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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话听起来是够虚伪的。我以为可以拿这话骗骗小女生呢,可阿美好象懂得比我还多。她说:“也是,像子云那样漂亮聪明的姐姐,怎么会让一个男生守死呢。”
真他妈是后生可畏啊。我无言,是因为我不敢在她面前装大汉。
临下车时,阿美说:“成为哥哥,把你的电话告诉我,我们有空发短信玩吧。”
这是个合理得不忍拒绝的要求。
阿美又冲着张强说:“张强哥哥,把你的电话也告诉我吧,我也给你发短信。”
张强悄悄地对我说:“这小女孩厉害,别让她钓牢了你。”又对阿美说,“我马上要换新号了,等换完后再给你吧。”
阿美说:“好吧,我可以跟成为哥哥要你的新号。”
张强又悄声对我说:“看看,这就叫步步为营呐。”
在回兰石化的路上,张强说他决心戒网,再不上聊天室了,那里面看似光怪陆离,灯红酒绿,其实水深着呢,弄不好一脚踩空毁了你娃的清誉。这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张强本是何等洒脱之人,一个深锁峨眉就让他消沉至此。我想人不可能一辈子以一种节奏一种方式行走,转变的机缘无非是一件不经意的事件。对张强来说,刘一飞的嫂子是他改变行走方式的不期然的机缘。
“现在最大的愿望是找个良家妇女结婚生子。”张强说。
“你还指望找个良家妇女结婚?野心不小啊。”我说。
“从良的也行。”
“以你的生活圈子,不是艺术家就是强国论坛,不产良妇的圈子,哪儿去找?”
“你的意思是还得上网?”张强说。
“网上有良妇的。”
“不多。”
“找个愿意从良的。”
“难。”
我有点来气,口气生硬地对张强说:“别这样要死要活的,像深锁峨眉那样的少妇,你不干也会有别人干。”
张强也来气了:“你少给我用这样的口气说话,我都快三十了,比你大六七岁,用得着你来教训?”
“你也别给我倚老卖老,想重新做人就做呗,既喜欢水深,又想着上岸,有一句古话怎么说来着?”
“你给我闭嘴。”
好了,我就闭嘴。我的宿舍也到了,我先下车,出租车拉着张强驶向他的房子。
去他妈的。我对着夜空高骂一声。
我刚刚洗漱完毕,还没来得及上床,阿美的短信就来了。
是一个段子:离婚夫妻在法庭上争夺孩子。女:孩子是我带到这个世界上的,应该归我!男:法官大人,当你把信用卡插进自动取款机,取出来的钱归谁?
我回复:法官:可是你忘了取款是需要密码的,你知道密码?男愣住了:不知道。法官对女:你知道吗?女:知道,每月中旬,我的排卵期,九月零十三天,我的怀胎期。法官对男:钱是你插进去就取出来的吗?
阿美:哈哈哈,逗死了。哥哥,是你灵机一动编的?
我回复:是啊,这又不需要多大的智慧。可是你为什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在想椽子?
阿美:才不想他呢。哥哥,你是不是现在没有女朋友?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个我们同学?
我:你们同学?太小了吧,一个个都稚气未脱,我不敢下手。
阿美:你是在说我吗?哥哥,我太早熟了吗?可我们班好多女生都坐台呢?
我:啊?坐台?也出台吗?
阿美:当然,不出台干吗坐台啊?不然高档衣服和高档化妆口哪儿来?有一个还在外面住别墅呢?
我:哦,我知道有这样的事,报纸上经常报道。你们都羡慕她?
阿美:有人羡慕死了,谁让人家长得漂亮呢?而且运气好,遇上了富翁。哥哥,你们上学是不是也这样啊?
我:和你一样大时我上的是高中啊,有极少数人偷尝禁果,可没听说谁敢去坐台。当然,我们那是上个世纪。
阿美:你那时候就尝禁果了吗?哥哥,我感觉你好成熟,一定是。
我:没有,我是父母的乖孩子,也是老师的好学生,那时候连女生的手都不敢拉,看见女生看我就脸红。
阿美:咦,我才不信呢。那你第一次是女生主动的了?
我:差不多吧。我困了,小美眉,要睡觉了,我可没你幸福,明天还得上班。
阿美:对不起,哥哥,再说最后一句:我们班的女生你要不要啊?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