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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尚明也不敢再动，半抱着他，轻声细语的哄着他，等着他适应过来。

“不做了，再也不做了。这么疼这么疼。”姜蓉年说。郭尚明能说什么，只好说下次就不疼了，等会就不疼了。

“也不知道宁宁哥做这个事好像很快乐的样子，明明这么疼，难道是大哥**小么。”姜蓉年又说。郭尚明脸都黑了，这要是被大哥知道了，不死也要脱层皮。

“嗯，有点怪。”姜蓉年突然说。最初的痛感过去了，体内插有异物的感觉就明显起来。那么大，那么烫，跟着心脏一起动，跟着呼吸一起动，这一种羞耻的亲密感，让姜蓉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像在用羞耻的那个地方再慢慢品味对方的粗大。

姜蓉年雪白的面孔又一丝一丝的红回来。郭尚明一定不好过，他背脊留下的汗水都湿滑了，他还一直耐心的抚慰着自己的身体。姜蓉年小声的说，“要不你先动一下看，也许不痛了？”

郭尚明才开始缓慢的动起来。初始的忍耐和疼痛感，都比不上此刻的满足。他心心恋恋的人总算全部属于自己所有。郭尚明的耐心在姜蓉年宣布可以动的时候烟消云散。男人骨子里的征服感，在床上尤其体现。

姜蓉年再想喊停哪里还有机会出口。所幸郭尚明狂野的时候还记得要照顾他的感受，猛击了几下后，就左挑右挑的寻找那藏在后面的快乐开关。姜蓉年一直摇着头，这样的做法，让他感觉到有人在他体内揪着他的血肉。

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却不是全然的痛苦。

“恩啊——”姜蓉年的声音在一个诡异的点变调。郭尚明像是得到什么鼓励，开始朝着那一点猛攻。姜蓉年还在摇着头，不过是从无法承受的痛苦转变成无法承受的快乐。他要疯了，他真的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快乐到恐怖的事情。

脚趾头蜷缩着，以为下一秒会结束，下一秒却是到达更高一层的快乐。如此反复，如此累计。姜蓉年到最后真的像是有看见白光了。

应着跳动的红烛火焰，床铺吱呀吱呀的叫唤着，小白早就跑的远远的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至少是在姜蓉年的意识里，不知道过了多久，漫长的摇晃总算是停了下来。姜蓉年模糊的想，也许自己以后会开始晕船也说不定。他现在的样子真的说不上好。眼泪口水一把流，白玉的身子上红潮还没褪去，乱七八糟的吻痕掐痕相交印。

小小年无精打采的耷拉着，他今天可是吐够了。白浊从腰腹一直遍布大腿，一个哆嗦，身后的隐秘之处也流出些白浊。

但在郭尚明的眼里，这是姜蓉年最漂亮的时候了。他心满意足的抱着姜蓉年，帮他按压着后腰，热水也早就烧起，只等两人温存够了再去清洗。

“年年，我爱你。”郭尚明表白说。

“恩。”迷迷糊糊的姜蓉年回到。

☆、回N城

许是河州水的效果，姜蓉年第二日并没有觉得太多的不适。早上个郭妈郭妈说了吉祥话；得了两个大红包。又打电话给大哥宁宁哥和姜蓉容拜了年。姜蓉年特意交代；红包没法当面给要记得打到卡里去。

郭尚明笑他是个小财迷。得偿所愿的他；整个从内而外的散发一种满足感。无视姜蓉年的一点点小别扭；一直巴在姜蓉年身边；亲亲抱抱的。郭爸郭妈去同事家拜年串门子了。郭尚明乐的两个人在家手缠手；腿缠腿的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等到初二初三；街上的店铺也大多开门；郭尚明带着姜蓉年去街上逛；上过的学校；玩耍过的公园。说些童年趣事，姜蓉年很爱听这个。

玩到初五的时候，郭尚明说要收拾收拾回N城去了。回去前一晚，郭妈拉着姜蓉年说体己话。姜蓉年一直以来已为郭爸郭妈态度和蔼的原因是不知道他和郭尚明的关系，所以，姜蓉年知道郭妈是知道他们的关系，并且是点头承认的时候，很是惊讶了一番。

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啊！

郭妈笑，“你这孩子，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做父母的总归是为了孩子好，虽然明明选了这条崎岖的路，我们也只能在后面支持不是。幸好现在有你。明明是个好孩子，他重感情有责任感。你们虽然没有那一纸的保护，但我还是希望你和明明能携手并进，白头偕老。好好珍惜彼此。”

姜蓉年点头，“只是阿姨，你们当初知道的时候一点都没挣扎就接受了吗？还是你们家之前出过这样的人？”

郭妈摇头，“往上数几代都是老实本分规规矩矩做的人，明明从小就是他这一辈最出色的，我和他爸对他都寄望很高，也对他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