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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说。”凌妃鼓起勇气，“我说了之后，你不准伤害我儿子。”固执地保护着自己的孩子。

东方寒看着倔强的凌妃，突然想起小兮，想起他们那个失去的孩子，心一紧，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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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谁伤了谁？谁爱上了谁

“我告诉你因为什么。”凌妃说着，双眼死死地盯着东方寒，她知道，一旦她说出了真相，就是死路一条，可是她不愿意就这么死了，因为她的儿子还在，还有眼前这个她深爱的男子，可是，不说的结果就是失去孩子，她知道，东方寒说话算话。

“我根本就不是凌小玉，不是，兰郁宫的兰妃大家知道吧？”

似水顿时紧张起来，惊慌地看着面部扭曲的凌妃，猜测着她和兰妃的关系。

“我是兰妃的妹妹，那个被收养的妹妹，寒，你还记得我吗？小时候你最爱看我跳舞了。”凌妃柔声地说着。

小兮一怔，突然想起红莲说过的话，一个女子，就该有轻盈的舞姿。心，慢慢地沉下去了，爱上了个不该爱的人，注定就是要收到伤害。

东方寒不说话，紧紧地盯着凌妃，这个女子，他记得，那时他还小，就看到她在御花园里跳舞，像一只蝴蝶一样，那时的她好清秀，只是不曾想到会变成自己的妃子。

“兰妃是怎么死的，我比谁都清楚，是太后，寒，是你的母后害死我姐姐的，害死烈的娘亲的，让我一无所有，让我没有了亲人，你说，你说这个仇我不该报吗？”凌妃哭泣着，“只是，我不想伤害你，我真的不想伤害你。”

“回宫吧。”东方寒沉声地说着。

“且慢。”东方御上前阻止着，一副看好戏的心情，“我和小兮还没成亲呢，皇上怎么说走就走的？”

“成亲？”东方寒睨睥地东方御，不屑地说着，“你以为你能成亲吗？东方御？”

东方御一怔。

“我失踪了十七年的弟弟，你能抢了你嫂子吗？你不就是想要这个东方皇朝的江山吗？我给你就是了。”

“你。。”东方御怔住，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嬉笑着，“原来我哥哥也不是傻子么。给我东方皇朝的江山？那条件是什么？”

“放了杨小兮。”

“啧啧。”东方御摇着头，“我当上了皇帝，没有皇后那可不好，哥哥，你四个妃子你还贪得无厌，给我一个就不成吗？”

“我东方寒的东西，怎么说给就给？”东方寒冷声地说着。

小兮怔住，他的东西？突然冷笑起来，原来在他心中，她只是一个东西，怪不得，既然是个东西，就不用他这么大方的把东方皇朝的江山让出来，没必要，不值得。

小兮掀起红盖头，缓缓地走到东方寒的面前。

两人对视着，视线缠绵地纠结在一起，东方寒满是深情地望着眼前这个娇小的女子，想起他们洞房花烛那晚，她的娇憨，她的醉态，一切一切，都眼前闪过，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只剩下眼前这个另他牵肠挂肚的小女子了。

泪，从脸上滑落，看着东方寒深情地看着她，小兮嘴角浮起笑容，有他这个眼神，她死也值得了，趁所有人不备，抽出东方寒的佩剑，向自己的心脏刺去。

突然，剑被一只大手阻止，东方寒的那只布满刀痕的手紧紧地抓住锋利的剑，血，慢慢地渗透出来，她记得，这只手，以前也抓过，抓过东方烈的剑，心，一下子炸开，蔓延全身的疼痛。

“为什么？”小兮困难地开口，喃喃地说着。

“不能死，你答应我的，就是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东方寒目光如炬的看着小兮，说出他们原来的约定，小兮低下头，任凭泪水流下来，原来，原来他还记得这些话，既然记得这些话，为何当初把她一个人扔在雪山上？

小兮抬头想问东方寒，但是一抬头就看到了小六拿着棍子向东方寒袭来。

“小心。”还未呼出口，东方寒就一下子跌倒在地上，高大的身躯横躺着。

小兮怒视着东方御，扯下自己的凤冠，狠狠地向东方御砸去，气得脸都发红。

“怎么？不想成亲了？”东方御邪魅地说着。

小兮哼哼鼻子，跪在东方寒的身边，用红盖头将东方寒的手包扎起来，不言语，滚烫的泪滴落在东方寒的脸上，小手细细地抚摸着东方寒刚毅的脸，微笑着。

我们死也要死在一起，你不能忘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