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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著的男人只觉倍受煎熬的每一秒都是生命的最後一刻,什麽都看不清楚什麽都感觉不到唯有身後的撞击鲜明如砸在头上的豔阳。被咬破的嘴唇、抓烂的指甲、在地上摩擦的阴茎无法停下,破碎的喘息声比啜泣还要悲戚,身上到处都是苦难的影子,沸腾的血液似要冲破头顶,他从来没有过这样害怕的感觉仿佛只要能往前爬去就已是奢侈。
粉红色的树林仿佛也被两人之间的猛烈对峙所感染,无风自动狂乱放荡地摇起来,到处都是飞舞著的花瓣,交错著翻飞,在半空中三三两两地接吻。不一会地上就绯红一片,一瓣粘著一瓣放眼望去皆是无边的暧昧。
而在花瓣上肆意摇拽的两人越发不可自拔起来,下面的双颊酡红、神志不清只翘著屁股迎合著驰骋的巨根,腿间的东西直指苍天一派昂扬之美,穴口处沾著点点湿润,被淫液湿透的大腿异常紧绷,上面的肌肉形成座座伟岸的小山丘焕发著最纯粹的蜜色。一只大手捏住那窄细的腰几乎要把它掐断的占有欲十足,手的主人跪在後面用力地动著跨部将前端一次又一次推入那份极乐。
“啊啊”塔克斯低低地呻吟著,垂在地上的头不断蹍弄那些花瓣,被花汁打湿的前额上的浏海一塌糊涂地揪著,鼻间的香味浓烈得令人呕吐,他感觉自己如同坠落无尽深渊连死都是无能为力的。
“啊不”卡萨尔似乎不满他安於现状的姿态,竟甩起尾巴骚弄他已经敏感得不能再敏感的穴口,逼得他惊叫连连,花穴完全失去自主权,大力收缩,带得下面被挤扁呈椭圆形的肛门也开开合合起来,黑豹被夹得低吼一声,柔韧的尾巴转为鞭打那两瓣翘臀,待上面布满凄惨的红痕,那人更是叫哑了嗓子失了声,才收住继续低调地逗弄他的唇瓣,尾巴每每扬起时都带出一串淫水。
“啊嗯啊”沈迷著陶醉著快意著的男人突然鼓起了眼,嗯嗯啊啊地失声吟哦直到一个音节也发不出只得张大嘴却灭顶地宣泄不出,狂颤乱抖的身体快要分崩离析,被尾巴和阳具一起抽插著的小穴撅得高高的将它们狠狠束紧,穴口边缘不断吐著丝丝缕缕的淫液
其实这是无聊的一章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39 双龙入洞 补全
凶悍的巨根在娇媚的肉穴上缔造了一个庞大而华丽的淫荡帝国,不管是一草一木还是芸芸众生,里面的一切都由快感构成。快乐到疯狂,极爽至飞灰,是那麽邪恶地丰富多彩、包罗万象。
塔克斯很显然已动情到极点,黑豹的生殖器仿佛决定要生长在里面,将他的花穴作为永恒的阵地和邪恶的据点而狂野地缠绵。
被大力操弄的男人,双目无神,嘴角更是唾液连连,红肿不堪仍被不断压榨的下体早就麻木一片,严重变形的穴口堆积著半干的粘液,在失去节奏的抽插中不断融化又不断凝结,而断断续续吐著精水的分身沈重地摇摆在胯间,由於纵欲过度而扭曲成僵硬的茄子。
“啊啊啊”每一寸粘膜都被蹂躏得彻底,蛮横霸道的巨根风风火火地来回摩擦著肉壁,反复折磨著那些敏感的凸起,花心几乎快被茎头捅碎只能发出破门在暴风席卷时的吱嘎吱嘎声。
卡萨尔看著身下已经失去自我的男人,仿佛一具由阴茎所操纵的木偶,并且只能在他无情的鞭挞下才有活著的迹象,每一丝战栗每一缕淫液都犹如对他的崇拜之情。这个家夥终於臣服在自己胯下,虽然要多亏淫春树的帮助,而自己那根也是功不可没的,不由沾沾自喜。
只是他突然分不清到底什麽才是男人的本来面目。是让人找不出证据来指责的刻薄姿态以及不屈不饶且凌然不可侵犯的眼神相结合的那个塔克斯,还是现在这个沈溺在欲望中只顾著泪眼朦胧、喘息不止、无害如婴儿的家夥。不禁猜测,在他丑态毕露之後是否还能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煞有介事地在道德之上游走,依然口口声声地拒绝自己的求爱宣言呢?
一定要彻底征服他,不能再让他的尊严有复苏的机会,要让他变为地地道道的性奴跪在自己脚下,就算这只是个妄念也不妨碍他真真切切地意淫一回。
由於干得太猛,他不得不抽出浸淫在穴的尾巴,於半空优雅地上下挥舞犹如在弹著钢琴,之後又雄赳赳气昂昂地竖起,就像蝎子的具有攻击性甚至含有毒液,又仿佛仅仅是在表达他的愉悦,而非存心让人忌惮的。
其实尾巴并非只是脊椎动物的一部分那麽简单而已,它所具有的柔韧远远胜过一般形式的坚硬,也就是说在关键时刻它亦能投入战斗,轻而易举就能让敌人骨折甚至送命。不过前提是它的主人必须得懂得利用,并熟练自如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