微小,但匀称。 她闹出的动静不小,他却无动于衷。想必,是真的累着了,才会睡过去。 姜涟漪不知道,自己是失落多一点,还是心疼多一点。无论是什么,都足以让她,小心轻叹出声。 听到这声轻叹,他转过身,将平躺着的她圈入怀中。 姜涟漪只觉得,横在柔软上的手臂,坚实又有力。让她不自觉想起,那夜,笼罩其上的战栗感。 显然,他也想起了。不然,那只手,怎么会试探性地从下缘,试探而上。 她没拒绝,反而贴紧了些许。男人受到了极大的鼓动,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冲动。 轻拢慢捻抹复挑。柔软的外壳被剥去,挡无可挡。指缝溢出的白,挺立瑟缩的红,催坏理智,催发心底的破坏欲。 想听她哭。 想把她弄哭。 指尖往下游弋,一点一点地逼近。她忍不住瑟缩一下。 他坏得彻底。 摩挲,打圈,含住。 她葱白的手指,推不动分毫,只能忍人宰割。呜呜咽咽的哭声无用,娇娇嗲嗲的求饶也无用。 他展现出前所未有的强硬,又或者说,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 被迫着,被命令着。 她断断续续地哭着,哭着说试好了,他的肾没问题。哭着说,她说错了,不是嘴最硬。 是牙最硬。这一句,她没说出口。 窗外,不知何时下了雨,雨声阵阵。 迷迷糊糊间,姜涟漪听到,疾风搅弄雨水的水声。猜想,地面应当已,满是湿泞。 身体已濒临极限,神经被快感裹挟,大脑一片空白。颤栗感一阵又一阵地涌上来,顺着神经蔓延全身。 脚背绷成一条漂亮的弧线,破碎的哭声,远大过淅沥的雨声。 野兽之所以是野兽,就是因为,他们有着凶残的破坏欲,与疯狂的占有欲。 余韵未消,瘫软一片。她被抽了力气,无意识地敞开,任人宰割。 却是被埋深了些许。 变本加厉。 事毕。 床头,昏黄的灯光亮起。里里外外,红痕遍布,全身上下,找不到一块好肉。 越淮就着跪着的动作,起身去抽床头的纸。 听到抽纸的细微声,姜涟漪眼皮轻颤,条件反射性地,全身战栗了一下。 她忍不住夹紧双腿,却是把人夹得更紧了些。她无力地睁开眼,带着哭腔,声音小得没有任何说服力:“不要了。” 他的衣物丝毫未乱,只有指尖的湿润,与唇边的晶莹,泄露了他的行径。 他慢条斯理地擦干指尖的水渍,见她委委屈屈地皱着小脸,实在可爱得紧,忍不住,俯身去吻她。 姜涟漪连忙伸手抵住他,咬唇,嫌弃道:“脏。” 他舔了下唇边的水渍,故意弄出暧昧的“嗞”声。有些好笑地说:“嗯?自己的东西都嫌弃?” 想到那致命的快感,她不由酥麻了片刻。 娇娇嗲嗲地怼他,“还不是都怪你。” “怪我。”他好脾气地笑笑。俯身到她耳侧,声音又低又哑,“怪我,不该弄出这么多水。” 姜涟漪羞恼极了。怕人跑了,她双腿缠上他的劲腰,愤愤地咬要他的肩。 无异于,狼入虎口。 那灯又灭了,随着响起的,是无用的求饶,与破碎的嘤咛。 原来不是事毕,只是中场休息。 — 封落的求婚计划,提上了日程。他选定的求婚场所,在海晏一中附近。 姜涟漪只管将人带到海晏一中门口,便算完成任务。 姜涟漪疑惑过,为什么封落求婚要在海晏一中啊?萧清浅又不是他们学校的。 封落说得有理有据,“我初中是在海晏一中背后的实验初中上的,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清浅,就是放学时经过海晏一中门口……” 后面的事情,越淮已经给她描述过了。 一切准备就绪,时间定在周六晚上七点。理由是,这个时间段人比较少。 傍晚的工作室,异常安静,只有敲击键盘的哒哒声。 萧清浅坐在电脑前,一会儿看电脑,一会儿看手机。忙得不可开交。 姜涟漪挪到她身后,正要从后环住她的脖子,她像是察觉到什么似的,火速摁灭屏幕。 一闪而过的,是微信的聊天界面。姜涟漪本来没觉得有什么,经她这么一动作,不由地怀疑,她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姜涟漪在她背后,凉嗖嗖开口:“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萧清浅转动椅子,面对着她,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