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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自己就要疯了,鼻腔里是张阿牛男人味十足的汗味,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他辛辛苦苦,满头大汗地在自己身上耕耘。可耻的下体一个劲地冒水不说,还随著抽插,越来越轻松,越来越酥麻,穴心被凿得酸的不得了,不知道为什麽那麽硬的东西都能戳进他私密的身体内部,对他进行惨无人道的侵犯。
咬在嘴里的手指根本阻挡不了随时泄露的叫声,他知道这叫声根本就不好听,简直就像不知廉耻的妇人才会发出来的声音,可是他忍不住。眼泪哗哗地往下流著,听著麦田里的蟋蟀和鸟叫声,仿佛许多动物都在窥伺著他被人破了身子,还叫得如此不要脸面。
萧凌远的心纠了起来,又难受又舒畅,那感受太过复杂,不是他现在有力气去判断的。穴腔在一个劲地收缩著,像是要把男人吃得更深一样,一旦滑嫩的穴心被捣干到,身子就会一个激灵,舒爽得连被男人舔个彻底的脚趾都会蜷缩起来。他没有办法了,呜呜咽咽地哭著,想哀求男人轻一点,听张阿牛粗哑著声音道:“别咬手指,抱著我。”
抱著他,就像得到了生命的依附,他不用再惧怕任何东西,只要依靠依赖著这个狠狠侵犯他的男人,什麽都不用思考,也不用担心礼义廉耻,萧凌远瑟瑟地伸出了胳膊,圈住张阿牛雄壮的肩膀,碰到他硬硬的腱子肉,嘴里也忘了呜咽,无意识地便柔柔地唤了一声:“阿牛哥”
张阿牛被这一生叫唤弄得欲望大炙,天哪,先生竟然叫他阿牛哥,这可是只有在他梦中才能听到的称呼,就像做娘子的叫相公一般亲昵,张阿牛只觉得肉根又比方才更硬了,又重又狠地往萧凌远花穴里钻顶,这下可害苦了萧凌远,他手抱著张阿牛,没有东西堵住嘴里的浪叫了,娇嫩的花穴又被惨烈地欺负著,里面被磨得好热好烫,一直在酥酥地抽搐著,从外到里,无一不颤抖得没了个边际,嘴里大声叫著:“饶;过我,阿牛哥,轻些好难受呜呜阿牛哥”
这称呼越叫越顺口,仿佛叫著这个男人的名字,便能舒缓被他带来的快意和燥热一般。疯狂收缩的穴径已经痉挛了,把张阿牛的东西牢牢嘬著,快意从下至上爆发开来,萧凌远根本不知道自己这一瞬间浇灌出了多少淫水,烫烫地打在张阿牛的肉根上,又随著他轻轻的两下抽插带出了穴外,流淌到了金色的麦穗间,把萧凌远屁股下那一块麦田弄得湿漉不堪。
“先生,你夹得我的大牛爽死了,呼呼老子真喜欢你,好想一辈子都这麽干著你”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张阿牛抬起他的双腿,却看到他们交欢部位的下面湿成那样,想来全是萧先生的淫水,不,应该还有刚才把他开苞破处後流下的处子之血,不知道被淫水和处子血浇灌的麦子,过些日子会不会收成更好。可是如果有人吃了这些麦子,可不就是吃了他宝贝先生的爱液麽?这如何可以!他还没吃到呢!
浓浓的,不知所谓的嫉妒窜上了张阿牛的心里,纵然萧凌远刚被他弄到了高潮,整个人酸软无力著,他还是毫不留情地往花心不断操干,听著萧凌远气若游丝的闷哼声,最後狠狠地顶在了花心深处,亲上萧凌远的嘴争夺他本来就为数不多的空气,一抖一抖地,在他的穴腔里射满了浓浓的精水。
这是他第一次把自己的子孙精射在萧凌远体内,萧凌远默默承受著这般烫热的浇灌,身子里烫得不行,小腹又是一紧,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也射出了一些寡淡的阳精,把两人的身子弄得更脏了。
情事总算结束的时候,天已经漆黑不见五指,张阿牛用自己的衣裳帮已经昏过去的萧凌远擦拭了下身子,又帮他好好地穿上衣裤,打横抱起他的身子,心想自己这真是太过分了,荒郊野外把先生占了不说,还把他弄昏了。不过男人嘛,对於自己体力勇猛把心上人弄得欲仙欲死,最後体力不支昏厥过去,还是十分有成就感和得意的。他温柔地把萧凌远抱在怀里,让他贴著自己很紧很紧,一边想著不知道先生醒来会怎麽打他骂他,一边一点都没对自己今天的举动後悔,他用实际行动占有了萧先生,他已经是自己的人了,从此再也没有机会跟别人跑了,即使他只是个乡村屠夫,那也是他的男人,他的相公。这个认知让他轻松欢快地哼起了歌,把萧凌远抱到自己家,才发现自己儿子还在家呢,顿时就傻了
“爹,你总算咦?你怎麽抱著先生?”
“额这个你先生不舒服我我把他带来家里照顾”
“先生不舒服了?要不要我去找大夫来帮先生看一看。”张大宝自从改邪归正後,对萧凌远的关心比对自己老爹关心得还多,他焦急得问道,还要探手来摸萧凌远的额头,张阿牛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