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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似饥饿地开合着。诺拉眼睛向上翻转,直到全部翻了白眼,然后身子跌倒在地上,
但手上仍抓着那三个信封。
“诺拉!”吉姆摘掉那个荒唐的万圣节面具。“诺拉,我不是故意的——”
“吉姆,你这笨蛋,”帕特丽夏生气地说,迅速曲膝蹲在诺拉静止不动的身体
旁。“这玩笑可真漂亮!诺拉,亲爱的——诺拉!”
“帕特丽夏,当心!”
吉姆气急败坏地说,一边扶起诺拉柔软的身子把她抱起来,半跑着上楼。
“只是昏过去而已。”埃勒里说。
帕特丽夏冲进厨房。
“帕特丽夏,她一会儿就会好了!”
帕特丽夏回来时,手上拿着一杯水,每走一步就洒出一点。
“姑娘,我来拿吧。”
埃勒里取过杯子,上楼;帕特丽夏紧随其他人上楼。
他们看到诺拉歇斯底里地躺在床上。吉姆摩擦着她的手,一边深深自责。
“抱歉,”埃勒里说。
他在吉姆身旁坐下,拿着水杯靠近诺拉发紫的嘴唇。她本来想推开他的手,埃
勒里拍拍她,她叫出声来,好歹呛着把水喝了下去了。然后靠回枕头,手掌捂着脸。
“走开,”她抽泣着说。
“诺拉,你现在好了吗?”帕特丽夏焦急地问。
“是的,请你们让我自己静一静,好吗。”
“快出去,”吉姆说。“让我们两个人待着。”
诺拉放开捂着脸的手,那张脸写着复杂的感情,还喘着气。
“吉姆,你也出去。”
吉姆张口结舌望着她。帕特丽夏把他赶出卧室,埃勒里关上房门,皱着眉。三
人都下楼。吉姆一下楼便走向酒柜,斟了林苏格兰威士忌烈酒,很沮丧地一口喝了
下去。
“你明知诺拉今晚多么紧张,”帕特丽夏不满地说。“如果你没有喝太多的话
——”
吉姆生气地沉着脸:
“谁喝醉了?你可别去跟诺拉说我一晚上都在喝酒!懂吗?”
“懂,”帕特丽夏沉稳地说。
三个人等候着。帕特丽夏一直在楼梯口张望,吉姆来回踱步,埃勒里噘起嘴,
轻轻吹着口哨。诺拉突然出现了。
“诺拉!感觉好点了吗?”帕特丽夏大声问。
“各位,”诺拉微笑着下楼,“史密斯先生,请原谅,只是突然吓到了。”
吉姆将她拥入怀中。
“噢。诺拉——”
“亲爱的,没事了,”诺拉笑着说。
这时已见不到那三个信封的踪影。
第八章 万圣节:红字
晚餐后,吉姆和诺拉来到娘家的门廊时,诺拉看起来相当愉快。
“吉姆·海特,帕特丽复已经告诉我面具的事了,”荷米欧妮说。“最亲爱的
诺拉,你肯定没事吗?”
“当然,妈,只是一时受惊而已。”
约翰·F.一脸困惑地暗中琢磨女婿。 吉姆好像有点不好意思,表情不定地咧
嘴而笑。
“帕特丽夏,卡特呢?”荷米欧妮问。“他不是要和我们一起到镇上去吗?”
“妈,我头痛,所以打电话告诉他我要早点睡。晚安!”帕特丽夏说完,快步
进人屋内。
“一道去吧,史密斯,”约翰·F.说。“今晚的演讲人不错,他是战地记者。”
“莱特先生,谢谢你邀请,可是我得继续写小说。祝各位愉快!”
吉姆的新车驶下山丘区时,埃勒里·奎因先生走出屋子到门廊上,借着南瓜般
浑圆的月亮的光辉,他无声无息地踏过草坪,环绕诺拉的房子走一圈,检视所有窗
户。里面都暗着,看来爱贝塔已经走了——星期四晚上是她例行休假的时间。埃勒
里用万能钥匙打开厨房门,入内后随手锁上,然后节省地使用着手电筒,一路穿过
大厅走到起居室,注意不弄出声音地走上楼梯。爬到梯口时停住,皱眉——诺拉卧
房门口底下有一线光亮!他凝神谛听,里面有拉开抽屉又关上的声音传出来。是小
偷吗?还是又一个万圣节的恶作剧?埃勒里握紧手电筒当做棍子,用脚踢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