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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林甸倒是很沉着,回道:“小生不明娘娘何意。”
“这件事和你们时家无关?”咏寺用危险的笑容正对时林甸,让他足足吓了好大一跳。
“那么我告诉你,我只是苦于没有证明你们是主谋的证据,否则哪容得你们如此嚣张!”咏寺说话大声起来,“天子脚下,竟然有这种不知廉耻之人,想嫁给有妇之夫,却又不想和人共事一夫'奇+书+网',相处如此歹毒的恶计!那个秀才,是你大妹暗恋的男子吧?”
时林甸力持平静:“请娘娘休要妄加猜测。”
“我妄加猜测?”咏寺用了一个疑问句,“也许你不知道,这件事虽然在京城闹得很大,却管不到皇帝那儿去。如今这个可怜的女子在我宫里。我收她不是因为她想感恩,而是我想给她一个活下去的尊严。整件事的始末,全部被她的儿子听到,而你们则以孩子无知为由,拒绝让他陈词。你们时家在京城也算是排的上名号的大世家了,评审官当然对你们深信不疑。”
“你一定很好奇我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吧?”咏寺又露出了那种奸诈的笑容,“我的确在为我儿子抱不平,然而,当我知道教导显儿的是你之后,我便了解了这一切的计划。你们以为在皇宫里面,我算是一个母凭子贵的白痴正妃娘娘。然而,现在的我有了证据,一切的证据。”
“你说什么?”时林甸吃惊得抬起头,“娘娘,小人不明白您是何意。”
“陛下,如果臣妾所说全属事实,您该如何做决?”没有理他,咏寺直接对皇帝说道。
连熙可没有料到异常关于皇子的学习问题,会辩驳到一件案子上面。他挥挥手:“当然是秉公执办了。”
第八句 真相(下)
得到这句话也就差不多了,咏寺转头对玄子道:“玄公公,麻烦您出去派可信之人将我双宁宫门口的一对母子请过来。”
接到主子的眼神暗示,玄子躬身:“是娘娘,奴才立刻去办。”
咏寺微笑,口气也很温和,和刚才的犀利判若两人:“拜托你了,玄公公。”
“陛下——”兄妹两人立刻跪了下来,由时林甸开口,“娘娘若是污蔑臣等,叫臣等以后怎么……”他说着便说不下去了。点到为止是聪明人的做法。
“你急什么?”咏寺口气又变得嘲讽无比,“见到人在说吧,反正她是斗不过你们的对不?然后,像我这种没有美丽脸蛋,没有身家背景,只有唯一一个儿子的女人,只要你进宫,是难不倒你们的,对吧?”
“哦,还要告诉你们一件事。”咏寺忽然又想起什么,“我还没进宫的时候,曾经救过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号称无论什么秘密都逃不过他的双眼,只要他想知道的话。天眼,是这个男人的代号。这件事,则是我叫他去查的。”
如果刚开始只是算是女人之间的战争的话,现在便已经上升到关于人格的问题了。
对于皇宫外的事情,连熙没有办法,甚至是没有能力去管。每天上奏的奏折已经数以百计,再加上一些突然性事情,让作为皇帝的他拼死拼活也只能勉强保证自己不犯错误。
他觉得心惊。如果这件事并不是凭空捏造,那天子脚下,京城重地,该有多少这种事情?是否有数十个这样的世家打着钱或权的棍棒去压榨百姓,而一切的帐全部算在他的头上。
没有任何一个百姓相信皇帝日理万机,他们只知道:为什么皇帝如此闭目塞听?
他们所不知道的还有一点,那就是无论皇帝怎么被尊称为天子,他本质上始终是一个人类。
连熙忽然想到三年前眼前这个女人说过的一句——如果陛下觉得累了,不妨过来和显儿一起睡个午觉。
当初,他是不是太过凶狠了?将她好意当成了驴肝肺。
连熙垂下眼睑,将一些事情摒除在外。
当然,这里没什么人会注意到皇帝这种神情的细微变化。他是在很能够掩藏感情,甚至连明显的情绪变化也能稍稍制止,而不会让人揣摩上意。
咏寺坐在之前坐的椅子上,垂着眼睑,双手放得端端正正,活似一个大家闺秀,也证明了刚才的彪悍模样纯属子无须有,一切都是大家的错觉。
扣扣。“陛下,娘娘说的母子二人已经带到。”
这句话也惊醒了沉思的连熙,他也不动声色,示意了一下身边的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