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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能甘心帮你么,他才是无商不奸,我可是清清白白。”
冷清过滤着这段话,本打算好的听了,不好的忘了,谁知道他解释的这样顺溜,丝毫破绽都看不出来。
她还有些不信,抬眼望着他褐色的瞳仁,“是真的,你没骗我?”
陆铭涵声音不稳,扶着她的脸,摸了摸,呼吸更是重了一分,“我要骗你,我就和你姓。”
“谁要你和我姓,我才不收你这么个坏儿子!”冷清听他在喘,脸绯红一片,犹犹豫豫一问,“你,怎么了?”
陆铭涵轻轻吐一口气,喷在她耳边,身体往前送了送,嗓音比她还沙哑。
“别扭了行不行……”
冷清蓦地睁大眼睛,定定站在原处,他的身子一送,她便倒吸一口气。
他的身体处在她的腿间,隔着层层衣服,她出奇敏感的身体还是能感受到一股坚硬的热度。
抵着她,在她身下也燃了一把火,腾地烧上来,炙烤着心。
陆铭涵看着她,就那么一瞬不瞬地望进她眼中。
网上推荐的这个姿势果然不错,可以很有效地调解争端,但要注明一句:对方爱扭动身体时慎用,原因:男方可能因为无法纾解而致死。
陆铭涵心内何其挣扎,咬着牙关,又不舍得放开,又心痒难耐。
他顺着她鬓角的头发,拂上她的眉眼,她低着头,不排斥,安安静静地贴着墙面。
“知道在乎我的言行了?很好。”
一句话说得极为甜糯,整个空气都被濡染地黏密,手划向他的下巴,一托,就是要她看着自己。
紧张、不安、急切、吞吐,却——真诚。
“所以,我也想告诉你,我……我——”
我……爱上你了。
*
“咚咚咚……”
门被人敲响。
冷清恍然回神,用力将他推开。
陆铭涵是又急又燥,还有话没说,这女人偏偏和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
冷清哪里能不惊,医院这块是公共场所,若是被人看到他们这样搂搂抱抱,不被批评才怪。
这么想着,手上加了一分力,他尚且在胡搅蛮缠,冷清用力一抽手,正好触上了他那处的硬‘挺。
陆铭涵弓着腰夹腿靠着墙,痛得五官扭曲。
冷清心内也是惨然一叫,手上的热度挥之不去,蹦跶着去开门,一个护士出现在门前。
“冷医生,院长让你去一趟。”
“哦哦,知道了,谢谢。”
护士听见门内一阵阵的抽气声,探着头往里看,被冷清拦住,讪讪笑着关上门。
刚刚转身,陆铭涵便扑上来,将她捞进怀里,嘴唇有意无意擦着她的耳廓,没脸没皮地嘟囔,“被你打坏了,怎么办,你快点负责!”
冷清觉得痒,咯咯笑着,“本来就是个银样镴枪头,还要赖我弄坏了你的!”
“谁是银样镴枪头,你再胡说八道,我就身体力行,将你先X后X一百回合!”
“混蛋啊……”冷清滑鱼般溜了,跑到床边,拍着床板直笑,“你忘了是谁在这儿脱得光光,任我宰割的?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将这件事昭告天下,还要说你……”
陆铭涵不许她说,将她紧紧搂进怀里,揉进胸膛中一般用力,她是一阵支离破碎的笑。
此时此刻,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在以后的很多岁月里,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提起。
她却都是一笑而过,默然不语,赖在他的怀里点他的唇。
也只有她自己才明白,在这份轻松自如的感情里,她幸福而快乐的享受着。
心中是有些微顾忌,总觉得是偷取了别人的东西,却又在这份负罪感中,体味到一份扭曲的快意。
*
公羊院长的话,冷清不敢不听,出了办公室,便回去收拾东西。
“冷清你食指受伤,在泌尿外科难免要前列腺按摩,你这样没手感,总是被病人投诉,我也很难办。这样吧,你调去新来的严医生那边打下手,工资我还给你开一样的。”
冷清叹口气,搬着箱子就挪窝。
都是可恶的陆铭涵害她断了手指又转了科室,她一泌尿外科的正规军,被扁去心理医生那儿打下手,怎么想怎么委屈。
不如让陆铭涵去她家赔罪,顺便给他按摩当练手,好重振雄风,杀回泌尿外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