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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惊讶的时候,刚刚被她撞到的男人还站在门口看着她,她一急,就赶快往自己的房间的方向跑,慌乱的开了门,然后用力的把门甩上上锁,对于这荒唐的一晚,她着实懊恼。
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了,居然学人家一夜情,之前也曾经喝得更多更HIGH,都没有出过事情,这次居然作出这种事情来,她真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种开放的事情。
头渐渐痛了起来,刚刚因为一心想着逃,都没注意到宿醉的症状不轻,她看了眼闹钟,离开会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揉着头侧,慢慢躺到枕头上,一身的疲惫让她很快的沉入梦乡。
李元仁站在门口看着一头撞在他胸口上然后又急急忙忙跑走的女人,最后居然跑到隔壁的房间,他轻蹙了下眉头,没想到向来洁身自爱的温琴南居然动了自家的窝边草。
“唔怎么洗那么久还不回来,琳”听到关门的声音,躺在床上不愿醒来的人嘟嚷了句。
“她已经离开了,这个时间你也该起床了。”李元仁站在门边看着乱成一团的床,皱起了眉头。
一听到他的声音,温琴南反射性的弹了起来,他坐在床上拧着眉头斜看着他,“你那么早来做什么?”
“九点,不早了,来叫你起床,一起吃早点。”
“不吃了,头痛。”温琴南不甚高兴的回绝他,他最讨厌李元仁不识时务的打扰,似乎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他是他父亲派来监视他的人。
李元仁随时都是一身合身剪裁的西装,处处流露出精明干练的助理模样,对于像温琴南这样有自我主张和理想抱负的老板,他也能处理得当,否则哪有办法当他两年的助理,而且越相处到最后,就越像朋友,足可见李元仁的能耐。
只是温琴南心情不好的时候,他还是会适时的让步,退远一点,触怒主子向来就不是他的目的。
温琴南出身温氏大家族,家族的事业是以保险业为主体,全球的市占率超过百分之五十,但是他并不想沾着家族的光芒进入家族事业,而且他向来有自己的意见和主张,并不想顺着家人要求的路走,因此和他的父亲有了口角。
为了想知道自己的能耐和成就究竟可以到达什么程度,他在不接受家族的任何支持下,完成了大学学业,并以个人的努力爬上了温家对头,捷升外商产物保险的高阶管理阶层,并以二十六岁的年纪创下了捷升最年轻执行长的纪录。
正当温琴南揉着头侧,以不悦语气暗示李元仁,他不想听他废话,他可以离开了,李元仁却假装不明白他的意思,径自走到床头柜旁,静静的拿出止痛药,然后倒了杯水,一起放到床边的小茶几上。
“吃颗药会舒服点,等一等十点要开会,我会来接你,还有这饭店不提供保险套请到柜子里拿,我有帮你准备。”说到最后一句话时,李元仁已经走到门边,当一颗枕头迎着他后脑勺飞来的时候,他已经快一步跨出房门,枕头准确的砸在门板上,他又一次安全撤离。
“Shit!”粗话爆出口,温琴南恼怒的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不爽李元仁的多管闲事,还有那女人居然就这么走了?
才想跟她留个电话,说不定他们能有二夜情、三夜情,甚至N夜情他喜欢她迷蒙的笑容。
“居然就这么离开了,连再见都不说一声,真无情。”他皱起眉头又用手重重的按了按头侧,头疼似乎没有减轻的迹象。
刚碎碎念完,眼睛便被床上的斑斑红迹给吸引了,他先是惊愣住,缓缓的瞪大了眼睛,手指缓缓的抚过那些痕迹,才明白昨晚她的痛楚神情是因为这个原因。
心里忽然涌上又惊又喜又有些生气混合着心疼的复杂情绪,惊讶的是,还保有纯洁的她居然也有这样性感娇艳的风情;喜的是,她居然愿意给他她的纯洁;而生气和心疼,莫过于她竟也不明说,否则他就能再温柔一点、再体贴一点,或者是他根本就该选择拒绝!
摇了摇头,甩掉拒绝的这个念头,既然要了她,她就不能再属于其它人!坐到床沿,感觉头还一抽一抽的痛,转身拿过刚刚李元仁帮他拿的药和水,也看到杯子旁静静躺着三个包装精美却又刺眼的保险套,顿时让他皱起了眉头。
吞下药片,顺手把保险套扫到抽屉里,李元仁还当他是十八岁小男孩不成?什么事情都不懂吗?气到极点,他反而轻笑了下,喃喃说着:“风水是轮流转,算计人的同时,也该防着被人反算计。”
看着床上的狼籍,他的不禁心软了,还有股说得上是甜蜜的感觉涌了上来。
不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