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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躺在床上,她见了不好进去,叫了姜武把药想递给她。姜武谢过她,她便拍了拍姜武的肩膀,说道:“客气什么呢!要再有什么事你再找我,你他娘的就不要跟我客气!”姜武“嗯”了一声算是应了,何明日见她那心不在焉的样子知道是担心房间里的夫郎了,她也不好再问是怎么回事,便出门回家去了。
却说姜宗平听了何明日的话拿了退烧药和药箱,也是来不及问怎么个事儿就赶了过来,她到了这一进房间就见一扇房门摔在地上成了几瓣另一扇也摇摇欲坠的强撑着没有倒下,整个房间说不出的狼藉。从这些也不难看出这里应是发生过激烈的争执的。她从被子里拿出玉渊的手见着细白的手腕上面一圈乌黑於痕,她大概也猜到是姜武抓出来的,只这会子也不是询问事情的时候,她细细诊了脉,又翻看了看玉渊紧闭的双眼,拿起三包退烧药就往姜武身上扔去,“拿去给你媳夫煎上,三碗水熬成一碗的,还有他这会怕是痛经的厉害,再做碗糖鸡蛋来。”
姜武听了应了声“是”便拿了药包急忙进厨房熬药去,姜宗平把玉渊的手放回被子底,被子滑开了些露出了玉渊细嫩的脖子上面一个个紫红的痕迹,姜宗平忙给他盖好被子,这才细看了看昏睡中玉渊痛苦的面庞,姜宗平轻叹一声,这样的人配阿武那呆子倒有些可惜了,可转念又一想,好不好的也是她们后辈的事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便起身要回去,姜武此时端了刚做好的糖鸡蛋进来就见她师傅背起药箱就要走,急忙放下手中的碗向她师傅道谢,“师傅,麻烦您了,留下来吃饭吧?”
“哼!你倒是长志气懂得虐待夫郎了,啊?!”姜宗平一拂袖哼道,她人虽冷但也不是无情的,经历了这快一辈子世间什么她没看过,只最见不得的就是虐待男子,也最是恨女人不把男子当回事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她刚见了玉渊手上脖子上的伤痕又结合现场凌乱的情况就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要心里不顺也不要这样折腾你夫郎,我见他就是个娇弱的哪经得起你这么折腾?不就是没了稻子吗?至于吗?真过不下去就到我这儿来,我一把老骨头攒了这辈子还是有两个子的,饿不死你!”她来时就听明日那孩子说了黄氏放牛吃阿武家稻子的事,起初也很是替她担心可现在见了她这样心里虽说是人遇上这样的事都会生气可怎么生气也不要拿夫郎出气啊?
姜武听了垂了头,她本就因为对玉渊做了那样的事心里愧疚后悔的不行呢,现在又听见她师傅这样骂她,心里更是愧疚了,只恨不能玉渊现在就醒来她跪在他面前求他原谅。
姜宗平看了眼姜武那样,叹了口气,道:“你是怎么样的人师傅能不清楚?憨是憨了些,可人是不错的,怎么师傅我以前瞎了眼?原你是个只会打夫郎的!女人打自己夫郎算什么?要逞能就呈给外面的人看啊!他虽是个买来的,可师傅看着比那镇上路富户家的大公子都好,你还能有什么不满?!”
姜武垂着头听着她师傅的责骂,越听越是觉得自己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王八蛋,她本就心实听了她师傅的话心里更梗得难受。又心疼着玉渊,眼泪就这样不声不响的流了下来,这回就是姜宗平吓着了,见她这么大个女人被她说哭了,知姜武心里也是不好受的,叹息一声,“罢了罢了,你们两口子的事。我个老太婆管太多了。。。。。。”说完就抬脚往门外去,姜武见她师傅真要走,带着哭腔哽着声道:“师傅。。。。。。师傅留下吃饭吧。。。。。。”姜宗平听了,回身笑道:“傻丫头,回去好好哄着我那徒媳夫早日给我添个徒孙女吧,饭什么时候没得吃。”说完就真的不留,走了。姜武听了她师傅的话黝黑的脸一红,转而又想到玉渊醒来还不知怎样呢,这哄人她可是不会的。
只说姜文眼看着她妹妹阿武扛了锄头回家,又看了那片被啃得乱七八糟的稻田,心一横匆匆转回家去。她进了家门四处看了看没见着黄氏,又见自家三个儿女正端了碗坐在厅堂里吃早饭,她悄悄的走了进去,姜源最先发现了她,咽了口中的饼子就要喊:“娘你。。。。。。”回来了,下面的没了声音,姜源见她娘伸了手指作噤声状,知道她是不愿惊动她阿爹的,忙忙住了声,其他两孩子也没出声,看了眼她们阿娘便继续吃早饭。姜文走近了,压着声音问姜源:“你阿爹呢?”问完又四处看了看,姜源见她这样也压了声音回道:“房里呢,吃完就进去了。”姜源说着伸手指指旁边关着房门的屋子。“嗯,继续吃吧,我拿点东西不准出声,不准告诉你们阿爹知道么?”听了大女儿的话姜文低声对儿女们说道。三个孩子见怪不怪,都点了头继续吃自己的早饭。
姜文悄悄的推了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