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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两人不知怎么办好的时候,卓人凤突然不服的道:“你说尖石向右指就向左转,向右指就向左转,这块尖石明明指向右你为什么向左转呢?”
狐面人笑道:“下面不是有一块指向左边吗?”
“下山时你不是叫我看上面的吗?”
狐面人道:“下山时你还不一定就是洱海派的人啊!”
卓人凤闭目无言了。
白玉骐晓霞心中暗喜,已知道了登山之法,也就不要急着追赶了。
晓霞又推算了一阵,面露笑容道:“两石之间的竹枝是按奇门八卦排的,我想没有问题了。”
白玉骐闻言一怔,他并没有考虑到两石之间的特别走法,心中着实佩服此女的机灵过人。
两人走上石坡,前面呈现一片平坦的草坪,上面连一块小石头都没有,反面则有许多整齐的矮树,一看就知经过人工布置,树后是一处断岩,他俩推测断岩之中可能就是洱海老怪的老巢。
白玉骐举步欲行,晓霞阻道:“这草坪有些奇怪,犯不着挺身走险,我们何不攀上石岩,绕道而行。”
白玉骐也觉得这草坪不比寻常,抬眼恰好瞥见狐面人与卓人凤从岩顶飘落,立刻明白两人何以也是绕道从后面进去的道理。当下同意晓霞的说法,绕道从后面走去。
到达岩顶,晓霞小心翼翼的轻声道:“洱海老怪不比常人,我们行动务要千万要小心。”两人同时飘下岩页。
只见岩下并排着两个大洞,一个修饰洁净,有灯光透出,另一个藤蔓倒挂,似是无人居住。
除了有灯光的石洞中有谈话的声音外,其他不见一个人影。
白玉骐当先掩进另一石洞中,晓霞随后而入,洞中湿气极重,冷风迥旋,使人有一种阴森可怖的感觉。
晓霞知道洱海笛的厉害,心情紧张,并没有什么特殊感觉,白玉骐却觉得这洞中另有一种血腥气息。
隔壁洞中传来一阵铿锵苍劲的声音道:“凤儿,你心中是否有些悔意?”
“不敢,不过此人自幼将小子抚育长大是以,是以”那声音又道:“并非老夫逼你,要进洱海门下,必须有所表现,记住,一人成名万骨枯,大丈夫顶天立地,处事应当机立断,岂能有所犹豫。”语声不高,却有一种慑人的力量,至此一停又道:“本派此次入主中原,尚有许多障碍,现在你已是本派的一份子,我先收你做个记名弟子,以后一切看你自己的表现,再下决定,今后还有许多事情要你去做,在近几天内我会把本门心法先传给你,现在你进去吧。”
卓人凤唯唯而退。
那声音又问道:“狐儿,你们同来的还有什么人?”
“启禀师祖,同来只有车师叔与徒孙两人。”
晓霞芳心大惊,心说“不好”,一拉白玉骐道:“快走!”两人反应原已极快,那知身才站起,已见洞口立定一人,月光下只见此人身着青衫,须发如银,相貌清瘦无比,双目寒光利刃,逼人心腑。
晓霞知难脱身,心中虽然紧张,脸上却仍不动声色,朝着老者深深一福道:“侄女儿给师伯请安了。”
来人正是名振环宇的洱海笛,老人长眉一轩,笑道:“你很会说话,老夫就喜欢你这一点。”一指白玉骐道:“他是什么人?”晓霞道:“他是白玉骐,白少侠。他就是我常提起的洱海笛师伯。”
白玉骐冷冷道:“久仰!”
洱海笛笑道:“不敢,还是叫老夫洱海老怪来得妥当。”话落突然面色一沉,问道:
“你两人前来鸡公山的目的何在?”
白玉骐跨进一步,晓霞却抢先道:“侄女前来的原委前已说过,白少侠却是因为景仰师伯的为人而来的。”
这时狐面人与卓人凤也都走了出来,分立在老人两侧,卓人风一见白玉骐不由冷哼一声,但却不敢发作。
洱海笛冷笑道:“老夫偌大年纪难道还能被你们瞒得过吗?”
白玉骐冷冷道:“在下此来就是要救人,‘天魔儒侠’的三个弟子你禁在那里?”
“老夫就是告诉你在那里你能救得了吗?”
晓霞美眸一转上刻接口道:“只要师伯给白少侠几天时间,也许他能救出来。”
洱海笛冷冷道:“霞儿,老夫任你舌灿莲花也不会上你的当,你晓风残月此来的目的老夫早已知道,天外三魔无义,老夫又何苦留情,鸡公山你是别想下去了。”
“师伯难道要对晚辈下手,霞儿一条命不值几许,但师伯的名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