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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女将宁死不招,竟活活痛死。
余下几个先熬了一天一夜,到后来看到这一个女将死状之惨,吓破了胆,招出了苗军内情。
清军这才能设下奇谋,乘苗军大胜后不防,纵火劫营,终于破了苗军,活捉王囊仙,献俘京师,凌迟处死。
陈灵官也从此名声大噪,被誉为大清妇刑第一高手。
这次花府不惜重金将陈灵官请来,设计了这两天整治刘玉珮的全套毒刑。
刘玉珮落在他手中,自然是凶多吉少。
当下她阴部被活活烧烤,痛得惨叫不止。
陈灵官却还不放过她,取出一只铜制蟾蜍,放在阴部前下方火罐之前。
然后一按机关,蟾蜍口中喷出一股烈酒,遇到火焰,便化为一支白热的火舌,直攻阴唇。
这烈火燃烧肌肤之痛远过于烧烤。
那阴唇昨天受刑后变得又红又肿,十分敏感。
每被喷火一次,人便不自主向上一缩,又拔出一截脚趾甲,直痛得刘玉珮泪流满面,惨号哀叫。
按大清刑律,对己招供定罪犯人,不能再法外施刑,但刘玉珮是民愤极大的因奸杀夫的淫妇,对她的性器官无论施以什么酷刑,也都是情理中事。
只可怜刘玉珮一个贞烈女子,被这狠毒的酷刑整得死去活来,还只行了半程,十个脚趾甲已有八个被生生拔下,只留下两个大趾甲,还未完全拔下。
她的阴唇都被烧焦,陈灵官又用铁钩扯开阴唇,那皮肉都己烧得焦枯,铁钩一勾,便都脱落,露出了昨天剜割留下的伤口。
被蟾蜍几次喷火,伤痂尽皆裂开脱下,听任烈火直接烧烤创面,那种撕心裂肺的剧痛,真是惨绝人寰。
刘玉珮被酷刑折磨得昏死过去几次,又被弄醒。
陈灵官还善针炙,用几根针刺了刘玉珮的穴道,不论她痛得多重,也不会昏过去。
刘玉珮这才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好不容易捱到刑场,十个脚趾甲都被硬硬拔下,一双纤足鲜血淋離。
阴部烧得惨不忍睹,人也己声嘶力竭,奄奄一息。
这才撤了火罐。
捻转银针,又灌了参汤,将她的神提了上来,这且不提。
今天行刑程序是先斩两个女匪,再凌迟刘玉珮。
囚车到得刑场时,已近午时三刻。
先将鲁美凤架下来押上刑台,要将她按压跪下。
鲁美凤自知死期已到,兼且刚才讲了不少豪言壮语,博得如雷掌声,勇气大增,拼命挣抗反抗。
她身高力大,还真不容易将她按跪在地。
那个施斩刑的刽子手为人狠毒,也不和她多费精神,取出铁尺来,照着她的小腿迎面骨狠命的两下猛击。
只听喀喇一声,竟将两条小腿骨生生打断。
鲁美凤无论怎样壮健勇猛,也挡不住这么狠毒的一招,只惨叫了一声,便软瘫了下去。
刽子手却还不饶过她,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拎起,挑开双臂绑绳,将她双腕捆住,向上反折到顶,压得她身不由己的向前跪倒,然后对准她肩部猛击两掌,竟将她双臂卸了下来。
那肩关节乃是个大关节,脱位后原已疼痛难忍,又被他将双臂使劲向后一拉,竟将她关节韌带肌肉都活活撕裂。
两条结实粗壮的上臂只有皮肤和表浅筋肉还连在躯干上。
鲁美凤虽然悍勇強壯,在片刻内被打断腿骨,又被卸了双臂,也痛得头上冒出豆大汗珠,惨叫了一声便昏了过去。
刽子手也不理会她,只将她跪姿摆好,将捆住双手的绳索缚定在她背后一根矮木樁上,这才用冷水将她喷醒。
鲁美凤经这一阵折磨,己是半死不活,哪还能挣扎反抗,只能低头跪着等死。
转账便是午时三刻,一声炮响,监斩官掷下刑签。
那鲁美凤确是悍勇过人,听到炮声一响,又挣扎着仰起头来骂道“狗日的,今天对你家姑娘用这毒招。我做了鬼也饶不了你!”她这是忍着剧痛骂的,声音抖动嘶哑,听来十分凄厉可怖。
刽子手也不理她,让下手接过鲁美凤的头发向前猛力一扯。
斩首时这一扯甚有学问。
扯得好时能将颈椎关节扯开,便于进刀。
不能过轻也不能过重。
过轻则关节没扯开,进刀时被椎骨顶住,就不能干净利落的将头斩下。
以前学艺不精的刽子手,有时一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