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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原地的泰明望着四周空荡荡的坊间围墙,一个人影也没有街道上,她能躲到哪里去呢?他想不明白,心头也十分的生气,他果然如师傅说的那样,被狐狸骗了。
既然如此,还是先回去把这件事情给师傅说明白一下比较好。
心中不悦的泰明独个朝着土御门的方向走去,暗自还在沉思着,师傅教导给他的术法是不是他哪里没有理解对。
早春盛放的樱花已经挂满枝头,大团大团的粉色挂在两旁的街道上,霎时好看。
且说裴红景,她在甩开泰明的时候,就一头扎到了那随身空间里。
然后,裴姑娘一脸丧气地坐在四合院外面的桃花树下,放声嚎嚎大哭。
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委屈过,不顺心过。她现在最想的,便是回到族长的身边。就算天雷劫立刻来,她死也要死在狐族的山里。以前一直被族长照顾的太好了,从来没有受过这些鸟气的裴红景心里那个难受啊,比猫抓的还难受。
裴红景这一次哭的可狼狈了,满脸眼泪鼻涕,稀里哗啦。想借着这次哭泣,把心中所有的不满与委屈都哭出来。
那知晓哭的正在兴头上,突然听到一道清脆的嘲笑声响起,“裴红景,你丢死人啦,你是我见过这么多使用者里最奇葩的一个。别人得到这个空间都高兴的手舞足蹈的,忙着实现自己心中的抱负的愿望。就唯独你一个,居然躲在这里哭泣。”
裴红景被这一道嘲笑声止住了哭声,她就这壶装束外罩的青梅色小圭大袖一擦脸上的鼻涕眼泪,不爽的回了一句:“奇葩又怎么了,我在这里哭,又哪里妨碍着你了?”
“你那杀猪一样的哭声,吵闹的我心烦啊。”那声音也不爽地回了一句。
裴红景知晓,这个声音的主人,应该就是那玉简上记载的,一直以来在暗中守护这个法器的精灵了。
“我用哭的方式发泄心中的不爽,文艺又省事,哪里不好?难不成你想我在这里搞破坏,把一切搞的乱七八糟才叫发泄?”裴红景一通嘶吼后,情绪总算是收敛一点。
休息了短暂的一刻后,她又嘀咕道:“你把耳朵堵上,不要听不久是了,我哭我的,你管那么多。”裴红景心中本来就不爽,现在有人要和她吵架,她当然愿意借此发泄情绪了。“还有,一天到晚都躲在暗处不敢出来见人,算什么啊?真要是要嘲笑我,就出来好了。躲在背后说风凉话,也不怕风大了闪了舌头呢!”
那似乎常年不凋谢的桃花树从,顿时一阵清风吹过,漫天花瓣飞舞,落英缤纷。
裴红景感受着那迎面而来的一阵清风,微风过后,在她面前不远处,果然出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淡化的影子。裴红景定睛一瞧,哎呀,那影子几欲透明,若不是背后有一丛丛茂盛的曼长春做为深色背景,还真的是看不见呢。
“喂,你是人还是鬼啊?”裴红景瞧着那在虚空中若隐若现的影子,心中还有一点点害怕的问道。她怕的不是这个影子的本身,而是这个影子所拥有的强大力量。
那影子没有搭话,少顷,也渐渐的浓郁起来。
裴红景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那处,几乎要盯出一个洞来。
须臾后,总算是看清楚了那几欲透明的影子到底是何物。
原来竟然是一个小女孩,外表年龄估摸在七八岁光景上下,身着秋香色的丝绸的宽袖对襟袄儿,翠色花缎马面裙,底边饰有织金璎珞串珠八宝纹裙襽,下映着高低绣花鞋。那一身装扮,分明就是汉服。
在她的身形稳定后,那苹果脸蛋上的黑眸子里,颇含嘲弄的笑意望着坐在桃花树下瞪大眼的裴红景。
“啧啧啧,真是的,九尾天狐怎么会如此狼狈的,还被人在身上打下了印记?!”现出身形后的第一句话,仍旧是打击裴红景的。
“你,你,你,你到底是谁?”裴红景没有心思关注她刚才说的话,只是一味的忙着看这个突然出现出来的家伙。
这一段日子以来,她一直有一种被坑了的错觉,她觉得那道避劫符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出现的,她心中有一种预感,她其实是在使用避劫符的时候出了一点差错不假,但是却被这个空间里的那个所谓的守护者抓到了漏洞,给坑到这里来的。
(阿禾:裴红景,狐狸的感知果然是无比的强大,又一次答对了。)
那女童嘿嘿一笑,“你不是看过那玉简么,我就是这个随身空间的守护者啊。”
“喂!我是说,你叫什么名字?”
“真是没礼貌,好歹对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