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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第一杀手的名号毕竟不是捡来的,无论他再怎么努力,都难以跻身三大杀手之列,一个萧雨就已经让他应付得勉强了,更别提旁边还有虎视眈眈的萧叶。
心知这一战关乎生死,他也怎么敢掉以轻心?当然是咬紧了牙关全神应对,以他的功夫,一时不露败迹,要杀他也其实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萧叶在旁边就只冷眼观战,并没有出手相帮的意思。以二对一固然可以速战速决,但他深知道萧雨的傲气,就只握剑兼顾四周的动静,不去插手他们的生死大战。四周一片寂静,只闻双剑交鸣之声,剑气纵横,激起漫天黄叶飞舞,坠地,伤痕班驳,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动静了。
就算方圆几里有人,怕也早就被吓得遁去无影踪了。但他不能不小心着,杀手门主的阴险狡诈他深深知道,往往在人们不经意的时候,他的诡计已经得逞,已经把别人的致命要害处牢牢捏在手心。
就像现在,萧琴的死,那人的出现,焉知不是门主的诡计呢?
――金铁交鸣声骤然停顿,空气也忽然间凝固。萧叶目光闪回,正看见那人脸上神情复杂,既有惊讶,怀疑,又有恐惧,颤动的脸上肌肉,瞪大的双眼使他表情看起来很诡异,而喉间一点殷红,正宣告了他的失败。
也许输了他也没弄明白到底输在哪里,所以才难以置信,盯着萧雨手中的剑,喉间咯咯作响,似乎想说什么,但却最终没有说出来,踉跄着后退一步,这才仰天倒了下去。
天与地都像是松了一口气,空气也随之流畅起来。萧雨缓缓还剑入鞘,看着地上的尸体,目光中有一抹谴不去的忧虑。萧叶走紧他,问:“你还在担心她么?”
萧雨不回答,良久才吐了一口气,说:“萧琴并没有掳劫铁如剑,她只不过是故布疑阵,引诱我们上当而已,因为她知道我的弱点。但门主派出的人适时出现在这里,这又说明了什么?”
萧叶说:“我知道你的顾虑,你是在担心门主已经把铁如剑抓住了,他要利用铁如剑来打击你,或者胁迫你为他做事?”
“不止是我。”萧雨回答,“还有你。”
“是的,他应该知道我不会弃你而去。”
萧雨轻轻点头:“看来,我必须得去找她了!”
第二百四十一章 好快的身手
阳光直泻屋内,时候可已经不早了。
阿布鲁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敲着铁如澜的门,心里还在奇怪,这小丫头一向不是瞌睡虫,昨天晚上也一早就睡下了的,现在客栈内外一片喧哗,居然仍然没有把她吵醒,真是少见的情形。
而且他用力敲门敲了半天,就算是个聋子也应该听见了,怎么还不见她答应一声呢?
要不是顾忌着铁如剑和她是住一屋的,说不准他早就闯进门去了――本来他性子直,大大咧咧的不设男女之防,年轻人又初尝情爱滋味,你侬我侬之际,哪管什么禁忌,可有第三人在场的话,总难免觉得别扭。所以他心里虽然奇怪,却不想冒失往里闯。
低声咕哝着,他停了手转身,仰头望望太阳,再望望来去熙熙攘攘的住客们,心里只觉得有哪个地方不对劲,想了一会儿忽然一凛――对了!就算铁如澜睡得太死没听见,铁如剑却断没有听不见敲门声的道理,别是出什么事了?
他立刻转身用力一脚踹开了门。门闩再牢固都受不住他苦练经年的深厚功力。顿时门倒柱塌响声震耳,可直到他冲到床前,床上的人儿依然蒙头大睡,这么大动静都还没把她吵醒。
床上只有一个人,因此阿布鲁没敢身手去掀被子,要是里面躺的是铁如剑,那他该有多尴尬?过了一会儿他才算发觉露出被子外头的那只手,腕上有玉镯玲珑,认出是铁如澜的,他这才大了胆子轻轻掀开被子一角。
酣睡中的铁如澜面颊绯红,樱唇微张,两排扇子也似的睫毛微微颤动着,那模样惹人怜爱,阿布鲁怎么会不动心。情不自禁就身手去抚她的脸颊,这一来终于把她给惊醒了,一下子竖了起来,尖叫一声:“啊,谁?”
阿布鲁连忙缩手,一边笑着揶揄她:“你还好意思叫,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睡?”
“什么时候?晌午了?”铁如澜手撑着额头茫然四顾,皱眉说,“口渴了,头也发沉,我要喝水。”
阿布鲁倒了碗水给她,见她手晃晃的端不稳,索性喂她喝了。在大漠就只有别人奉承他的份儿,这会儿为这小丫头做奴仆,却是甘之如饴。只不过铁如澜喝着喝着忽然一口水直喷到他脸上时,他终于有了点儿脾气,瞪眼说:“干什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