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1/4 页)
个女人,嫁给了自己还不听人摆布,先答应了再说。没想到,新婚之夜,床第之欢之后,因为黄江河说错了一句话,就被张曼丽立马罚跪。冬天的晚上,可怜的黄江河光着身子在床上跪了半个时辰。从那以后,凡是张曼丽认为黄江河犯了错误,就必须下跪,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其实,仔细分析张曼丽的这种行为,她是因为自卑而产生的虐待心理,她总是怕翅膀日益强硬的黄江河有朝一日会离她而去。
眼见没有商量的余地,黄江河就“扑通”一声跪在了沙发上。他已经受到尊敬了,要是在以前,他必须要跪在地板上才能使张曼丽解气。就在黄江河跪了不到十分钟,女儿黄姗推门进来了,看到尊敬的爸爸又一次跪在妈妈面前,就急忙上前搀扶,并红着脸对妈妈说:“妈妈——以后,就不、不、不要再让爸爸下、下跪了,好好、好吗?”女儿黄姗聪明伶俐,毕业于省外语学院,在北原市外贸局工作,说一口标准的牛津英语,可是一说起汉语来就结结巴巴。看到女儿求情,张曼丽不再难为黄江河了,一声不吭地只顾看电视。黄江河被黄姗扶起后,眼睛里湿漉漉的,但却对女儿说:“姗姗,妈妈和爸爸玩呢。”
俗话说得好,小子无能,更名改姓。黄江河虽然没有改了姓名,但是总是在家里受张曼丽的窝囊气,这比改了姓名还要难受。他每次下跪过后都会产生极大的逆反心理,他要报复。男人报复老婆最好的方式就是在外面找女人,他以往只是想想,而现在他终于正式决定了,他要主动出击,去寻找那个曾经让他心动的女人。
。
第一卷 第23章不信你能把我怎么样
黄江河安慰了女儿,就到卫生间洗了澡,然后披着浴巾到了客厅,悄悄地坐在了张曼丽的身边。多年的习惯已经养成,每次受过张曼丽的处罚后,他都会主动地向张曼丽示爱,从而讨得她的欢心,以避免战争往纵深处蔓延。他把手搭在张曼丽的后背上,轻轻地抓了几下,没想到余怒未消的张曼丽一晃身子甩掉了他的手。黄江河再也不能忍受张曼丽的暴躁,站起来就向卧室走去。
一段性感的广告挑起了的欲望,她随即关了电视进了卧室。黄江河躺在床上,把脸对着墙壁一声不吭。张曼丽也开始脱衣服。脱掉外套后只剩下了红色的裤头和胸罩时,却叫起黄江河来。
“起来,帮我把胸罩取了。”张曼丽的声音就如战场上的枪声,而枪声就是命令,黄江河绷着脸坐起身子,挪到床边跪着把手伸到张曼丽的身后,替她解胸罩的扣子,取下后扔到了床上。这动作惹恼了张曼丽。
“不高兴呀,想造反呀,怕受惩罚就小心点呀。”语气虽然严厉,但严厉中却含有点滴的温情。黄江河最怕的就是这种严厉中的温情,他知道,他又要受到惩罚了。这种惩罚比下跪更可怕,有时候简直让他痛不欲生,但又无力反叛。
“过来。”张曼丽的语气严厉的成分又少了许多,温情的成分又增添了不少。黄江河又一次靠近了张曼丽,抬起两手,自觉地放在了张曼丽的两只硕大的**上,开始由轻到重慢慢地搓揉起来。他早已习惯了这种召唤。这是张曼丽欲望发泄之前黄江河的必修课。
随着黄江河搓揉力度的加大和时间的延长,张曼丽躺在床上开始呻吟,声音慢慢地由低到高,接着是浑身轻微的震颤。震颤的力度越来越大,张曼丽的身体的震颤简直就像癫痫发作时的痉挛。她肥大的身体内积聚了太多的能量,她释放时的动作也超出常人的想象。呻吟变成了嚎叫的时候,她侧起身来,连拉带搂把把黄江河弄到了自己的身上。
遗憾的是,黄江河低落的情绪影响了他的性趣,当张曼丽要他展现雄风的时候,他却蔫不拉几的不得而入。这下急坏了张曼丽,她狠狠地掐着黄江河的臀部,嘴里不干不净地斥责道:“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但人肉这玩意不是你想叫它怎么样它就怎么样的,枯黄的黄瓜任你怎样把玩总是难以成为擎天一柱。折腾了半天,黄江河的玩意还是如一团软泥巴,任凭张曼丽欲死欲活,还是依然如故。
张曼丽**中烧,来回地扭动着身子,几乎到了哭爹喊娘的地步。黄江河也不是有意的,但此时心里的幸灾乐祸却是有意的。
叫你疯狂,叫你罚老子下跪,我倒要看看,没有了老子,看你怎样过。动不动就拿你哥哥吓唬我,怎么不叫你哥哥找人来解除你的痛苦。
心里正得意着,不想张曼丽开始告饶了。
“江河,不要再折磨老娘了,我再也不罚你跪了,快点吧。”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