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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根筋,总会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为人还有些粗鄙,种种行径都令他不忍直视,但是他却总放心不下她,总觉得,只有将她困在自己身旁,才能最安全的办法。
“没有那么多为何,这是主子的命令。”
“好,我知道了。。。。。。”宁无双回答的有气无力,这个穆云深总是喜欢拿自己的身份来压她,没办法,谁让她身份卑微呢,一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小丫鬟。。。。。。
……………………程说悠然…………………
第二日穆云深便随着曹正午带兵出去了,只留了穆左来陪着宁无双,实际是看着她。
“穆左大叔,你应该誓死保护云深公子才对,在这里陪着我,太显现不出你的价值了。”
宁无双搬了个小板凳坐在营帐外晒太阳,穆左握着剑笔直的站在她身旁,冷着脸陪她晒太阳。
“公子并不是上战场,他只是依照地形图去部署了,况且他身旁有曹将军跟着,不会有大碍。”
“那你也不能这么放心啊,你得陪着他才行。”宁某人既然昨夜已经答应了面瘫不会私自逃跑便会做到,可是这多心的面瘫派穆左监视她是什么意思?不相信她的人品?客观审查了一番,宁某人也觉得自己的确不具备令人信服的品质,可即使如此,面瘫也不能把这种不信任表现的这么明显啊!
“公子说你一个女孩家到了这么一个男人堆中,身旁若没个熟人陪同,多少会有些不自在。”穆左如实回道。
可是你难道瞅不出来,你陪在我身旁我依然不自在吗?
宁某人无奈,这面瘫到底是要做什么?怎的就偏偏喜欢折腾她呢?
同样无奈的还有一旁不动声色的穆左。
公子这到底是要做什么?打仗这么严肃的事情,带双丫头来做什么?
两人于是便这样各怀心事,皆空洞的望着天空发呆。就这样呆了一整天,大半夜。。。。。。
穆云深是在夜半时风尘仆仆的回来了。彼时宁某人已经睡熟,他进了营帐中,不自觉的放轻了脚步。
他走到chuang边,正要宽衣解带,一低头,瞧见宁某人憨态可掬的睡相,不禁唇角微扬。白日里用计挫败了平阳军三分之一的兵力,使他心情微微晴朗,虽然襄军这边仍旧面临着对方援军的威胁,但是他会有办法,即使襄国的援军没法及时赶来,他也自有法子拖一拖。
宁无双睡的迷迷糊糊之际,感觉眼前有人走动,她揉了揉眼睛,缓缓睁眼,看到穆云深正披着外衣,坐在chuang上研究安南城的地形图。
“云深公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钻出被窝,睡眼朦胧的望着他。
穆云深头也没抬,神情专注,目光紧盯着地形图,“刚回来。”
宁某人从地上站起来,打了哈欠后凑过脑袋去瞧那张羊皮图纸。
“这点红点是我们的位置吗?”她葱白手指轻轻一指,落在了图纸之上。
“这是襄军,平阳军的位置,要穿过这块平原。”虽然知道宁某人看不懂,穆云深依旧给她小作讲解了起来。
“所以说他们如果要来犯我们军营,必须要经过这块地方?”宁某人手指再次移动,落在了另一处标识上。
“没错,两旁是悬崖峭壁,他们只有这一处地方可走。”
宁无双望着图纸,眉头紧皱,一副专心思考的模样。
“其实这也简单,你看,这唯一的一条大道两旁都是峭壁,若我方能攀上峭壁,埋伏在两旁,待敌军到来之时,直接朝他们丢手雷就好了,若要更省事,还可以事先埋好地雷。”她以前最喜欢看的电影就是地雷战了,那时真是觉得里面地雷爆炸的场景帅呆了!
“手雷?地雷?是什么?”面对穆云深的疑问,宁无双这才猛拍脑袋。
对啊,这个时代根本没有手雷地雷。忽而她脑中又是灵光一闪。
若是有的话,那么这场战役即使以少对多,恐怕依然是胜算满满!
“炮仗!炮仗你知道吗?”
面对宁某人突如其来的兴奋,穆云深有些费解,他鄙夷道:“炮仗我自然知道。”
“我刚才说的手雷地雷,其实那个原理啊。。。。。。就是作用,和炮仗差不多,只是威力是炮仗的百倍千倍,也可以简称的无敌炮仗,一个就可以炸死一堆人。一堆人啊!只要朝敌军一丢,立马让他们升天!”
无敌炮仗?能炸死一堆人的炮仗?
穆云深有些难以置信,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