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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觉得与外面的人接触多了?”妺喜皱了皱眉。
“我不知道。”妲己老实的摇了摇头,“这要问三妹,她现在服侍爷的时候最多。”
“谁叫你上次见了那个什么武功的东西就不见了魂,整天价的只知道练武,连爷的一些事情都”妺喜说着,狠狠白了她一眼。
妲己心虚的低下了头:“我也是想赶快练好了,对爷有用嘛!要知道爷可是怎么练也不行,一练起来就晕倒了。”
妺喜和褒姒同时叹了口气,妲己眼光一亮:“爷心烦是不是因为不能练武的缘故?”
看着妺喜和褒姒同时抛给她一个“你才知道啊!”的眼神,妲己知道自己猜对了,不由得松了口气的拍拍自己的胸口:“真是担心死我了,我还真以为爷把‘听雨’的事放在了心上啦!”
“就你那点心眼还跟爷比!”妺喜见妲己的样子,不由笑骂了一句。
“我看爷也不是全为练武的事心烦,我想宣姜文姜夏姬她们的事还在爷心头搁着呐。现在爷见的人多了,喝酒弹琴还要聊上几句,我在一边伺候着,听着爷有几次还问了什么天下之类的事情。我想是在问宣姜她们吧!”褒姒干脆放下了茶托,甩了甩手,显然是端累了。
“真的?”妺喜妲己同时惊讶的张大了嘴,彼此望了望。
“还有”褒姒刚一张嘴,我的喊声就传了过来。
“在干什么呐?茶还没好吗?”
“来了,来了!”褒姒俏皮的吐了吐舌头,端起茶快步走了出去,惹得妺喜妲己一阵轻笑。
“先生棋高我不止一筹,跟先生对弈这些日子,弈秋惭愧啊!”坐在我对面的白净少年满脸赫然。
“先生请喝茶。”褒姒半跪着,恭敬的递过手中的杯子。
“我哪敢称先生二字?”弈秋摇了摇头,双手接过了茶,“今日与先生一别,不知何时才可以再见。”
“人生聚散,难有定数。这棋就象人,一起一落之间,全凭本心啊!”我吹了吹浮在上面的茶叶,轻轻用舌尖慰了慰水。
听了我的话,弈秋端着茶沉思起来,不片刻,神色间已有了喜色。
“多谢先生指点,弈秋受教了!”弈秋一口饮尽茶水,对我做了一个揖。
“这纵横十六道之间,可大可小,可似人生,亦可不似人生。”我一提石台上的木盘,轻轻摸了摸,“既然你现在要走了,那我这棋盘就送给你了。”
“这”弈秋犹豫起来,“这是先生之物,弈秋怎敢妄收?”
“那你告诉我,你这次下山后要干什么?”我淡淡一笑,将棋盘放在了弈秋手上。
“与先生对弈这些日子来,弈秋才知道天下之大,胜我者不知何己,更让我明白了棋道之争虽非征伐却似征伐。因此弈秋想遍游天下,来追寻我的棋道。”说这话的时候,弈秋的双眼闪着灼灼亮光,显然思筹这件事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缓缓点着头。是啊,在追求某一种境界的时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从天下间而获得自己想要的,这就是我们中国围棋的鼻祖啊!
看着这个还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我的心中一片感慨。宣姜被伯服毒杀;文姜被自己的儿子姬同活埋;而夏姬更是被申公巫臣和晋景公奸淫至死。这三个我心有愧疚的女人就这样离开了,我没有想过去找她们,也没有想过去救她们,我只是一昧的在逃避。
我该明白自己怎么活。老聃这样说过,想了这么几十年,可我刚刚冒出来的一点想法却被我不能习武而敲得粉碎。妺喜,妲己,甚至褒姒那么柔弱的女子都可以修习老聃留给我那绢纱上的武功,但偏偏就是我不能。这就是代价吗?这就是我要活得永久的代价吗?
我并不在乎是不是拥有绝世的武功,也不稀罕有无人可及的权势。我真正只想的是能用自己的双手保护我身边的女人,甚至有那么一点可以救出宣姜、文姜和夏姬的希望。可惜连这一点都不能做到,反而却需要我身边的女人来保护我。
融入历史中活着,这已经是我能活得最明白的一种做法了。
“其实,弈秋这次离开,还有一件事想拜托先生。至于这个棋盘,弈秋是万万不能再接受了。”说着,弈秋将棋盘重新放在了石台上。
“送你的归送你的,你拜托我的事归你拜托我的事,这根本不能扯在一起嘛!”我一笑,“难道你收了我的礼物,我就不会接受你要拜托我的事了吗?更何况宝剑赠英雄,红粉送佳人,这本就是世间美谈。”
弈秋眼神一亮,又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