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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皇上还奴婢衣裳。”木褀立在原地微颔首,脊背渗出不少冷汗。
暴君居然还待在屋里没有离开?
屋里乌漆吗黑的,暴君怎么也不掌灯啊!
“谁的衣裳?”姬夑乌黑的双眸死死盯着自己手中的衣裳,恨不得立刻把它撕掉。
神经病,那个男人的衣裳关他什么事,有什么好问的?
木褀紧紧捏着衣袖,心里虽然很愤怒,却不敢正面迎战暴君,她时刻不敢忘记自己前来周朝的使命,深怕激怒他,长馨公主便什么行动也采取不了。
从姬夑手上的衣裳匆匆扫过,木褀垂下脑袋,紧紧咬着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若直接说是绝王爷的衣裳,会不会连累到姬绯绝?
或者,暴君又给自己定一个勾~引的罪名?
那我该怎么回话才不会惹怒暴君?
木褀蹙眉思索,姬夑不知何时恍然靠近,离木褀仅仅只有半步之遥的距离停下,他眼中的怒火燃的更旺盛,木褀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本能退离他好几步。
“皇上……这衣裳是洗衣房的姑姑吩咐奴婢舀去洗的衣裳。”木褀抿抿唇,在暴君面前说起谎话来,她竟可以做到脸不红心不跳。
“哦?云清殿的侍婢什么时候被贬洗衣房了?”姬夑眸子一眯,嘴角微微扬起,神色皆是嘲弄。
暴君语毕,木褀恍然蹙眉。
糟糕,自己说谎的技术也太烂了!
竟自己挖个坑,把自己给埋进去……
像她们这些专门侍候娘娘的丫鬟,没犯什么错,敬事房是不会给她们安排两份差事的,而且,敬事房的那些姑姑断然也是不敢得罪她们这些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身份的丫鬟。
这摆明不是着穿了自己的谎言吗?
感觉到姬夑想掐死她的目光,木褀额头渗出一排的冷汗,咬着唇,支支吾吾念道‘奴婢……’却半天接不上话来。
姬夑紧紧捏着姬绯绝的衣裳靠近木褀,“朕怎么觉得这件衣裳看起来特别的眼熟啊!说,是谁的衣裳?”
冷哼的语调格外刺耳,衣袖徒然被木褀抓出深深的皱痕,她微吸了口气,强迫内心镇定下来,“曾救过奴婢性命一位将士的衣裳。”
“呵,好个将士的衣裳,非要朕撕了这件外袍,才肯对朕说实话?”姬夑说着,微举起衣裳便想把手里外袍撕个粉碎。
这件衣裳明明是姬绯绝的,她为什么要有所隐瞒?
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若他们是清白的,又有什么话不可说?
莫不是,她喜欢上了皇弟?
姬夑还在猜测,即刻他的耳边响起一道阻止的嗓音,“不要,皇上!”
木褀伸手去抢外袍,却被眼明手快的姬夑躲开,木褀俨然抓了个空,一脸的焦虑。
“不要?那你说,这件外袍是那个男人的?”姬夑耐住性子再次问木褀,却不知道为何对她的事这般关切。
“一个将士的衣裳。”木褀紧紧捏着衣袖,依然咬唇不改口。
姬夑看着木褀打死不都不肯开口的摸样,心口的怒火湣�鹗芰思费挂话悖�谀且凰脖�⒍�觥�
撕拉!顷刻,姬夑手上的外袍被他愤然撕成了碎布条。
☆、103放开我你禽兽
“不要?那你说,这件外袍是那个男人的?”姬夑耐住性子再次问木褀,却不知道为何对她的事这般关切。
“一个将士的衣裳。”木褀紧紧捏着衣袖,依然咬唇不改口。
姬夑看着木褀打死不都不肯开口的摸样,心口的怒火湣�鹗芰思费挂话悖�谀且凰脖�⒍�觥�
撕拉!顷刻,姬夑手上的外袍被他愤然撕成了碎布条。
木褀抬眸的一瞬,好好的一件月牙白外袍,眨眼间化成碎布朝她脸上身上扔了过来,那些布条打在她的脸上身上,木褀心里委屈的感觉不到一点疼。
碎布散落脚下一地,木褀愣愣望着地面那些残破的衣衫,眼泪滴答滴答不受控制往下掉。
眼前的男人就是个神经病,暴君!
他平时都是这般整人不让人好过的吗?
她一个宫女舀着件男子的衣裳关他什么事,对她凶什么凶?
而且,他根本没有任何资格对她凶!
吸了吸鼻涕,木褀缓缓蹲下身,将满地狼藉的碎布一条一条拾起,紧紧握在自己的手心。
这是姬绯绝的衣裳,现在被撕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