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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不用问也知道,她在方才的激|情时刻已经让梁以白一张脸全都湿|透了,他并不擦,笑着握住她的手,不再冰凉,触手一片温暖潮湿。
景戚戚害羞地点点头,怀孕之后身体变得极为敏|感,偏偏又日夜“吃素”,难得开了荤腥,当然是一触即发。
“舒服了就能睡个好觉了。我帮你擦擦,然后再睡。”
梁以白爬起来,在景戚戚的指点下从抽屉里找出湿巾帮她清理干净,她盯着他那毫不见软|小的地方,笑嘻嘻问道:“那你怎么办呀?”
他白了她一眼,装模作样呵斥道:“忍着!”
她摇头表示不同意,口中啧啧道:“投桃报李我还是懂的,我要吃小萝卜!”
说完,她撑起身体,侧身朝向他,妩媚地眨了眨眼睛,张了张嘴儿。
梁以白头皮发麻,想到那种滋味儿就叫他魂|销|骨|醉,飘|飘|欲|仙,他站到她面前,抚摸着她的脸颊,沙哑道:“要吃就吃一辈子,五十年不变。”
她包裹住他,小心地避开牙齿,点点头,可又想到将来自己已经成了没牙的瘪嘴老太太,那时再含着可能都硬不起来的他,景戚戚几乎笑晕过去。
梁以白疑惑地看着快没气还拼命凹着两颊卖力劳作的女人,顿时有些发懵。
他说错什么啦,他只是对自己有信心嘛,八十岁也能给她“性|福”!
就算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可是这一个如此甜蜜的夜晚,他们怎么能辜负。
63先解风情后解衣
醒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景戚戚伸手抚过那早已凉了的床铺,微微叹息了一声。
她知道,梁以白不可能在这里过夜;在她睡熟的时候他就已离开。
毕竟;这是胡勤的别墅。
而她,尚未想好;该怎么面对未知的一切。
如果自己和胡勤毫无关系,他又怎么会对自己百般迁就;温柔相待;甚至,当她一再问梁以白这孩子究竟是谁的时候;他只是用悲伤的眼神沉默回应。
唯一的答案就是;孩子不是他的,也不是胡勤的。
“不管你是谁的孩子,你都是我的孩子。”
清晨的胎动让景戚戚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母性的光彩,她将手轻轻搭上小腹,喃喃自语。
胡勤清晨时打来电话,怕吵到景戚戚睡觉,只向保姆交代了几句,叮嘱她要多加件衣服,天气降温得厉害。听着保姆小心翼翼的转告,她愣了愣神,好像经过昨晚,她已经不能够向之前那样感激胡勤的体贴了,他做什么在她眼中,都好像是带了目的。
人和人之间便是如此,一旦有了芥蒂,便不可能再像从前。
“好,你去告诉司机,吃了饭我想出去转转。”
景戚戚想好了,就算胡勤能够抹杀得了她的过去,但她总不可能是个透明人,只要有钱,她可以找人去帮自己调查。
果然,只过了一下午的时间,她联系的私家侦探就给了她电话,说有了一些眉目,约她面谈。
景戚戚和对方约在一家餐厅,位置比较隐蔽,好在食物还不错,可以边吃边聊。
她到了不一会儿,带着鸭舌帽,自称姓李的私家侦探也到了,坐下来,也不寒暄,确认身份后他直截了当开口:“有人动过你的资料,少得可怜。你到底是犯过什么事儿还是得罪过什么人?”
正在喝水的景戚戚不急不缓地放下杯,擦了擦嘴,抿着嘴唇微笑着看着他,轻轻出声道:“这种事身为客户,我可以选择不告诉你。”
她伸过去手,放到餐桌中央,轻叩了几下,挑眉道:“你在电话里说查到了一些,能给我看看吗?”
李眼神复杂地看看她,有些不情不愿地从背包里掏出来一个土黄色老式文件袋,解开线绳推给她。
长出一口气,景戚戚接过来,毫不犹豫地打开,掏出里面薄薄的几张纸。
一张身份证复印件,还有几张类似于档案似的记录,都是复印件。
她急不可耐地打开,几分钟后,景戚戚有些失望,这些信息,对此刻的她基本上没有什么帮助。
“别的我就查不到什么了,我找户籍办的哥儿们查户口,他跟我说没权限,进不去系统,一般这种情况并不多见,所以我才说你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儿啊?”
李盯着景戚戚,眼中有着玩味和不解。
她咬咬唇,知道自己现在无疑是孤军奋战,既然有人有心不想让她知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