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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彦张开眼睛,苦笑着说道:“换作,箭低下的那个人是花蕊,你会不会和我做同样的事儿?”说完,小彦无所畏惧的盯着萧烈。萧烈将头转到了一边,被小彦噎了半死。
在水下觉得冷,上了岸,这寒冷的感觉加重了几倍。小彦不停的发抖着,嘴唇都呈现出一种异样的深紫色。
马车被赶了过来,萧烈拖着她上了车。萧烈用剑将她手脚上的绳子解开,指了指车里。原来,车里有一套男人的棉衣。小彦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赶忙钻进去,刚要伸手解扣子。只见这马车飞快的动了起来,慌得小彦几乎来不及换衣服,只顾着在马车里东倒西歪。
小彦努力的坐稳,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又将那几件男人的衣服穿上。穿之前,小彦偷偷的闻了闻,好像是新近洗过的,没有男人身上那股让人讨厌的味道。
总算换上了干
小彦这才发现,这衣服真是大的要命。袖子过了指些,裤子更是又肥有大。
幸好,那套土布的中衣是女士的,穿上去不大不小刚刚好。应该,是花蕊的。这两日以来,只见到花蕊一个女人,小彦猜想,这应该是她的。
小彦将身子蜷在这套男人的棉衣中,她那件狐狸皮的斗篷早已经被张可拿走了。她最后一次见到时,那件斗篷已经披在了花蕊的身上。小彦看得出来,张可也是喜欢花蕊的。可是,终究没有萧烈那样的直白。
好不容易马车停下了,小彦也不必在马车里晃悠了。她刚从车里出来,只见萧烈一下子就将她扛在了肩膀上。直接走到她住了两日的房间里,狠狠的将她摔在炕上。
“你乖乖呆着,要是还想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萧烈说道。
小彦白了他一,心里说,这男人空有了一副好皮囊。
奕欣将一直冰凉的手放额头上,想不到,自己有准备,对方的准备比自己还要狠毒。都说,土匪难缠,真是有道理。
他就是怎么没能想到,天理教的信徒们,竟然会在冰上挖出一个洞。他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出这一步。
奕欣不仅埋伏了人、挖了无数个;阱,还暗中派人跟踪那花老爷子。想不到,那花老爷子竟然施展轻功,将这一干人等甩下了。
奕欣越想越窝火,他虽然未亲自指挥打仗,却也制定了不少的作战计划。想不到,这一回竟然输给了这些毛贼。奕欣又是急又是气。
恍惚,又想起今天白天,看到蓉儿的头上缠着白布。难道,是他们虐待她了?奕欣深吸了一口气,更加的烦躁了。
掉进了水里又受了凉,彦很快就发烧了。
她知道感冒是不可避免的。所以,一回到屋子里,立刻就将自己裹在了被子里。
想不到,刚到半夜,竟然发起了烧。虽然没有温度计,小彦却意识到自己身体的不适。她伸手摸了摸身体,滚烫的要命。小彦觉得口干舌燥,想要做起来喝水。可是,身子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沉甸甸的,支不起来。
脑袋疼的像是要爆掉一样,她想呻吟出来,通知外面的看守帮她找医生。可是,就连这个力气也没有了。
小彦昏昏沉沉的,半梦半醒中。她看到奕欣的笑脸,又看到杏贞的眼泪,大阿哥的死,小皇帝的不懂事。小彦摸索着,摸到胸口,摸到了奕欣送给她的扳指。幸好,今天落水,它没有丢。不然,她真真想要一头撞死了。
第二日清晨,张可端着一碗饭放在了门口。小彦听到了开门声,却连叫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张可放下饭以后,又将门重新的锁了起来。就这样,半个上午过去了,小彦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了。
中午时,萧烈来送饭。只见早上的那碗饭连动也没动摆在门口。萧烈将那碗饭也端了起来,走了进去。
小彦此时已经烧的迷迷糊糊的,萧烈看到小彦的脸红彤彤的。又将自己的手放在小彦的额头上,心说,不好。
赶忙出门通知张可去找大夫,自己则又拿过了两床被子盖在了小彦的身上。小彦发了一个晚上的抖,突然觉得温暖了起来,脸上微微的笑了。
萧烈看到,立刻问道:“你还好吧?”
小彦半晌也没有回答,又陷入了昏迷中。萧烈始终在旁边守着,心说,若是她死了,奕欣还不得将天理教全部剿灭?
过了好半天,萧烈突然听到小彦在轻声说什么,赶忙问道:“你想要喝水吗?”
只听小彦用极轻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道:“奕欣,快走,奕欣……”
萧烈深吸了一口气,昨天那一幕又在他的眼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