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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林迅速低头,“哪敢啊!”
叶冉慈回到小画室,又开始了勤勤恳恳作画的时光。她画了两幅薰衣草,一副是她和司湛宁之前在法国时候的场景,一副是她和徐军路的场景。她很努力地回忆,明明都是阳光灿烂,花海连天,却发现,徐军路那副无论怎么画都是阴暗的调调。她拿着两幅对比着看,很满意地把两幅画都装裱起来,“我肯定是故意的。”
朱林接过那两幅画挂上,挑挑眉,接口道:“绝对故意。”
叶冉慈心情很好,“你看得出都谁跟谁?”
朱林答得顺溜,连得极快,就像一句话分了男女声说前半段与后半段似的,“新欢与旧爱啊。”
“口没遮拦!”叶冉慈转身又回去小画室,“你记得别卖错画。我想这周把空掉的两栏全补回来。”
“知道的,给新欢卖旧爱的,给旧爱的卖新欢。”
“你那样卖试试看。”
“嘿嘿。”朱林把薰衣草的花瓶捧进小画室,“冉慈姐,香一香,提神醒脑。这星期把空掉的补全,不太现实啊。要真补了,肯定也是次品。真的是永久性补全了,卖不出去的。”
叶冉慈敲他脑袋,“滚回前台去。”
心情好,工作效率就高,果真一个星期就把之前徐军路买走画补得差不多了。叶冉慈自我肯定地边看边点头。
朱林却是边挂边打击,“流于表面了,没有一副精品,肯定长久挂在这了。”
叶冉慈轻轻地踢了下一子脚,“快点挂,少说话,晚上请你吃饭。”
段娟的声音插进来,“你竟然不回家吃饭,你老公呢?”
朱林代答:“冉慈姐的老公出差一个月,她天天过来把相思化动力,娟姐你看都画了多少画了。”
段娟瞄了叶冉慈一眼,抿着唇半挑起嘴角笑道:“相思!”她对朱林说:“今晚我找她有事,下次我请你吃饭,乖。”
叶冉慈很快被段娟拉出去塞进车里,“我在一家新开的俱乐部里发现了一个绝色,带你看看,看合你的口味不。”
叶冉慈刚解了安全带准备说她其实也开了车过来,结果段娟已经急不可耐地发动车子开了出去,“把安全带扣好!”
叶冉慈只好重新把安全带扣上,双手抱臂施施然地靠在椅背上,“借口,明明是让我帮你看。”
“笑话,我看上眼的,还需要你核定?”
叶冉慈把手虚虚地抚在下巴上,幽幽地开口:“娟啊。”
“哟,今儿婚戒钻戒全带整齐了嘛。”
叶冉慈故意把拿到眼前看一眼那两枚戒指,“嗯。”
“不脱也没事,那些地方的人都明白的。”
叶冉慈微微皱了眉,“娟,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这边还在表明立场呢,那边就停好车说到了。段娟拉着叶冉慈进去,“真的是绝色。”
段娟口中的绝色过来打了个招呼,说过叫什么名后就离开了,很腼腆的感觉。
“大几?”
“噗,大一。”
“堕落。”
“可看得上?叶大小姐。”
叶冉慈看着唐洛的背影,然后眼神一转,看着段娟,再举起手背对着她,“真看不懂?”
段娟挑挑眉毛,“原来你认真的呀?那谁当初和我喊着要包养小白脸来着?”她抿了口酒,懒懒地团在沙发里,“难道是去趟法国就沦陷了?”
叶冉慈做着特殊的嘴部运动,就是不答话。
段娟拿过酒杯在灯光下单眼看着,“你真的靠岸了?”
叶冉慈也倒在沙发上躺着,慢悠悠地说:“或许吧。反正,我刻意去想徐军路的时候,最后都变成想司湛宁。”
段娟笑了一下,在不明亮的灯光下,有种隐晦的哀伤,“那挺好,司湛宁牌疗伤膏管用啊。”
“到目前为止都挺管用的。”叶冉慈笑着看表,“绝色看过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段娟站起来眼角一挑,笑道:“看你急的。急什么。让他急一会好了。他肯定会打到你回家接电话为止的。”
叶冉慈本来是要开车的,说段娟喝了酒。但段娟十分坚持,说只抿了小半口没事,还是坚持送她回去,然后再自己开车回家。
叶冉慈回去后等了一小会,司湛宁没打回来。结果等电话响的时候,她正冲着身上的泡泡。司湛宁果然如段娟所说的,很有耐心地一下又一下地响着等她接电话。她冲干净泡沫拿起主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