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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身,她钻进他的怀里,一双小手紧紧的围着他精健的腰际。耳边贴着他的胸膛,听着那里传来震荡规则的旋律,眼泪就这么落了下来。
她一直都知道,这个世上,然曦哥对她很好,是真的好。
“然曦哥,谢谢你。”
谢谢两字如此无力,可是除了谢谢,她还能说什么?
他圈着她,让她娇弱纤细的身子嵌进他的怀里。
她眼泪的灼热透过他的衬衣熨烫进他的胸口,缓缓带出一声喟叹:“傻瓜……”
其实,他要的,不过如此简单——
希望她快乐,不是伪装,是真的快乐。
005 野种
晚上,厉然曦亲自下厨。虽然不是还没有到婉婉的生日当天,但让厉然曦亲自掌勺的机会可是难得。
完饭期间,原非总是嘲笑婉婉刚才因为看到厉然曦送的礼物哭出来的那件事,对他们另外两个兄弟:林瑞琪和司凌叙述的手舞足蹈。婉婉脸红的不行,最后还是厉然曦一个大铁勺打过来,原非这才住嘴,小声的呐呐道:‘真是为了女人,能插兄弟两刀啊。’
说罢,公寓里有一瞬间的安静,片刻后却是哄然大笑,连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厉然曦都止不住的上扬起嘴角。
闹了一晚上,厉然曦送婉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
和厉然曦道别后,她打开了别墅的大门。
光鉴可人的大理石地板,映衬着头顶水晶顶亮起发出来灿烂夺目的光芒,像是镜面一般反射出一道道光线来。客厅里的沙发上坐着她的‘家人’,父亲,继母,和妹妹。
她收回脸上的笑容,脚步一转刚要上楼,身后传来凉凉讥讽的声音。
“哟,舍得回来了?今天怎么没在你的姘夫那里住啊?”
郝莲盈盈将话说的难听,婉婉的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对于这种不冷不热的嘲讽,早在多年前她就已经习惯。
冯秋莲嗤笑一声:“盈盈,怎么能这么说你姐姐?不过毕竟是歌女生出来的种,怎么也不会像咱们正经人家的孩子知道羞耻。所以啊,盈盈,你可是我们郝莲家的心肝,千万不要学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听到了没有?”虽然那个女人死了,但冯秋莲怎么也不会忘记她曾经抢她丈夫,甚至还生了一个女儿的事情。
郝莲盈盈溺在冯秋莲的怀里:“知道啦,妈咪,我才不会那样呢。”
婉婉想笑,当初郝莲盈盈在酒吧把她丢给那些肮脏的男人时,怎么就没想到过不该那么做?要不是然曦哥救了她,她还不知道现在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过,这种嫉恨的情绪在婉婉的心里只是一瞬间便消逝了,如今十八岁的她,已不如十六岁时那样愤世嫉俗,浑身是刺。
因为,她想为一个男人改变……
没再理会客厅里那对母女的一唱一和,婉婉再度抬起脚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但这次,出声的是她那是种沉默端坐在一旁看戏的父亲。
“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见到长辈难道不知道要叫人吗?”
冯秋莲状似大度的摆摆手:“罢了罢了,一个野种我也没指望她能像个大家闺秀。”
郝莲城起身,走到婉婉面前:“你跟我过来,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说罢,就举步错过婉婉,走进二楼的书房。
她的目光落在她那所谓‘父亲’的身上,平静异常,几乎带着超乎年龄的成熟和淡然。
须臾,她收回视线,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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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别有用心的父亲
书房内,已经迈入中年的郝莲城端坐在办公桌后,虽然脸上布满了沧桑和时间的年轮,但仍不难看出年轻时候定也是个****倜傥的公子哥。
否则,当初婉婉的母亲在A市那么有名的一个头牌,怎么甘心为他做了小的?
婉婉的视线轻轻扫过,落在郝莲城面前的一个相框。那张相片是个全家福,但是里面没有她。就像呆在这个家里这么多年,她从来不被当做家人一样。
“你母亲去世这么多年,我也忙着公司的事情,没有时间管教约束你。盈盈和她妈咪说话不中听,但人还是好的,我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就没有隔夜的愁,你说是不是?”
婉婉没有应声,长睫敛着,就这么安静默默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