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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还有呢?”
“还有?……还有;阿惠只是知道他们有暧昧而已;目前还瞒着她;因为阿鑫一旦离婚就会被国防科工委要求离开部队;要他复原回地方;而阿鑫在去部队之前是学生;再之前的身份就是农民子弟。若是在离婚前先离开部队;因为阿惠在巿里教书;复原就可以依附老婆的户口就地复原;要求地方政府安排工作;不需要回农村或是自寻职业。”
真的有心机;有安排;在抛妻前还要充分利用她的身份。碧茜简直快五体投地膜拜;实在是谋略赛诸葛!再问:“就这样而已?”
“办理转业手续需要一段时间;如果阿惠闹事;阿鑫就会被部队开除。所以要准备二十万堵阿惠的嘴;拖到复原转业手续办好;一切就不怕了。”
实难苟同;她挤不出一丝能赞同的表情;只能毫无表情的随声附和一句:“哦”
他见碧茜无不良反应;继续说:“爸爸的意思是要我们先拿钱出来给阿鑫;等他有钱再还我们。”
“那好呀;先还他和阿惠结婚时的钱给我。等我富裕后;再借钱给他离婚和再结婚……”碧茜由这刻开始从心底里厌恶这家人;更质疑他们的人品;根本不想再出一分钱。于是;故意虚晃忽悠;“俗话说;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阿彬也看出妻子的心思。凶狠地问:“借不借?”
“你有钱就借;别跟我说!”碧茜也斩钉截铁地回答:“俗话说;只教人打仔;不教人分妻。我绝不做伤天害理的事。”
“……”阿彬也气结;却无可奈何;因为钱还在碧茜手里。文的不行;就来武的。他很不高兴地推她一把:“你通不通人性?阿鑫一生的幸福都在这里;你这个黑心婆娘就袖手旁观吗?”
“一生幸福?他和阿惠是初中和高中的同学;两个上大学相距四个省都在苦恋;大学一毕业就急着结婚。难道没幸福吗?你父母还出面要为儿子张落离婚费用;支持儿子搞婚外恋;还要扶正二奶。良心呢?传统呢?你们不是口口声声说农村人最守传统了吗?最知廉耻吗?”
阿彬虽然恼火她指责父母;却只能面对事实。说:“爸爸根本就不喜欢阿惠;他从一开始就反对;现在阿鑫要甩掉阿惠正合爸爸的心意。”
“爸爸不喜欢阿惠;是你爸爸娶的阿惠吗?还是阿惠跟你爸爸有一腿?”
阿彬觉得愈描愈不象;妻子根本不可能再如之前;拿钱出来无偿金援。甘脆不说了;直接掌掴碧茜一个嘴巴。为了捍卫自己的辛苦钱;不被拿去做伤天理的事。她今次也顺手拿起东西向他掷去;予以回击。然后开门出房间;想斥问外面的人。
阿鑫和小蓉已外出探同学;客厅只剩下阿彬爸妈。碧茜收敛刚才的火气;心平气和地说:“爸爸;阿鑫这条钱;我不可能出。”
阿彬爸妈看了一眼碧茜身后的阿彬;已明白事由结果。在听碧茜这句;脸色陡变。吼道:“那个在叫你出?我有啥本事叫你出?我们算什么?我是在叫我儿子出;管你啥事?”
“那尚好;你叫你儿子拿出就最好。我当然不用烦心。”碧茜平静地回答。
他并不罢休;用吆喝牛马般的恼怒声音吼:“长哥当父;长嫂当母。你当他妈的啥子大的呀?是个啥东西呀?”
你两个又没死;我要当什么代父母?碧茜心里骂道;再说;你两夫妻才四十几岁而已;并不老。已经帮你们养儿子上大学和出钱结婚。仁至义尽!实在没有理由再拿辛苦钱去塞这个黑窟窿。
出于对长者的尊重;碧茜依然平静地回答:“法律上我没有这责任和义务;即或有;他早已成年。伦理上;他大学和硕士;结婚都是我们出钱;已算尽力了……”
阿彬爸早听不下去碧茜的法律和道义说词。骂道:“你心也不要黑很了嘛!”
心黑?谁心黑?真是强盗理论。碧茜试图说服公婆不要参与小儿子的婚外恋;或者起码要个理由。被骂也没关系;她仍然平静地说:“爸;妈;阿惠不错呀;她父母是国家干部;她也是本科生;又在教书。人又和善;小家碧玉般的美丽……”碧茜穷其词汇在为快被抛弃的弟媳美言。
阿彬妈大声吼道:“小蓉父母的官大些!”阿彬爸几乎和阿彬妈同时在说:“阿惠那么矮;如果生个后代;会坏了我家的种。”
阿彬爸、妈的回答令碧茜傻眼!可能他们只是为了阻止碧茜的话;口快而已。却真实吐露心声。这是什么思维?什么社会伦理概念?个子矮;坏了种?阿彬不到一米七;阿鑫高一点;也不过一米七二或三而已;不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