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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带不愉地皱了皱眉,老太太沉声道,“她也是个没眼睛的东西,难不成要去做个姨太太吗?天底下就非他不嫁了?!”
老太太顾脸面,也不忍心让韩素梅轻贱自己。
眼看小姐被骂,阿九忙帮她说话,“其实那白家小姐,对我们二少爷也是有点老夫人,小姐就是看到这点,才没能死心。”
“什么?光烈和白家的丫头?”老太太不敢置信,脸色发黑,“荒唐!”
还未出阁就勾三搭四,这样的女子,怎有资格进她韩家的门!怕是在娶亲当日,跨过贞节牌坊时,还要被地下先人嘲讽一番!
阿九万万没想到老太太听了居然会是这般反应,立刻弯下腰,“可是老夫人,小姐她”
“行了,你让素梅到我这来,我有话要和她说。”
阿九讪讪领命,将韩素梅带到老太太这,他趴在门口偷听,不一会就传来老太太的厉声呵斥,以及小姐柔弱的抽噎。
他心不在焉地走出院子,迎面便撞上韩光烈。
“干什么呢?”韩光烈好笑地问。
阿九魂不守舍,有气无力地把刚刚的事说了一遍,韩光烈听完,立刻冷下脸来,“脑子不好,就去医馆医,别在这胡思乱想。”
“少爷”阿九不甘心地问,“您真的对白家小姐没有心思吗?”
韩光烈气得咬牙,一巴掌扇过去,“自己掌嘴去!再让我听见,剪了你的舌头!”
阿九这才明白韩光烈是真的生气,他一边苦哈哈地甩自己耳光,一边纳闷不已,这到底怎么回事?明明前不久,少爷对白家的小姐,还是赞不绝口的啊。
而小桃这,白迎秋坐在桌旁,好笑地回答她,“韩家的二少爷自然是一表人才,但我和表哥已经定亲,他再好,我也不会有不该有的念头的。”她笑盈盈的,语气温温柔柔,“小桃,你可别乱想。”
小桃刻意阻止,从中打岔,她又不是瞎子,怎么看不出小桃的意图?
不过也还好有小桃时时刻刻盯着她,否则后怕地抚上胸口,白迎秋暗叹口气,被韩光烈医治过的脚踝隐隐发烫起来。那天下午她仿佛就着了魔,痴痴地望着韩光烈,只觉得心脏狂跳,那份紧张和无措,是在面对表哥时,全然没有的。
小桃听白迎秋如此直白地回答,脸上有些红,“只要小姐和表少爷相亲相爱,我就放心了。”
白迎秋打了她一下,“去你的相亲相爱!”
主仆二人打闹了一会,欢乐散去,心底就空落落的。白迎秋怅然一笑,看向小桃,她正站在窗户边,心满意足地摇头晃脑。小姑娘无忧无虑,脸蛋红扑扑的,神采飞扬,惹人疼爱。
“小姐,等你成亲的时候,我也该和你一块进到表少爷家吧?”
“应该是的。”
白迎秋想到温文儒雅的曾子文,心里的不知所措,也终于是在他那如沐春风般的微笑中,淡了下去。
心中大石落下,小桃回了房,趴在床上苦思冥想。吴妈和她住在一个屋里,见她不踏实,就放下手中在绣的手帕,“怎么了,瞧着小眉头皱的。”
“我在想该送什么回礼呢。”小桃鲤鱼打挺地爬起来,盘腿而坐,单手托腮,“太差的人家看不上,太好的,我又买不起。”
吴妈只以为她是要送东西给阿冬,就故意说,“这有什么难的,你绣个香囊。个个针脚都是你的心意,他一看就懂了。”
吴妈窃笑不已,小桃诧异道,“送男人香囊?”
“不行吗?让他挂在马车上也是好的。”
小桃想了想,这的确是个可行的法子,左右她没有更好的礼物,就连忙向吴妈讨教,该怎么缝,怎么绣花。
本以为很简单,但小桃断断续续锈了三四天才勉强做好一个,那软塌塌的东西实在是惨不忍睹,小桃叹一口气,决定重新来过,反正她现在有了经验,做出来的东西,就只会好,不会差了。
给韩光烈回礼,小桃自然也想到了阿冬,便又找了块藏青色暗金花纹的缎子,准备给他做个零钱袋。这东西就简单多了,四周缝好,在头部用细绳收口,再绣上“忍冬”两个字,就算大功告成了。
自从上次一别,韩光烈和韩素梅都没再来白府拜访过,小桃当然不知道韩家的插曲,天真地以为韩素梅是悬崖勒马,万事大吉。
曾子文从省城回来,隔天便来看望白迎秋。
正是午后,他们坐在金灿灿的阳光底下,曾子文微笑着谈论这次出门,所见到的大千世界,还带了一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