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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卉心里请唤着那个心底深处的名字,恨不得此刻就能死去!,但是如今连死都成了一种奢侈!
她只能睁着无神的双眼看着车顶,等待着最残酷的一刻的降临。
“笃笃笃!”忽然门口传来礼貌的敲门声,然后是列车员的声音,“先生请开门,查票!”
列车员的声音让清卉眼里闪过一丝希翼的光芒,但并没有打断在清卉身上忙碌的男人。他恍若未闻般自顾自地用颤抖的手抚摸着女子胸前细腻的肌肤,想去除掉里面那层碍眼的衣物。
可是门外的列车员仍然锲而不舍地敲着门,大有不开门就要闯进来的架势。楚昊翰黑着脸咒骂了一句,用被子将清卉盖好,又低头亲了她一下,调笑地说道:“等我打发了那个人,我们再继续!我一定会尽力让你满足!”
清卉浑身打了个寒战,闭上眼不看他。楚昊翰并不在意女孩的恶劣态度,嘿嘿一阵冷笑后,才去开门。
每一开,列车员就走了进来,礼貌地问道:“先生,请出示一下您的车票!”
楚昊翰因为被他打断了好事,因此脸色很不好看,他虎着脸递过票子,等着那人查票。
列车接过票子反复看了看,又望着床上的清卉问道:“那位是?”
“我太太!”楚昊翰眉头一皱,警惕地回答。
清卉本来是闭着眼,但听到列车员进来,心里立刻涌起了一丝希望,她艰难地将头转向外面,和那人的视线碰个正着。她努力眨着眼,泪从她绝望的眼里流了出来。
列车员望着冲他直掉眼泪的女子有些疑惑,冲着楚昊翰问道:“您太太不舒服吗?怎么哭了!”
楚昊翰心里一惊,但是脸上却显出沉重的表情,他几步走到清卉床前,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又爱恋地为她掖了掖被角,说道:“我太太病了还几年了,现在脑子也有些糊涂,经常会莫名其妙地哭!我这次听说吉林有个老中医特别灵,才带着她从川南去哪里瞧瞧,希望能好起来!”
听着楚昊翰心痛的话语,简直就是一位模范丈夫的典范,列车员脸上不由显出钦佩的神色,安慰道:“您真是个好丈夫!您的太太一定会好起来的!”
门又被关上,楚昊翰明显地松了口气,他扣住清卉尖细的下巴,笑道:“怎么?想找人救你?小卉,你太天真了!别说这里已经出了川南地界,就是不出,如今你的模样就是陆少轩亲来也不一定能认得出来啊!”
清卉鄙夷地看了一眼满脸得意之色的男人,闭上眼不说话,反正现在自己什么也做不了,索性豁出去了!
楚昊翰被列车员一闹到没了兴致,便站起身撩开窗帘看了看车外,见天色已经灰蒙蒙地发亮。于是他伸了个懒腰说道:“马上天亮了,折腾一夜了,小卉快睡吧!”说着便脱下外衣,躺在清卉身侧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闭着眼安心地睡了。
以后的几天,列车一直走走停停,清卉也不知到了哪里。只是隐约记得川南并没有直达东北的车,应该在靖州或是其他什么地方中转!
期间,楚昊翰对清卉到是照顾有加,也没再起什么心思,而一切女人私密的事也指派一名丫鬟来做,这让清卉松了口气。
不过清卉发现,每天楚昊翰都会喂她喝一种气味难闻的中药,喝完之后她就又变得浑身无力,于是清卉断定这种药的药效至多维持一天。
接下来的几天清卉表面上装作顺从,偶尔还会对楚昊翰露出浅浅的笑容,这让男人心花怒放,对她更是百依百顺,喂药的事偶尔也会让那个丫鬟代劳。
这天,列车在一个不知名的小站停靠,楚昊翰下了车不知去干什么,那丫鬟名叫秋儿,端着药碗走进包厢。
“太太,吃药了!” 秋儿不明就里,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笑得一脸憨厚。她是楚昊翰路上找来的,大字不识一个,为人到是十分淳朴。
清卉眨着眼对她笑笑,示意她将自己扶起来靠在床头,秋儿一直听楚昊翰说清卉病得如何严重很是同情,因此对她的照顾也很细心。
清卉喝了一口药,但是并没有咽下去,而是含在嘴里挑眉向着窗外的方向看了看,秋儿不解地回过头去,清卉乘机将药吐在了衣袖上。
就这样,她找着各种藉口将药偷偷吐出,而秋儿听楚昊翰说太太的病使得她的脑子也不怎么灵光,因此对于清卉的异样并没有怀疑。
作者有话要说:
☆、逃出魔爪(下)
因为没有吃药,晚上清卉感觉手竟然可以动了,而流失的力气也在逐渐恢复,她不禁