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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队长你把话说的明白一点,最好一五一十地将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费洛格也点点头随声附和,神情紧张的他说出来的话都是抖着的,就只差尿裤子了。
大雨,还在不停地下,车内,一股紧张的气氛蔓延开来,不安的心绪也溜进每一个人的心里,惶恐不安,失心又失魂。
时间也一分一秒地过去,马彬达捂着被撞疼的额头,头甚至还有点晕眩。
“喂,你们还走不走啊!不走你们就别挡路!!!”
急促的喇叭一声又接着一声的响起,他们的车子这样生生停在路中间,其他车子都开不过去。见此情况,车主们都按着喇叭催促,有些人气急败坏,有些人甚至连火都冒了出来。
其中一个脸上长满胡须的中年男人骂的更是历害,他手掌使出火系异能,摆出一种想一言不合就开战的架势,接着他又粗嗓音大嗓门地大声骂道:
“你们是想死吗?你们要是想死就别拉上我们!大货车都要开远了,你们停车就停车,爱停哪去就停哪去,这个我们不管,可为什么要把路给堵着了……”
中年男人探出头,大雨很快将他的头发淋湿,耸搭在额头上,脸上也被雨水洗刷着。
☆、害羞的人
候安杰心里很是郁结,想动手打人的冲动都有了,看着后视镜里的人影,他眼睛怒视着,想要深深记住这张脸孔,等什么时候有机会了,就好好教训一顿!
要是他没有死的话。
想到这里候安杰又舒了一口气,他们这是赶着去送死呢,以为大货车真的是在为他们开路啊,呵,怎么可能,虽然他还不知道马彬达为什么说这个世界是因为那两个人才变成这样的,但是他感觉如果再继续跟着的话,会很危险。
既然他们那么心急地想去送死,那成全他们好了。
将车开到一个应急车道,让出一条畅通的路之后,候安杰动手摇下车窗用一抹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他们。
一辆车刚从他的面前开过,却不料坐在里面的一个男人朝候安杰的脸上吐了一口痰,冲过雨幕准确无误地粘在他的左脸颊,候安杰始料不及,他急忙用手一摸将那口痰抹了下来,手上粘着泛黄的液…体,即恶心又浓稠。
“王八蛋!!!”候安杰嘴角抽。搐,露出一副要把那人千刀万剐的神色,看着那车越驶越远却又无可奈何,随后他忍着作呕的欲。望东找西找,想用纸巾将这口痰从手上抹去。
可在这物资短缺的末日,哪里还有纸给他擦掉?找不到纸的他只能将手伸出窗外,借大自然的雨水来给清洗了……
费洛格看着候安杰难得的一次这般狼狈,露出一副想要笑却笑不出来的表情,只能苦笑不地地看着他。
然而这一个插曲还是没能打破他们车上的压抑气氛,随着时间的流逝,反而越来越痛苦了。
马彬达也终于舍得开他的金口,沉重的语气就像深渊的浊物:“还记得昨天吗?昨天那个女人说大货车上有鬼……”
“可那哪里是鬼啊,分明就是恶魔,作恶多端丧尽天良的魔鬼,那个女人被她的同伴带走之后……”马彬达咬着牙齿,就连手也被他握成拳头状。
马彬达抬头看着已经消失踪迹的车,目光深沉又阴毒:“大货车上的一个女人竟然用她的精神系异能隔空传话,说要和我打个赌。”
说到这里,他微微打了一个寒颤,回想那道不带任何情绪的嗓音,犹如刚从冰窖里出来一样,透着蚀骨的阴冷,他就一阵后怕,背脊也一阵发冷。
候安杰和费洛格眉头都紧锁着,一双眼睛全神贯注地看着马彬达的神色,心里的疑惑接踵而来,同时也都在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
还是先看看他怎么说吧。
稳住心神,候安杰偷偷暼了一眼陷入自己思绪的马彬达,嘴角抿成一条直线,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
“她说,她知道那个制造“斥”感冒药的人是谁,这是世界会变成这样是因为她,病毒、末日、丧变,混乱……全都是因为她……”胸腔一股怒火熊熊燃烧,马彬达的一双眼睛瞪的比牛眼还要大上几分:“当时我听到她这么说的时候还不敢相信,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能耐让别人为了她而丧尽天良,可是,可是当她将全部事情的经过告诉我的时候,我想要不相信都很难……”
作为旁听者,候安杰和费洛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完马彬达好长好长的一段话之后,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