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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姐朝四周看了看,径直朝我们走来,皱着眉头打量了我们半饷,才开口问道:“你们是来接克里丝小姐的?”
说实话我一点都不怪她,就杜非那大光头满身花的造型,说我们是来机场接人的我自己都不信,把一个小白花一样的柔弱女孩交给一个像花和尚一样的混混,这空姐要是不疑心那才叫没心没肺。
我刚想解释两句,只听见杜非哀怨的说道:“美女,我虽然刚从监狱出来,但我已经改过自新了,你不能歧视我啊”
我靠,这不是故意找死吗,本来就看你不像好人你还告诉人家你刚放出来,再回头看杜非那一脸坏笑的表情,靠!这孙子故意的。
空姐显然相信了他的话,招手就要叫保安,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克里丝凑到空姐耳边,说了几句英文。
我们仨都没听懂,但空姐听懂了,一脸焦急的回过头去,用英文跟她说了几句,大致意思就是我们仨不像好人,不能跟我们走之类的,但克里斯不听劝,两个人就用英文辩论起来。
我们三人支楞着耳朵,仔细听两人的英文会话,此情此景让我依稀想起了在学校考四六级的时光,这与当年是多么相似啊,那时哥也是一句都没听懂
第十七章 生死时速
这两位英语过硬的辩论选手谈了十几分钟,最终还是克里丝口才略胜一筹,那空姐万分不舍的将克里丝的小手交到葫芦娃手中(葫芦娃看上去最像好人),又狠狠瞪了杜非和我一眼(冤枉啊!管我什么事?),走了。
空姐走了,我们三个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克里丝打招呼,说汉语人家未必听得懂;说英文?我们谁会啊?
“哈哈喽啊,”我结结巴巴的打招呼,“奈斯吐米特油(很高兴认识你),卖奈亩A兹叶凯(我的名字是叶凯)”
“行了,说中文吧,我听得懂。”克里丝淡淡的说道。
我松了一口气,“原来妹子会中文啊,那就好办了。”
“你你好,我叫葫芦娃不是不是,我叫胡禄”葫芦娃没说两句就脸红了。
“美女,杜非”杜非言简意赅。
“我们走吧。”克里丝的声音依旧淡淡的。
葫芦娃非常绅士的伸出手去,想搀扶克里丝,克里丝笑了笑,从包里抽出一根伸缩的导盲棍,把一端递给葫芦娃。
葫芦娃牵着导盲棍,我和杜非提着两大包行李上了车。
从机场出来以后,我坐在副驾驶位置跟孙守财聊天,克里丝坐在后排中间一语不发,葫芦娃在左侧正襟危坐目不斜视,杜非则吊儿郎当的坐在右边,时不时的还欺负克里丝看不见偷看人家领口,引得葫芦娃怒目而视,又顾忌克里丝的面子不便发作。
说起来杜非倒不是sè鬼,对克里丝貌似也没什么意思,他就是故意撩sāo葫芦娃,看他那一会儿看克里丝一会儿瞥葫芦娃的德行就知道了,他这种招猫逗狗的行为在心理学上叫多动症,俗话叫贱格。
我本来还想问问克里丝有什么异能,不过想想还是开不了口,克里丝他爸的异能在眼睛,可她的眼睛却看不见,我这样问人家不是揭人疮疤吗?而且克里丝还身负杀父之仇,她一个盲眼女孩怎么报仇?想着想着我都觉得克里丝可怜了。
气氛陷入了诡异的寂静,过了半个小时,克里丝突然开口了,“你看够了吗,后面有三辆车跟了我们一路了。”
我一愣,下意识的看汽车后视镜。果然,三辆大奔排成一排跟在我们车后面。不过我并不觉得奇怪,这条路虽然荒僻一点,公路两旁都是野地,但因为可以避开收费站,很多老司机都知道,说不定人家也和我们想的一样,想省点过路费呢?谁规定开好车就不能省钱了?
我开玩笑道:“妹子不太了解中国国情吧?在中国有钱开奔驰的就算抢劫也不会抢辆桑塔纳的”
我话还没说完,“砰!”出租车右侧的后视镜被打飞了,后面奔驰车里探出一个黑西服黑墨镜的小子,举着把枪对着我们。
枪!?怎么可能有枪!?
孙守财最先反应过来,狠狠一踩油门,桑塔纳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后面三辆大奔不甘示弱,加速追了上来,而且十分嚣张的排成一排,把后面的路堵住了。
“我*!”孙守财看了一眼被打坏的后视镜,眼睛一瞬间就红了,狠狠一掌打在方向盘上,一道白光顺着方向盘流入cāo作台,只听“咔!咔!咔!咔!”一阵响,孙守财又狠狠一踩油门,原本尖声细气的桑塔纳突然爆发出一阵野兽般的怒吼,猛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