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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护士长只要不说她胖,基本上很好相处啊。”妇产科的护士长买了一杯红豆汤,就要离开。
这时,高峰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护士长,我朋友下午有去你们妇产科看病,出来的时候脸都白了,你们少吓唬病人了。”
“朋友?谁?”
“名字挺奇怪的那个女生,叫绛夏。”高峰按下最爱的摩卡咖啡,准备美美喝上一杯。
“哦,那孩子呀。怀孕了。”护士长想想,是有这样一个病人。
“噗————————————————好烫好烫。”半杯咖啡基本上洒在白色大衣上,嘴巴还被烫到,瞌睡都被烫醒了。
“明明平时工作的时候很认真严谨的孩子,怎么生活里那么马大哈!好好和元家兄弟学学。”妇产科护士长拿出纸巾给高峰擦擦。
“护士长,我可是一普通人,哪能像那对兄弟从里到外都挑不出一根刺。”高峰抱怨,他能和胸外科那对完人兄弟比吗?
元家兄弟,戴个帽子就是完人。
“得得得,你那张嘴,我可说不过。”现在她能理解,高峰为什么老被修理了。“先走了。”
“好的。”
高峰热情的挥着小纸巾,恭送妇产科的护士长。
怀孕?!绛夏不是一只不能下蛋的母鸡吗?难道是公鸡阮的问题?
叮铃铃————手机响了。
高峰掏出手机就接起来,“喂,谁?”
“???你就不能看下来电显示!”石惠捏拳,忍住暴打高峰的冲动。
“小惠啊,什么事?”这么晚打电话给他,莫非?!
“问到了没?”如果她猜得不错,高峰肯定是忙忘了。
“哦???什么事?”小惠有拜托他问什么事情吗?
“???绛夏。”石惠放弃,她已经习惯这个人的健忘了。
“她怀孕了。”刚刚到手,还烫呼呼的消息。
“哈?!谁的?”
这个问题好深奥,他被咖啡烫的忘记问护士长几个月了,这样他还真不知道。
“我想,你问阮墨或者颜絮,比问我清楚。”他只是一名小医生,不涉及那么道德和精神层面的东西。
“我挂了。”石惠暗骂这个马大哈,问个事情,问的模模糊糊的,他是怎么在医院里混下来的。
挂掉电话后,石惠紧接着打给阮墨,“喂,阮墨,绛夏怀孕了,是你的吗?”
“嘘,小声点,她睡着了。”手臂都发麻了,拿个电话都不利索。
“好的,是你的吗?”石惠几乎用鼻音。
“不是,是颜絮的。”阮墨脸上泛起的涩,谁也看不到。
“等等,她睡着了?谁?你和哪个野女人睡一起?真花心!”石惠如连珠炮一样发问。
他好不容易才摆脱绯闻,又不老实!欠抽!
“绛夏???石惠,明天的档期?”他很不放心绛夏这个样子,听说家里没什么人,她一个孕妇,还情绪那么不稳定。
“明天是星期一,不对,今天是星期一,都过了12点了。”石惠提醒某人,他不是早就请好假了吗?
对,他都忘记了。今天要去给爷爷扫墓。
他简直怀疑是不是爷爷安排的这一切了。
阮墨甩甩头,他可是比绛夏更加坚定的无神论。
也许只是偶然吧。
不是有人说过,无数的必然会组成一个偶然。
第三十六曲 那天,明天
醒来时,绛夏发现自己是一个人躺在卧室里,床头柜上有张纸条。
绛夏拿起来看。
我去给爷爷扫墓了,煮了白粥还热了包子,记得吃。
绛夏挑眉,阮墨也会做饭了?他不是君子远庖厨吗?
下楼去厨房,打开砂锅,果然是白粥,色泽还不错,是能吃的样子。
扫墓吗?!
抛下好不容易再次起航的事业,去给自己的爷爷扫墓。
这样说起来,原来,和阮墨结婚时,她因为阮小小的缘故住在医院里,经常会有感觉,半夜阮墨来了,一直握着她的手,天亮后,却没看见人,她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昨天去医院检查前碰到以前照顾她的那个护士,那个护士还遗憾的问,为什么会离婚?绛夏生病时,阮墨无论多忙,都要来医院里陪她,只不过大部分时间是半夜,她还是帮着阮墨瞒着护士长,才让他进来的。
似乎,他们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