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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魏巍问。

“《鹧鸪天》的剧本看了么？”小张偏头看她。

“看过一点。”

“里面有句话是这样的，‘每一个少年心中都有一个玛琳娜，每一个大叔心中都有一个洛丽塔’。”小张科普，“两者分别对应，《西西里的美丽传说》和纳博科夫的《洛丽塔》，一个讲少年对于成熟女人的爱慕，一个讲大叔对于未成年少女的爱慕。”

“你说陈哥是大叔？！”魏巍惊讶。

小张嫌恶的撇头，“我没说。”

“但你暗示了。”小姑娘好像抓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把柄，趾高气昂。

“闭嘴吧。”小张转头，教训道：“你好歹是混演艺圈的，没事儿提升下自己，不要老刷微博。”

“喂！”

“嗯？”小张转头看她，魏巍立刻不说话了。

什么毛病啊，一个个都来欺负他。

编导招手进入中场休息，陈光拿着水杯，一屁股坐在菩提旁边，“看什么呢？”

“未名人士发来的剧本，很有意思。”菩提举起手机，脑袋凑到他说道：“古装戏，讲……”

她呼吸喷在他的手上，他微微侧头，就能看到她饱满的额头和低垂的眼眸，一时之间，两人身体相贴，呼吸相近，亲密无间。

“你觉得怎么样？”她抬头问。

“我觉得你每次在给我接本子之前，问我‘我觉得怎么样’这个习惯非常好。”他绽开一个微笑，对自家经纪人的精神世界给予极高的赞扬。

她被他的笑晃花了眼，楞了一下才说道：“别贫嘴。”

“我这百分之百是在赞叹。”他喝了一口水道，“春节在家的时候和楚晗一起吃饭，他简直全程都在吐槽他那个经纪人，什么广告、电视剧都敢给他接，还从来不问他意见，我以前还觉得你太专权，从那以后我才想通，你一定是这世界上最好的经纪人。”

楚晗虽然年纪轻轻，却已经坐拥影帝头衔，在业界有很好的口碑。不过他早些年专攻电影领域，最近才有向电视剧方面发展的意思，也不知道这两个是怎么勾搭上的。菩提撇撇嘴，嘁了她一声，继续看手机。

“你晚上直接回京么？”他又喝了一口水，不甘寂寞的问道。

“公司那边走不开，我就不陪你过去了。”她笑，“我会去接你杀青的。”

他撇撇嘴，还要说话，编导助理叫人说要开始了，他就把水杯往她手里一塞，站舞台上待命去了。

可能已经互相熟悉，之后的录制非常顺利，导演说卡的时候，陈光和合作伙伴握手，这次拍摄就算结束。

魏巍上来递水，他喝了一口没在之前的位置看到菩提。

“桃桃呢？”他问。

“刚才接了个电话出去了。”小张在一边答到。

陈光点点头，把杯子递给他们，“我去趟洗手间。”

顺着标志找到洗手间的时候，刚好看到站在附近打电话的菩提，他点点头，指了下洗手间的方向，她也点点头，对他做手势。

026　狭路

洗手间的灯光很亮，有一种无所遁行的感觉，他挑了最里面的隔间进去，过了会儿又有人进来，两个挺年轻的声音叽里呱啦聊个不停，他捧着手机，想原来不只女厕所有八卦，男厕所也有。

“你们那边完了么？”其中一个人问道。

“完了，卧槽，老子还以为能看到什么惊险场面呢，毛都没有。”

“陈光真跟王佳卉在一起了啊？”

“屁嘞，连火星都没有。”这人不屑，“倒有个小女孩儿，陈光对她好的不要不要的。”

“说不定恋童癖呢。”另一个人□□道。

“有可能哎。”

两人嘿嘿嘿笑个不停，陈光蹲在隔间里揉太阳穴，想你才是恋童癖，你全家都是恋童癖。

因为这两个破人，他在隔间里蹲了很长时间才出来，清澈的水流冲在手上，他抽出一张纸巾擦完手，准确入桶，出门。

远处天色阴沉，她听到开门声，转过头看他，“怎么这么长时间？”

“刚才遇到两个破人。”他撇了撇嘴，说着刚才的事，跟着她往原路走。

他模仿着那两个人的语气，贱笑不停，她看着他的动作，也跟着笑起来。

转角后的走廊有种诡异的安静，演播室大门半掩，隐约能听到争吵声从里面传出，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停下脚步。

“你他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