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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1/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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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村上春树荣膺诺贝尔文学奖之际的贺词(假想版)

哇,村上春树斩获了诺贝尔文学奖!对一个自《且听风吟》问世以来就成为其拥趸的老读者来说,这委实令人欣喜无比。借此机会,容我写下几句不吐不快的话以代替贺词。它化作了一种疑问,那就是:为何大多数日本文艺评论家一直对村上春树这种“世界文学”采取了漠视甚至否定的态度?

莲实重彦①按理说应该代表了日本评论界的最高知性,而他却在《昴》②上发表过“村上春树的作品俨然是一种骗婚”的言辞,并得出了“别读村上春树”这一令人费解的结论。想来,对一名作家指名道姓,还赫然扬言“不要读这个作家写的书”,这种言论难道不是僭越了评论家的尺度吗?至少为了证明自己批评的正确性,好歹也该加上一句:“甭管那么多了,就权当做是上当受骗,自个儿去读读看吧,会发现绝对如我所言。”——或许这样才算得上合情合理,不是吗?

在去年(2005年)年底的《每日新闻》上,松浦寿辉也对《东京奇谭集》发起了一番不可思议的责难:

“语言中应该有一种根植于本土的羁绊,然而,在村上春树的文章中却嗅不到泥土和血液的气息。那是一种恍如淫靡与甘美交织在一起的羁绊呢。可它们却在村上那里戛然断裂了,让人有点上当受骗的感觉。尽管的确写得非常精妙,但所谓的文学便是这等之物吗?”

奇怪的是,与莲实评价村上文学的时候如出一辙,也使用了“上当受骗”这种字眼。而与松浦的这种言论相呼应,川村凑①举出“印度的研究生们也认为村上的文章读起来‘毫无异质感’”,以此作为村上文学的瑕疵。我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这一点非但没有成为文学的“世界性指标”,却反倒被当做“本土性的缺失”而备受非难呢?对于文学而言,“根植于本土的羁绊”真的是生死攸关的先决条件吗?

窃以为,村上文学之所以在世界各国都拥有读者,是因为它超越了国境,讲述着能够触动整个人类心弦的“根源性的故事”吧。

我认为,村上文学乃是一种“宇宙论”。为了保护所爱之人免受“用老虎钳糟蹋猫爪的邪恶力量”(《一九七三年的弹子球》)的伤害,守卫在“边境线”上的“哨兵”付出了不为人知的绵薄努力。而描写这种付出的绵薄努力不啻村上文学的重要主题之一。

“哨兵”们的工作与在《舞!舞!舞!》中被称之为“文化积雪清扫工”的工作颇为相似。谁都不愿意干这活儿,然而,倘若无人去做,必然会有人感到非常为难。因此,他们只是默默地接受了这项工作,也并不奢望什么特别的报酬和褒奖。正因为有人坚持不懈地进行着“清扫积雪”这一日常性的努力,才总算得以阻止了“超越常规的邪恶力量”的渗透。不管是政治的激情也好,诗歌的狂热也好,抑或爱欲的迷醉也好,都不是“邪恶力量”的对立项,毋宁说倒常常是它的帮凶。将这种宇宙规模的神话与日常生活的细节融合得天衣无缝,这便是村上文学最大的魅力所在。能够与世界上各个语种的读者共同分享这种文学魅力,让我深感喜悦。

注:本文是在2006年10月诺贝尔奖获奖者名单揭晓的前几天,受某报社之托所撰写的“对村上春树荣膺诺贝尔文学奖所感”。我曾问过“等获奖名单揭晓之后再写不行吗”,而对方的回答是,由于报纸版面的关系,无论如何都需要预先定稿。遂促成了这篇“假想版祝词”的诞生。虽然最终未能采用,但我却由衷地希望,在不久的将来,这篇文章能够原封不动地见诸报端。

美妙的故事会直接作用于身体

第一章 翻译家村上春树

第一节 美妙的故事会直接作用于身体

村上春树所译的《麦田里的守望者》(以下简称《麦田》)出版了。原本打算到淳久堂①去买的,没想到在西宫北口的站内小书店里,已经堆满了此书。真是好不厉害!

或许仅今天一天就已经售出了几十万册吧。“首日销售量”也该刷新了白水社有史以来的最高纪录吧。

村上翻译的《了不起的盖茨比》出版在即,这无疑是整个东京的读者们翘首以待的,想必发行首日便能创下百万部的纪录吧。虽说日本社会在很久以前便被认为进入了脱离文字②的时代,可依然存在着大量“一旦需要,还是会阅读文学作品”的潜在读者。倘如没能成功地发掘出这些潜在的读者,那显然应该归咎于写书者一方。

“都怪读者是些傻瓜。”——还是停止这种毫无意义的辩解吧。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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